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的命
“我看,夏天就是被侵犯的命,還是省省吧…”溫勳靠在門框上不屑道。
“去死吧,我明明會武術的,跆拳道藍帶好不好!不信,你來抱我!”腦袋一熱,說出了如此話語。
沒說什麽,他蹲下身子扛起了你。
“喂喂,放我下來,不是這個抱法啊!”手腳不停掙紮,終是雙腳回歸地麵。
“木熹昨天明明是從背後抱的我,而且兩隻手還抓著我的胳膊的…”站在溫勳麵前,一本正經。
“你,可要多學學人家嘛!”伸手指著溫勳,玩笑的語氣,準備結束這場鬧劇。
突然手被抓住,就這樣繞了一圈,閑住的另一隻手也迅速的被抓住。
那種就算頭發亂了也不能整理的糾結束縛感,又一次的體會。
“是這樣嗎?”
“是…是。”
“那你快掙脫啊。”
掙脫嗎?自己的身體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就算是不掙脫,也會被放開的吧。
一鼓作氣,抬起腿準備往後踢。
等等,後麵的人是溫勳啊…完全的,無從下手。
“怎麽,不敢踢嗎?”耳邊傳來低喃。“那換我了。”
一直腳直直的絆在前麵,雙手鬆開手臂。
終於掙脫開的手卻連還手也沒來得及卻又被束縛。
被僅僅貼在桌子上,沒了退路。
能清晰的感覺到麵前某人的呼吸,隻是自己卻連喘氣也不敢。
此刻,兩個人竟也離得如此近。
“如果木熹真的使出這種招數,你可就要被強暴三百遍了吧。”
重新站立好,回到門框邊。“我一會就去教給他。”
“去,去死!”
5參見上一條,他/她一定是吃醋了吧。
6再次參見上一條,為什麽不選擇送些禮物給他/她?〕
就因為這句話,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學會了川崎玫瑰的疊法。
次日便搬去了一摞的彩紙到教室,每到課間便拿出紙來折疊。
那是一張藍色的卡紙,總算是疊完了一朵玫瑰,便高高舉起跟賈文琦炫耀了起來。
“呦呦呦,溫勳,快看,夏天要送你玫瑰啊…”
賈文琦一句話點名了你的心理當然要心虛一下。“我,我才沒有要送他好不好!”
算是輕微的小傲嬌吧,一把奪回了玫瑰。
“那個,夏天啊,我喜歡粉色,疊給我吧。”溫勳毫不猶豫的一邊喝著水一邊眯眼笑道。
“粉,粉色!?”
“沒錯啊…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