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路盲級的認人癡

立海大。網球場內

切原和某位漂亮的女生正在球場上奔跑,那個女孩悄麗的中短發分在兩臉頰的邊上,白皙的臉蛋兒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似乎很透明。

這樣的情景特別的動人,就是海藻頭切原同學也不由得發現

:她真是越來越美了。

正當兩人跑到第四十圈的時候,那邊的女孩終於對天大喊:

“該死的幸村精市,我要你好看,累死我了啦!”

耶?

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切原當下愣住了,多動聽的聲音,果然是南野:

“嗨,南野同學,要不我們別跑了吧,反正部長也看不到的。”

被他叫做南野的女孩轉過頭看了看他之後,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這下換成切原迷茫了,難道他認錯人了?

那可遭了,剛才部長說新校規不許迷路的,這會兒他還認錯了人。

難道自己除了迷路之外,還有這個毛病不成,不對啊

:她明明就是南野嘛。

仔細的對著麵前的女孩看了有看,切原很肯定自己沒認錯人:

“你不是南野貓嗎?”

很肯定的對著麵前仍然迷茫的女孩說到,南野貓卻笑了笑奇怪的問:

“哇,你暗戀我,否則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呢?”

呃。。。。。。

切原停下了腳步,雖然她沒猜錯,但是麵前的女孩比他想像中的自戀。

不由得讓他想起冰帝某隻華麗麗的生物,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呃,就算是吧,嗬嗬。。。。。。”

他可愛的傻笑,到叫南野貓呆愣住了,沒見過這麽坦摔的人呐。

隨既她有聽到切原莫明其妙的問她:

“你真的不記得我啊,我是你隔壁那組的切原赤也啊。”

“恩?”

南野貓仍然不解,似是很認真的在思索著,海藻小孩無奈的放棄:

“沒關係,不過馬上要上課了,我們到底是跑下去還是回去。”

把外套搭在肩上,切原數著剩下的那麽多圈該怎麽辦。

難道今天晚上想早點回家,完成最後那關格鬥遊戲的願望,注定要毀在幸村部長的手上嗎,真是欲哭無淚啊。

:部長,您已經第一百八十四次毀了我的格鬥夢想了啊。

他在心裏默默的悲哀著,而那頭的南野貓仍然在想麵前的人是誰。

南野貓不解,對麵的人貌似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可是她真的一點印象到沒有呢,可是這也不奇怪啦,她經常性的會迷路,外加不認人,路盲級的認人癡,怎麽也沒辦法解決呢。

最慘的就是前天,迷路的時候竟然闖進了理事長的辦公室,還撞碎了理事長最喜歡的那個花瓶,結果今天新校規出爐

:迷路的人要罰跑。。。。。。

唉,就知道有個網球社的部長做學生會長,體罰是免不了的。

如果副會長,是正會長就好了,而且她還是個女生呢,會幫自己吧。

她有些鬱悶的想著,為什麽自己的社長,老比別人的部長低一分。

原來南野貓和鳳雲韻,同處於立海大戲劇社,由於她天生的不認人,常常被安排演些認不出麵前人的角色,演得十分逼真,主要是她真的不能認出麵前的來人嘛,即使戲劇社的天幾乎天天見麵,她也認不出。

大概因為鳳雲韻,曾經和她有過很深的淵怨,所以花了大概一年半的時間多,她大小姐才勉勉強強的,記住了她們的那個社長大人。

“我們要跑下去嗎?”

切原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南野貓看了看表,快上課了:

“不跑了,我們回去吧,反正他們有察不到。”

當下轉身準備往教學樓走,切原左看右盼轉了半天頭才放心的跟去。

“嗬嗬嗬嗬嗬,我原來以為應該有更好的劇情呢。”

歎了口氣,某棵樹後閃身出現個女孩,而她邊上也跟著出現個人:

“你真夠無聊的,最近似乎還是太閑了吧。”

隻有麵對鳳雲韻時,綾裏熒才會過多的說話,否則她就像鐵塊。

“是啊唉。”

像是感歎人生的無趣般,鳳雲韻仰天長歎,卻惹得綾裏熒連翻白眼。

“你認為精市知道他們偷懶嗎?”

想了半天,綾裏熒打算放棄前麵的話題,否則她不敢保證,接下來她大小姐的鳳雲韻,會不會對她說

:我們就去動物園看大象吧。

“知道又怎麽樣?”

拉了拉校服上的衣角,明顯討厭這件衣服,綾裏熒皺了皺眉:

“行了別再拉你的衣服了,拉破了你又得再買件了。”

想起一年級時,因為討厭黃色,連夜把衣服剪的亂七八糟的鳳雲韻,她就是頭疼不以的感覺,這個家夥真是什麽都幹得出來啊。

“壞了正好,反正要畢業了,我就不信他們能逼著我浪費錢不成。”

收回虐待衣角的小手,鳳雲韻賭氣的瞪了身上的校服眼。

沒辦法,誰叫她最討厭的顏色就是黃色,難看死了。

“你說精市知道後,會怎麽樣?”

終於回到前麵的話題,鳳雲韻卻反問著死黨。

“讓他們去再跑100圈。”

想都不想,綾裏熒隨口答到,卻聽見鳳雲韻不讚同的搖頭:

“我想他會用那把鐵尺揍他們,你說呐。”

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綾裏熒略有所思的想了想。

轉回頭看著空空如也的球場,幹脆不說話了。

反正她也沒有,建設性的話題可以說。

還不如等著聽鳳雲韻接下來的廢話,水可是要錢的呢。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唉。”

半天聽不到綾裏熒搭話聲,鳳雲韻誇張的歎了口氣。

“你這幾天似乎很熱忠於做紅娘?”

想起自己和蓮二這幾天似乎拜她所賜,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綾裏熒感覺怒火正在燃燒中,不過她很清楚自己是不會揍麵前的白癡。

“你不覺得很有趣?”

好像自己麵對的是萬年的怪物,奇怪的看著她的鳳雲韻,不可思議的喊,卻聽見綾裏熒給了她個沒好氣的白眼道:

“真不應該,讓你去青學,體驗了那一個月的美好生活啊。”

她特地把“美好”兩個字說的特別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滋味。

卻見鳳雲韻依舊笑得雲淡風輕,沒痛不癢的說:

“確實是個美好的假期,有時間我肯定會再去次。”

如果說鳳雲韻原本就是個愛惡作劇的人,那麽那次的假期,在某兩人的**之下,她嚴然已經轉生成了惡魔的接班者了,綾裏熒歎氣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是用幾輛卡車脫也要把她脫回來。

但是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所以現在綾裏熒也隻有暗自傷神。

再轉頭看了看二樓的學生會辦,突然對上雙紫色的眼,不由得開心起來,再瞧瞧身邊仍然樂滋滋的沉醉在自己劇本裏的某人,看戲了。

“不管了,反正我的劇本絕對不會出錯。”

每次鳳雲韻說這句話時,就會讓綾裏熒想起自己的表哥來。

那個總是不放棄網球夢想的,聖魯道夫經理人,以前她甚至想過是不是學學她來牽次線,把她介紹給他,但是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

誰叫有人比自己捷足先登了呢,而且還比她想介紹的對像強。

當然的她綾裏熒也不會笨得去硬拉線的,畢竟自己的事大。

除非她有這個興趣,陪著柳蓮二罰跑,不過這個事情似乎不太可能發生,畢竟虐待柳也是她的樂趣,所以她是絕對地不會陪他跑步的。

“我們還是上課去吧,反正他們都走了。”

過了半天,鳳大小姐終於想起了上課的大事,開步往教學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