第七十五章 惡懲黑衣男子

“我……”長長的一聲過後,黑衣男子,突然眼睛一閉,一副反正事已至此,你愛咋咋地,悉聽尊便的無任何畏懼的死樣子。

“好哇,你是不準備說了是吧?你嘴硬是吧?好,好,好,我招有多是呢?這巧著這幾天我心情不太舒暢,正好和你好好玩玩,來人哪——”

碧水落這一嗓子,瞬間叫來好幾個粗布衣裳的下人,進屋之後各個麵色驚詫地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別看了,一會有你們好看的!來,先把他給我拖出去,把衣服全部扒光咯,而後給我洗幹淨地......”再說到這個四個子的時候下人馬上停止了拖拽的動作,臉上各個微紅的轉頭望著他們家的小姐,心中都一直合計著,小姐的意思,到底是什麽?難道說,他們小姐看上他了?

想……想…….不能啊?

此時的黑衣男子雖然失血很多,已經神誌不清,但自從碧水落說要,怎麽地,怎麽給自己洗幹淨地,強烈的好奇心,強迫自己的意識清醒,於是他緊張地豎耳細聽,他倒是要弄明白,這個身懷厲害武功的奇異女子,到底要這麽處理自己。

還洗幹淨的?她想要幹什麽?難道是看上自己了?士可殺不可辱,別看她長的有幾分姿色,可是她想要染指我,就是寧願死也不可能的!

“你們一個個都想什麽呢?心思怎麽能那麽齷齪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是洗幹淨的!給我放到後院的……後院的……”碧水落故意放長音,吊著大家的胃口。

眼見著大家的好奇心都被自己吊動了起來,碧水落是美目一眯,危險的看著黑衣男子,語氣森冷:“把給我放到後院,哦!對了不是放到,是扔到,後麵的大糞池裏麵去——”

後麵出口的話真是要命的緊,還仔細聆聽的黑衣男子是徹底絕倒在地,是再無清醒的可能了!

“嘩啦,嘩啦,嘩啦。”是三大盆哇涼、哇涼的冷水,從上到下的澆到黑衣男子的身體,一個透心涼的寒戰,是驚醒了黑衣男子,男子幾近顫抖的緩緩睜開雙眼,在看到眼睛上方的女子時,強忍著大腿撕裂般的疼痛,表情帶著忿恨,用手指著碧水落冷冷地開口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要想置我於死地,就給我來的痛快地,別用下三濫的手段!”

“你說用下三濫的手段,是嗎?我就用!咋滴氣死你!氣死你!想死得容易些?想死的痛快些,你想的簡單些,想以死解決,好快點一了百了啊?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我還沒有折磨夠你呢?哈哈哈……”冷笑過後,隻聽“哢吧”一聲脆響,就見黑衣男子,那隻用手指著落兒的手指,已然是鬆鬆垮垮地垂了下來。冷汗,頓時從他額角流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若兒,驚問道:“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

“你就不覺得痛嗎?還有心情問這個?”落兒冷笑出聲,而後伸手揪住他的脖領子,往自己麵前一帶,眼神狠狠的瞪著他,“你睜著大耳朵,好好仔細地給我聽好了,我告訴你哦……就你這不濟的衰樣,肯定不是跟你學的了——”不等他,感出自己是在騙他時,下一個動作,她已經抬起左腳,一腳踢向他最為脆弱的,也是男人最為寶貝,最能要了男人命的襠下。

“唔。”黑衣男子一聲悶哼,捂著下體在地上是來回的翻滾,是痛得他汗珠子冒得更凶,是劈裏啪啦的往地下掉,弄得青石板的地麵都是豆大的汗漬。

“來人,給他給我綁上——”

“是,大小姐!”

下人拿過繩子,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個下人就七手八腳地用粗繩已經繞過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捆住了。

“把他給我捆在假山上!那假山石頭有棱有角的,在那捆著得有多舒服啊?一定得讓他舒服的,美美的,要不也對不起他煞費苦心的來這一趟啊?來一趟畢竟不容易,也不能讓人家白來呀,大家說是吧!咋說咱們家畢竟也是個開客棧的,怎麽也得好好招待一下子,要不然還真對不起他黑咕隆咚的不怕死的闖入我的屋子了!”

“是,是,是,小姐。”下人一個個趕忙答道,如今的小姐讓他們各個驚懼、害怕,還哪敢再說一句別的,是馬上奉命行事。

“嗬嗬,怎麽樣?你要抓我?卻連我的底細都沒打聽清楚就敢來,真是失敗呢?”落兒笑意盈盈,幾步走到假山邊上,輕挑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衣男子忍著痛,怒瞪著眼前的女子,這女人身手奇快,手段更是卑鄙無恥,就剛才那一招,哪有一個女子能敢輕易對男子使出來,她居然敢,敢在那個地方,他的寶貝都恐怕被她這一腳踹的不行了,恐怕想要小解都點費勁了,傳宗接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是想要抓我嗎?還是說,你看我不順眼想要殺我滅口!”眸子一眯,落兒收環繞在他脖子上的繩子,頓時,黑衣男子的臉色頓時憋的通紅,跟猴子屁股似地。

見狀,碧水落微微鬆開手,一挑眉,厲聲說道:“說啊!你到是快點說啊——”

“咳咳……”黑衣男子咳嗽了數聲,才險險的喘上一口氣,勉強撿回了自己的一條小命,眼睛緊張的瞥向碧水落,一哆嗦,

緊接著,咳得更加厲害。

見他根本無法言語,碧水落眸子一冷,左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明晃晃的錚亮匕首。“撲哧!”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深深紮入黑衣男子的腹部,碧水落的手狠狠握著刀柄,鮮血濺滿落兒的一手,“你到底說是不說?”

“你……你……咳咳咳。”黑衣男子嘴角帶血,一句話沒上來,反倒咳得更加厲害,是更加注嘴角的鮮血滴滴答答的往脖子下麵流淌。

見狀所有參與的下人一個個麵容驚悚,是不敢再看,全部身子一轉背對著他們兩人。

“說,是誰派你來的?”落兒右手掐上他的脖子,冷聲問道。

實在沒有絲毫力氣,男子隻能無語地輕哼!

微不可查的輕哼,讓碧水落一陣好笑:“骨頭倒是挺硬的,好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以惡治惡十八招,定會讓你就範,包你滿意啊?咦!你是想要幹什麽?”落兒正說著,就見黑衣男子突地嘴唇一閉,嘴角處鮮血猶如噴濺般快速流淌。

心下不好!他想咬舌自盡,還沒等他再一次用力使勁,碧水落的一隻手已然擒住他的雙頰,用力一掰,嘴巴已經大大張開,用另一支手迅速撕破,早已經破碎不堪的黑色夜行衣裳,沒兩下已經揉成一團,一把塞入他的口中。

“想死?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沒有那麽容易的!你就老實的,好好得給我活著吧!你還沒有交代呢?還有,我說了還沒有陪你玩夠呢?”

掐著他麵頰的拇指突然感覺到有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平,也就在法令線的位置,碧水落的眸子一亮,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她已經找到一絲縫隙,微微一個巧力,一把撕下他的人皮麵具了。

“原來,是你啊!”落兒使勁地抓住手中的人皮麵具。

原來,此黑衣男子正是當日攔住碧水落回去閣樓去路,那個至今身份不明的人的侍衛。

沒想到會是他?碧水落於是繼續說道:“說,是不是那個什麽尹公子,是他指使你過來抓我的?還是說?你見你家主子對我上心,你愛慕你家主子,愛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來這想要伸手了想結我,是想要置我於死地?還是說,你見所有優秀的男人都圍著我身前身後的轉悠,你的心也跟著沉迷了,愛上我了?”

黑衣男子的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這女人,好自戀。

“誒呀,沒想到,近距離接近你,發覺你長得好英俊呢?”落兒俯身,細細地開始打量起了他,隨即掐了掐他的臉頰,“這皮膚真不錯,你平時不少對自己的臉麵下工夫吧?不錯,真不錯,嗯,好啊,好啊,明晚我們客棧的節目就由你來出了。”

“有我來出?你,你在說什麽?”黑衣男子突然感覺一股拔涼的冷氣自腳底開始蔓延,一直冷透到心底。

落兒不理他,一根細針紮上了他的昏穴,直至他昏迷過去不再有任何反應跡象後,抬手就撕烈開他的衣服,借著的明亮皎潔的夜色,仔細打量著白淨的肌膚,讚歎道:“好哇,這皮膚,嘖嘖!竟然比女人還白,你就一個天生做小白臉的材料。好好,這下子,明晚的收入又能再創新高了。”

就在這時,早已經接到下人稟報的宇文清和他娘子熙雲,趕忙從麵前的客棧是連跑帶顛地趕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不知道所以然的小傻子玉兒丫鬟。

隻是他們一來到這,見到假山上正緊緊綁住一個分不出何人的黑衣男子,再仔細盯住再看,三人便全都驚呆了,男子臉上一臉破敗相,血色盡失,是身上、臉上,可以說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借著月光可以看見身上的傷口正在淌血,是滴答往地下直趟。

如此駭人的場麵,宇文清和金熙雲到是還好了,隻是長長喘了口氣,一旁的傻丫鬟玉兒,是嚇得哇哇大叫:“鬼啊!鬼呀!”

“叫什麽叫?還沒有死呢?如果你這一叫,就行死過去,真變成鬼了!”?落兒厲聲嚇唬道,隨即斂了斂神色,轉身看向剛剛趕過來的爹爹和娘親,垂首施禮過後,才緩和地說道:“您們怎麽來了?”

“落,落兒,到底出什麽事?你怎麽樣了?有沒有事?”宇文清立刻麵露擔心的開口問道。跟著他身旁的金熙雲,更是順勢把落兒拉入她的懷裏,是仔細審視了一番後,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宇文清看了看已然半死不活的男子一眼,臉色愈發的鐵青難看,上前就要踹上一腳?,以泄心頭隻恨。

“爹爹,你別踢他,他可是我留著有用的,先不能踢他!”說完,立刻從熙雲的懷裏掙著出來,想要阻止。

“留著有用?有什麽用?”宇文清用手指了指靠在假山上根本一動都動彈不得的男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爹,娘,你就等著瞧好吧!”碧水落開心地笑著說道。

弄的他們兩人麵麵相窺,很難理解寶貝女兒的意思。

落兒忽然收住開心的笑意,邪惡地盯著地上的男人,笑得陰險至極。

見狀,宇文清和金熙雲想再次對視一眼,心說:這個男子怕是小命休矣,想的他下場隻有一個是非得被落兒折磨個死去活來地步不可。

不過活該!誰讓他膽大妄為的想對他們的寶貝落兒不利來的呢?

該!真是夠該!他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