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不要……”小芳微微的嬌喘著,低聲喊道。

小芳的嬌喘聲不但沒有阻止盧行,反而還讓他獸性大發,在她那酥軟無骨的酮體上,瘋狂的來回遊走著。

“哥,外麵好像有腳步聲走動,我好害怕,你要不要先出去看看?”小芳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輕聲言道。

盧行的“雅興”接二連三的被打斷,頓時間就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語氣很是不滿的應道:“看什麽看,我看誰敢打擾我盧大少的好事,本少爺就要他好看……”

砰!

盧行的“看”字話音還未落下,門就被一腳給踹開了。

還未等盧行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一個綠衣男子就帶著五六個侍衛衝了進來。

剛剛進門,就看到一幅如此**的場麵,換做是誰,表情都是愕然大驚。此時衝進來的幾個人,自然也不例外。

所有人眼睛都直放色眯眯的精光,在盧芳的完美酮體上麵,上下遊走,尤其是看到那微微顫動的大白兔,以及點綴在上麵的九月紫葡萄,都相繼使勁往肚子裏咽下一大口口水。

不過很快那個為首的綠衣男子,就回過神來,嘴角之上浮現出一抹陰冷冷的笑意,道:“哇,盧大少爺口味挺重,連自己的妹妹都能撲倒在**,真不愧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盧行認出來人真是他們盧家莊的死對頭,張家堡堡主的兒子,張辰,立即就怒聲喝道:“張辰,你想幹什麽?”

張辰那黑色的眸子裏突然浮現出一抹冷冷的怒意,冷然喝道:“盧行,在德州翠花樓的事情,你羞辱我的事情,已經忘了嗎?老子說過,當日之恥,會讓你十倍奉還,沒想到上天這麽快就給了我報仇的機會!”

盧行見勢,就欲準備去抓那把鑲嵌寶石的短劍。然而他的手才剛剛伸出來,就直接被張辰給一腳踩住了。

另外兩名跟班小廝見此情景,也隨之上前,就盧行的另外一隻手,和兩條腿給死死地按住,令其動彈不得。

盧行見此情景,表情之上盡是驚恐之意,像個孫子一樣求饒道:“張辰,我以後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了這一次吧,把我當做一個屁給放了,你要什麽,我都給。”

張辰表情之上盡是得意的笑意,冷然問道:“此言當真?”

盧行見事情還有轉機,急忙說道;“當真,當真!”

張辰冷然笑了笑,道:“好,叫聲爺爺來聽?”

張辰話音還未落下,盧行就已經開始叫了起來:“爺爺,張辰爺爺,你就把孫子我給放了吧!”

見到盧行那副慫樣,張辰等人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沒有聽見,再叫一聲!”

“爺爺,爺爺,張辰爺爺……”盧行提高了幾分聲音,堆著滿臉笑意,討好的叫道。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張辰就直接揚起腳來,讓盧行那還做直入雲霄狀的下體,猛然間踹了下去。

伴隨著張辰腳落下去的那個瞬間,清脆的哢嚓聲就已經響徹了整個房間,與之同時的還有那橫飛的鮮血和尿水。

然而盧行還未發出一聲慘叫,嘴巴突然被一個不明物體給堵住了。頓時間就隻感覺一陣惡心的臭味直衝頭頂,熏得他這個闊少爺差點暈死過去。

瞬時間整個房間裏,就已是臭味熏天,眾人紛紛掩鼻退後,盧芳則用被子的一角裹住光溜溜的身子,瑟瑟發抖的蜷縮在角落裏。

張辰掩鼻而笑,道:“盧大少爺,本少爺專門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滋味如何?這個臭襪子可是在本少爺腳上足足穿了一個月,然後還在便池了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怎麽樣,味道夠爽吧?”

說完這些之後,張辰那黑色的眸子裏瞬時間就浮現出一抹冷冷的殺意,怒聲喝道:“來人,把那玩意給我提上來!”

伴隨著張辰一聲喝令,兩個小廝就提著一個木桶走了過來。

“打開,伺候盧大少爺吃夜宵!”張辰冷然笑了笑,喝令道。

說這話時,張辰就已經用棉花塞住了自己的鼻子,嘴角之上掛著一抹不可捉摸的陰險笑意。

盧行見此情景,拚命的掙紮著,表情之上盡是驚恐之色,渾身肌肉也因為下體的痛苦,瘋狂的抽搐著。可是此時他的身子都兩個壯漢給按的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隻得在嘴裏發出吭吭嗚嗚的淒慘聲音。

木桶蓋子被打開的那個瞬間,盧行的表情立即就變成了死灰色,惡心的都吐出來了,可是嘴巴被堵住了,吐出來的東西,又都基本上被他給直接咽下去了。

張辰嘴角之上那抹冷然笑意又濃了三分,道;“盧大少爺,這是你爺爺我用了三十三種珍貴的屎尿,加上腐肉,臭雞蛋等等多種珍貴原材料,同樣也是釀製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成。看到上麵那蠕動的白色蟲自嘛,那可是珍貴的野生蛆蟲。桀桀……桀桀……今天你有口福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裏麵還有你爺爺我親自撒的一泡尿呢!哈哈……哈哈……”說到這裏時,張辰忍不住得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頓時間,盧行已經不再嘔吐了,改吐白沫了。渾身的每一塊肉,每一條筋脈,都因為驚恐和劇痛,嚇得猛烈抽搐起來,就好像在發羊癲瘋一樣。

張辰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使勁咬了咬牙,冷聲笑道:“盧行,你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嗎?你張辰爺爺我就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今天死在這裏,我也得剝開你的肚皮,把這些玩意全都灌進去。”

“來人,給我喂盧大少爺,吃‘夜宵’!”

兩個小廝相繼走上前去,其中一人一隻手緊緊地捏住鼻子,另外一隻手則把那隻臭襪子給取了過來。

臭襪子剛剛被取出來,盧行的五髒六腑基本上全都直接吐了出來,白花花的嘔吐物流了一地。

“給我全都塞進他的嘴裏去!”張辰一臉惡心的表情,連忙退了數步,掩住口鼻厲聲喝令道。

一個小廝舀了一勺黃白之物,像是打醬油一般倒進了盧行的嘴裏,瞬時間就全都嘩嘩的流了出來,那蠕動的小蟲子在裏麵來回翻滾,場麵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宛若蝙蝠一樣,嗖的一下從窗外掠影而過。隨即就隻聽“吱呀”一聲,然而窗戶剛一打開,他就掩鼻退後了數十步,怒聲喝道:“奶奶的熊,什麽東西,這麽夠味!”

張辰等人聞此言,表情皆是猛然大驚,急聲喝問道:“你是何人?”

外麵的黑影又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好像有小娘子的味道!”

話音還未落下,他的身影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竄進了房間裏。不過還未等張辰等人,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他就又已經消失在了漫漫黑夜之中。

“公子,那個女人不見了!”一個小廝急忙指著床腳,聲音帶著幾分驚恐的說道。

張辰此時的表情,就如同風化的石頭一般,急聲喝令道:“趕緊去通知我二叔和成老,我們快追,絕不能讓他跑了!”

提著黃白之物的小廝聞言指了指手中的東西,問道;“公子,這些該怎麽辦?”

張辰咬著牙冷聲喝道:“不能浪費,全都倒在他頭上!”

小廝應了一聲之後,直接就將那滿滿一桶黃白之物,一股腦全都倒在了盧行的頭上,然後掩住口鼻,飛快的逃離了出去。

張辰剛剛竄至門外,就隻見張浪和成老二人相繼走了過來。

還未近跟前,張浪就急聲問道:“小辰,你們如此慌亂,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你們失手了?”

張辰表情之上微微有些慌亂,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倒不是,隻是剛才突然闖進來了一個黑衣人。”

張浪和成老聞言表情皆是猛然大驚,愕然問道:“什麽,黑衣人?你可曾看到他的這麽真正麵目?”

張辰使勁搖了搖頭,道:“剛才房間裏的光線太暗,而且那個黑衣人身影宛若閃電,還未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把盧芳給抓走了。”

成老和張浪聞此言,急忙相互對視了一眼,表情之上盡是黯然驚亂之色。

張辰終歸還是太過於年輕,江湖經驗不足,表情之上已經浮現出一抹驚慌之色,問道:“二叔,成老,你說我們該怎麽辦,那個黑衣人會不會是盧家莊的人?”

過了片刻,張浪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你也說了,那個黑衣人僅僅隻是把盧芳給抓走了而已,並沒有過問盧行的生死。如果真是盧家莊的朋友,憑他的武功,不會不管盧行生死的。”

聽到此言,張辰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問道:“可是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對此張浪也不知,輕輕地搖了搖頭,把視線轉移到了成老的身上。

成老微微沉吟了片刻,道:“黑衣人僅僅隻是把盧芳給抓走了,那就說明他很有可能是個采花大盜。江湖上采花大盜最為有名的隻有三人,桃花大盜,**大盜,虛虛子。而且此三人的身法,都是快如閃電。其中前兩個人,都已在喪魂在清風劍下。而且前些時日,清風劍客林宇又斬殺了虛虛子的師兄,空空兒,我想此人應該就是虛虛子。”

張辰聞言稍微愣了片刻,問道:“成老,這清風劍客林宇當真如此厲害嗎?”

成老輕輕的點了點頭,捋了捋灰白的胡須,應道:“華山論劍時,林宇獨自一人闖華山,力戰群雄,華山掌門聯合其他各大門派,賞金五十萬兩來取林宇項上首級,黑白兩道為之雲湧,然而大多都是有去無回。

前些時日,林宇又擔任平叛大元帥,僅僅隻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挫敗了以金沙幫為首的叛亂。可謂是數百年來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劍客,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此子才不過二十出頭,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若是再讓他成長十年,恐怕整個江湖都無人是其敵手。”

張辰聽得可謂是目瞪口呆,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和自己的年齡相仿,想想別人,再看看自己,簡直就是日月之輝,另外一個就是螢火之光,更為可笑的是,自己這個螢火之光,還對此頗為得意。

張浪見此情景,朝四周張望了一眼,急聲說道:“成老,小辰,盧行的護衛王霸早在兩個時辰前,就已經離去,想必應該是去搬救兵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行離去,再作打算吧!”

然而就在他們一行剛剛走下樓去,正準備離開時,就突然隻聽砰的一聲,客棧的門,就直接被轟開了。

隨之映入眼簾的五個人影,令張辰等人的表情,在瞬間就完全暗了下來,就好像是秋霜下那淩亂的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