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緊張局麵,被我這麽一河東獅子吼,霎時間沒那麽凝重了,或許隻是給彼此提個膽而這麽做吧。

“你踏馬是傻缺嗎?”邵峰撇撇嘴,也不含糊,“電影裏一般帶槍,而這這隻帶冷兵器,你丫的知足吧。”

陳旭陽笑了笑,逗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由此他不禁白了我與邵峰一眼:“你們也是夠了,踏奶奶的熊啊!”

“哎呦喂,陳哥也爆出口了,不錯不錯,有前途。”看著緊張的局麵,我不由再撕逼一下,不僅是盡量打消恐懼感,更多的是讓對方輕敵些,縱使自己三人有些身手,也一拳難敵四手啊!

一群黑衣人仿佛無動於衷般看著麵前幾個小醜互相撕扯,一步步的靠近,圍上,至始至終麵無表情,就在這一刻,從中走出一個較為高大威猛的黑衣人步入場中,其他黑衣人則靠站一旁,看得出這是其中的頭頭。

而那黑衣個頭頭也不是善類油燈,上前一步便道:“你們有二個選擇;一、不要抵抗跟我走,二、抵抗被打殘跟我走。”

“哇塞!”邵峰不由得一聲驚呼,然後扭頭一臉鄙視的看著我,“看見沒,這才是正宗的吊啊。”

說完,不由一臉陶醉般用崇拜的目光看向黑衣頭目,霎時間雙手高高舉起,“太君,我是大大的良民,支持不抵抗政策,隻求放過小的,小的願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邵峰自導自演,仿佛曾遊豈夢中,不由的當下鼓起掌來,什麽是裝逼什麽是無恥什麽是犯賤?這就是我認為的最高境界,無形的裝逼最為致命。

於是我也毫不猶豫的靠向黑衣頭目,雙手高舉,大聲朗朗的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大哥做得對,我讚同。”

一時間就剩下陳旭陽,一人被眾人團團圓圓包餃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他沒有我們二人無恥,真是不怕神對手就怕坑隊友啊!閃爍的眼目掃描了下周圍,看到真的無路可逃,不由嚷天長歎:“我與羅東升不共戴天,奪財殺妻之恨至死不休。”

黑衣頭目也不廢話,畢竟這個人沒在任務中並要確保其生命不死,所以也沒價值,於是揮了揮手,一群黑衣人便開始了群擁而上,就在準備開打時。

我慌忙的讓之住手,看著進入戰鬥狀態的陳旭陽,對黑衣頭目求了個情轉頭向陳旭陽說道:“你幹啥啊?天大地大活命最大,沒有什麽事是非身死不可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你踏馬給老子閉嘴,老子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救下你們二個人渣了,窩囊。”陳旭陽一臉悲憤,看著我倆的臨陣倒戈,不由暗自後悔起來。

邵峰不由切了一聲,到沒在什麽了,我也愣了下不由淡淡的笑了。

黑衣頭目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周邊的黑衣打手紛紛向前,開始與陳旭陽交手。

一個黑衣打手直接橫衝直闖揮起左手凝拳掌前便是一拳,向麵襲飛而去,眼看正要一中之下的陳旭陽,陳旭陽倒也不慌抬臂便是一招格擋,右手閃出一道升龍拳,速度之快讓史料未及,憑此之間黑衣打手已被擊飛兩米開外,下顎脫臼鮮血淋漓,讓人不驚嚇了一跳,一招,真的僅此一招,擋中殺。

“諾,一個字,吊。”

我看著所以打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凝指間突然間出手,抬頭便是一拳直接劈向黑衣頭目,在其始料未及時,重

擊之下砍到脖子,轟然的跪倒在地,雙目怒吼的仿佛可以噴火,卻隻能無力的倒下。

我突然倒戈襲擊到結尾而終不過一個呼吸間,便幹掉了對方頭頭,同時那幾個站在那兒的黑衣打手發瘋一般一股腦撲向我來。

看來,第一高手被我陰了,雖然小有得意但卻身陷重圍打不過怎麽多人,於此同時邵封也陣前兵變。

“砰~”衝得最快的一個打手被他一腳踢在了臉上,然後那打手倒飛幾米就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已是暈了過去了。

“漂亮啊!我靠你倆剛才玩兵不厭詐居然用我來當誘餌,太踏馬過分了。”陳旭陽似乎已經想明白了什麽笑罵道,“果然,人賤則無敵啊!”

“滾你大爺!”我一拳轉角踢飛了一個持棍相向的黑衣人,不由罵到,丫的。這老不死被二人圍攻憑其能力可以瞬速解決,卻跟在那裏左閃右避好不快哉,而自己剛才剛擊飛一個已被被四人圍攻連帆,現在隻剩招架之力,不由的自己不怒,這家夥純屬是惡意報複。

而邵峰,則是單挑一人,而且那人還會武術,絕非等閑之輩。

戰況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我們三人都開始體力漸漸不支了,畢竟又跑路又沒吃東西而且還幹架以少勝多,你丫的,就是超級體育王也經不起這麽折騰的,蒼天不公你丫的怎麽不去死。

“草,你踏馬真當老子是吃素不成?”看著四人不斷向自己補刀劈砍,不由更是大怒,老子赤手空拳幹你武器居然這麽悲催,而且從最初得手幹翻二人後就沒那麽輕鬆了,隻是自己也知道,隻能速戰速決了。

於是我向後跑去瞬間逃脫戰場,後麵的人以為我不行了發瘋似得追來,我刹車回身朝前殺去,四人沒刹住,我不由一喜,傻逼就是傻逼,老子還不信幹翻不了你們?

於是淩空一跳,接力發力踏樹而越。

“砰~砰砰砰砰砰~”隨著我借著反彈的力道,肘膝並用,十分簡單且沒紛呈過任何的華麗動作,凝指握拳。

出手就要快、狠:準,轉身向上一個膝蓋頂在了其中一人的麵門上,轟得其鼻血直流。

又翻身一個肘擊重重的打在另外一人的脖子上,那是死力的打,那人直接捂脖痛苦的倒地,眼神發呆,嘴吐白沫,全身顫抖的趴地,最好雙腳一登暈死了過去。

正當我幹掉一個後,最後一個追趕我的黑衣打手直接拿刀劈砍過來了,僥幸躲避卻還是被劃破了臉峽一線痕,一時間我出奇憤怒了。靠,小爺的臉一個是扣妹子的,你讓我破相我打你滿地找牙,於是乎我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發瘋似得往他在臉上的抽,而被我抽在臉上的同時,那人哇的一聲慘叫,十幾顆在牙直接噴出,嗷嗷怪叫的栽倒在地,那一刻那黑衣打手絕對是生不如死的了。

一直觀察著戰況的邵封與陳旭陽二人,看著突然發力也就不到半鍾的樣子,其中還打算出手幫我擋一下的二者,轉眼間看著幾個黑衣打手就被我狠心放倒了,而且看到幾人的慘狀,二人都不由同時的直抽冷氣,確實是我實在是出手太狠了,也就我這哪打的是幹架啊?日-他-媽-的都要幹命了啊!

然而,意外發生了,邵峰一個不注意被那資深黑衣打手一拳打飛,半跪在地上擦拭著嘴邊的因劇痛而流淌出的血液便幽怨的罵到:“靠,大意了,踏馬這家夥趁虛而入啊!”

我皺了皺眉,看來這個打手絕對不簡單,多餘的

廢話也就不說了,我衝上去直勾勾盯著他,挑釁之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資深的黑衣淩站在那裏,果斷放棄了對邵封的攻擊,其實如果可以將我們三個各個擊破便已經贏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兵不在多,能敗敵就行。

在其看來,當我放倒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我的不凡,因為他看出來了,我這個小青年可能是個硬到點子上了,身上有所功夫。

於是就隔著幾米間而對立開來,從眼神到氣場,從動勢到靜勢,仿佛武林外傳的決鬥之間,正當我身處其境之中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嘩然而起。

“我靠你們踏馬打不打啊!老子等到花都謝了。”邵峰扶著額間鄙視道,似乎看著我們裝逼十分無趣。

我倆同時惡狠狠地看向邵封,這小子才伸出雙手做出兩指交叉放到嘴邊,好一個閉嘴標準。

這時我轉過身來,動了。

飛馳踏步向他衝來時,他也拉開了架式迎戰與我!

如果猜的不錯,他才是這幫黑衣打手中隻能打的,什麽是資深?什麽是打手?資深就是指經驗豐富無比的打手,可以一當十,可以說是打手中的教練,打手就是指那些專業武術能攻善打的人,綜合來說也就一句話,那就是超級能打的那種人。

其實黑衣打手之所以被羅東升雇傭來當槍使,主要看中其能打善打會打可以挨打,對此而言,黑衣打手之所以能在各方黑道小有名聲,就是因為是打出來的結果,黑衣打手也分高低而開,然而自己遇到的隻是還是最低等下層的黑衣打手而已,要不然也不會被幾人輕鬆化解。

更何況,黑衣打手天怕地怕可偏偏不怕打架,敵人能打他們不會怕,因為打殺講究三個字:快、狠、準。不光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如果不是任務所現在,或許黑衣打手對自己三人出手就會直接要人命,但卻因為任務所限才下輕手,而這個輕手被三人利用成重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打的人或許並不代表會勝利。

“砰~”然的一聲微響,我與資深黑衣打手的交戰動作都非常快,電光火石之間,我凝力一拳砸在了資深黑衣打手的肩膀,而資深黑衣打手也一腳踢在了我的小腿上,一招過後果然不凡。

突然間我略微驚訝起來了,因為剛才在我的目光中特別留意著資深黑衣打手的那些小動作,雖然資深黑衣打手開始與結束的速度都極其迅速,我卻想躲都沒來得及躲就中招了。

高手交戰,一招分曉。

雖然自己與資深黑衣打手一觸即分,但還是感覺得到自己的小腿微微彎曲了,可與之相比而言,對立的資深黑衣打手卻差一點栽倒在地,並且其胳膊在一直在哆嗦個不停,實際剛才自己雖然是明麵一拳可卻暗藏鐵器其中,因的力道過重了加之陰人的鐵器其中,所受傷害僅讓其整個右臂鮮血直流都失去了知覺。

資深黑衣打手,用一隻手緊安在受傷的手臂,半跪者的目光淡然,冷哼一聲,“卑鄙!”

我無所謂的並了並肩,“承蒙誇獎。”

看著最後,隨陳旭陽幹翻那剩下的幾個黑衣打手而宣告結束。

不久之後,一輛保時捷跑車由外處開至我們身前,不由停靠下來了。

“淩姐!”

“項少爺,因為路上事多來晚了!”霎時間淩姐看見我們三人身後的修羅場,不由得鬆了口氣,“上我車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