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離開我的世界

四楓院家

幻伶依舊是個矛盾的人,她看著朽木白哉在她的身邊,那道冰冷的目光,然後笑了起來,這樣的關係,確實不孤獨了呢,隻是心呢。

真是多變的自己,幻伶心中的悲哀始終存在著,突然她想變成夜一那樣的貓,離開這個地方去現世界裏,然後她又想著自己去那幹嗎。

如果還和那時一樣愛著藍染呢,隻是不可能了呀,自從那天認清了自己的心之後,就逃離不了這層悲哀了吧:

“白哉,你愛的到底是我,還是緋真?”

身邊的人握著的手鬆開來了,幻伶的笑容大了起來,然後看著兩邊的櫻花樹歪著頭,風吹來又是散落了滿地,半天沒有聲音,之後她笑說:

“隨便想到隨便問問,不要當真,給你開個玩笑連笑都不會。”

不去等朽木白哉的反映,她調頭用瞬步走掉了,四楓院家的櫻花庭,隻剩下一個人,朽木白哉,依舊冷著臉,冰涼的眼神望著藍天。

可是幻伶並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就像那天,和朽木白哉打了一架的那天似的,她迷失了方向了,然後不知覺得就跑到了靜靈延的外圍,這個後頭就是流魂街了吧,是緋真呆過的地方,那個曾經遺棄了妹妹的家夥,幻伶不宵的想,這樣的女人怎麽能和她比呢,真是輸的不甘。

突然她所在的北側的門,傳來了驚動的鬧聲,幻伶跳下這裏的平台,快步往那裏跑去,不會是夜櫻他們出了什麽事吧,也沒這麽快啊:

“那邊的,鬧什麽東西呢?”

剛說完最後一個字,那邊守門的家夥就被扔了過來,隻聽他虛弱的喊:

“藍。。。。。。藍。。。。。。。藍。。。。。。”

幻伶看了看他,用手撫住了他的傷口,慢慢那個人睡了過去:

“睡醒就會好了哦,唉,你們都比我幸福。”

是虛嗎,還是破麵呢,或者更厲害的東西進攻了嗎?

那就讓我去吧,反正我是什麽東西,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值得我呆的價值,現在隻希望夜櫻和一角,能夠平安無事吧

:別怪我,夜櫻,現在在虛界反而比這裏更安全。

她快步移動到門口,邊喊著:

“聆音吧,鳳儀韻!”

接著她便抱著她的七彩古琴站在了大門口,卻見到了個意外的人:

“藍染。。。。。。”

“看來你過的,並不好呢,幻伶。”

他持著幻伶熟悉的笑容,就像從前那樣溫柔的打著招呼,幻伶哭了:

“你為什麽要叛變,你不就是想要力量嗎,藍染,我好恨你。”

“恨,恨些什麽呢,是恨我離開了你,還是恨朽木白哉不愛你?”

痛,幻伶震驚的抬起頭,藍染的話像把劍,刺進了她心的最痛處:

“藍染,藍染,藍染!”

她叫了他三聲,什麽都說不出來,藍染隻是這麽看著她,沒再動手:

“幻伶啊,為什麽不能幸福的活著呀。”

不知是藍染的話讓她太痛,還是今天的風太刺眼,幻伶哭得很凶,慢慢的伸出了手,緊緊抱著她的鳳儀韻說:

“我們從來沒有打過,就當是你送我的禮物吧。”

她低著頭落著淚,片刻卻抬起了頭,帶著藍染熟識的微笑:

“吟風吧,鳳儀韻。”

藍染低著頭,鏡片下的眼神沒人看得清,他隻是輕輕推開手,幻伶便被震出了十裏之外了,她明白了自己和藍染的實力間的差距了:

“幻舞,鳳來儀韻!”

七彩的光照耀著整個靜靈延外圍,藍染抽出了他的鏡花水月看著她:

“真的要打嗎,幻伶。”

她低著頭不說話,再起眼,卻是那一聲輕微的:

“宮~”

刺耳的音帶著極大的靈壓,傳遍了整個屍魂界,也傳到了朽木白哉那。

不時差不多所有十三個番隊的人,及三大家族的族長都趕了過來,卻看見微笑著的幻伶,抱著她的鳳儀韻,藍染還是溫柔的看著她:

“看來你惹出大麻煩了,幻伶。”

“是嗎?”

幻伶看著他,臉上的微笑變成了慘然的冷笑,趕來的人看到這副畫麵誰都沒開口說話,而朽木白哉冷著眼掃視了他們眼:

“幻伶。”

四楓院幻伶第一次無視他,依舊注視著藍染,她感受到自己已經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了,她的宮音弦在發出音的同時,已經被藍染的靈壓給切斷,此刻她的精神也正早遭受到藍染的逼迫著,她的眼角看見朽木白哉伸手去碰千本櫻的動作,終於回頭對他微笑著說:

“住手朽木白哉隊長,這是我十四番隊的私事。”

朽木白哉震住了,雖然依舊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見幻伶轉過頭:

“藍染惣右介,還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這回藍染是真的不解了,他答應過幻伶許多的事情,隻是有些做不到:

“哪件事。”

“永遠的保護夜櫻,不讓她受到傷害。”

幻伶站直了身體,左手上的鳳儀韻沒有了七彩的光,突然一切都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