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永遠記得最初的分離
再次看到林小凡是晚上的事，葉然接到了他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脆弱而又無助，嘈雜的響聲讓葉然明白林小凡去了酒吧。
角落裏帥氣的林小凡挫敗了許多，葉然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心裏突然說不出的心酸。她到底愛他什麽？這個問題一直重複問著自己，他明明那麽花心，他一點也不體貼，他有時候不顧及她的感受。甩了甩頭，葉然走到了桌前，沒有坐下。
林小凡抬起頭，滿臉醉容笑嗬嗬的注視著葉然，留下的淚告訴眾人他在懺悔。
這種痛，他感受到了；這種痛，葉然感受了無數遍。
“可笑嗎林小凡，你現在的樣子做給誰看。”葉然拿起桌上的啤酒仰頭一飲而盡，苦澀的酒味纏繞在喉嚨處。
揮手，繼續笑，笑容中眼淚跟著一起混合在酒杯裏。“可笑！因為我想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麽要分手，以前的你不會，我在花心你也不會。”
再說以前就能變回去嗎？我們都在變，變得不再如最初一般單純善良，自私是成長的一部分。
“以前的我不會，可是我會痛，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以為我不提分手就是不在乎，是嗎？林小凡你的自私從來沒變，現在我該為自己著想了你說是嗎？”到現在他還不明白她為什麽離開，可笑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恩，是我自取其辱，葉然，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林小凡將葉然強拉到座位上，雙臂有力的擁住她的腰肢，不待她回答便將唇覆了上去，卷沒了她所有的聲音。
他的吻越來越深，混了酒精的味道還有淡淡煙草味，是她以前不曾熟悉的味道。
留念嗎？愛了那麽久有些東西不是說分開就分開的，記憶總該要時間衝淡，
血腥味傳進彼此的嘴裏，帶著些許猩甜。林小凡吃疼的鬆開葉然，抹點嘴角的鮮血。葉然的手輕撫林小凡的臉龐，突然發現好像回到了從前，不自覺的再次輕觸林小凡的嘴唇。
“然，陪我到明天好嗎？明天過後我們就分手。”
我們再也回不去，我知道，多想你陪在我身邊，怪我太自私不懂擁有你。
“明天過後，我就是你的前女友，記住，婚禮那天我會搞砸它，這是你欠我的婚禮。”失聲的躲在林小凡的懷抱裏，愛不一定要在一起，她終於懂得這個道理。“林小凡我不會忘記你，我還是會每個月都去海邊。”
“嗯，我婚禮的時候會叫上你，愛鬧就鬧吧，我真的欠你太多。”幹燥的嘴唇印在葉然的額頭上，閉上眼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刻。
海邊，月亮照得沙灘淡藍，沙灘上坐著一對情侶。
“如果再來一遍，我還是會答應跟你在一起，我不後悔。”葉然將頭靠在林小凡的肩膀上。
林小凡不語，喉嚨酸澀的無法開口。認真愛我的是你，該後悔的是我才對。
第二天，天空微涼，太陽一點點冒出了頭，多年以後葉然坐在沙灘上回想起這一幕，還是會由衷的感歎日出的美。
當林小凡醒來以後，葉然早已不知蹤影，他有些失神的看著沙灘上的那一排字：至少我還愛過。
“然，再見，祝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林小凡喃喃。
‘嘩嘩’海浪將這些字打平，不是消失，它存在於大海的心髒裏。
愛情要完結的時候自會完結，到時候你不想畫上句號也不行。
“我知道了開頭，卻沒預想到結局。”這是葉然離開前對林小凡所說的話，隻可惜林小凡沒有聽到。
對你是離別，對我是等待。這是你給我最好的道別，請記得有個女孩愛你好深，叫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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