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性格比較內向的餘文遠,還是生性活潑的宋蓮兒,他們兩個基本上都是天真的如張白紙,還以為外麵世界的人,和桃源穀裏麵的人也都一樣淳樸善良呢。

再加上夜幕也落了下來,他們也沒有任何去處,因此也就被三立道長等人,三言兩語就給騙下山去了。打算明天一早,帶著他們去桃源穀,去見神靈大人木林。

當然了,為了顯示自己的耐心和誠意,三立道長也偽裝出了一副忠厚長者的模樣,還怕他們看到鬼頭山的山賊窩,會起疑心。專門把他們給安排在山下的農家院子裏,暗中派人監視看守,以免他們兩個半夜,察覺到什麽後突然逃走。

三立道長自然不會親自去做監視看守這樣的事情,大鬼頭長的又實在是太過於駭人,也不適合,交給手下的弟子,他們又不放心。因此這個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陽五子和他的弟子劉豔紅身上。

為了看管方便,再加上宋蓮兒和餘文遠,兩人都說自己是夫妻,不願意分開。因此他們兩個就暫時住在一間房子裏,劉豔紅和陽五子則分別住在他們房間的兩側。

此時的餘文遠,雖然在山頂上經曆凶險的一幕,可是心情依然顯得特別的激動。其實這也難怪,在這世間,任何一個馬上就要擁抱自己夢想的人,心情都會很激動。

不過相對於激動有些過了頭的餘文遠,宋蓮兒可就冷靜了許多。而且她已經在三立道長,陽五子還有那個麵目可憎的大頭鬼,幾個人詭詐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端倪,隱隱約約間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不過未經世事的她,暫時還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勁,隻是感覺有些不太對罷了。

宋蓮兒柳眉微蹙,輕聲問道:“文遠哥,你說道長和那個凶神惡煞的家夥,還有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他們都是木大哥的朋友嗎?我怎麽看著有點不太像啊!”

聽到宋蓮兒這麽一說,餘文遠也稍微冷靜了一點,稍作片刻沉思,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蓮兒,你還真別說,除了那個道長還算慈眉善目之外。另外兩個人,一個凶神惡煞,一個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怎麽看,木大哥不太可能和他們交朋友。”

宋蓮兒這時又想起了林宇在桃源穀裏,講的一些關於外麵世界的故事,柳眉再次緊蹙了起來,輕輕的走到餘文遠的身邊,沉聲說道:“文遠哥,木大哥說外麵的世界,人心險惡,他就是被人追殺,才在無意之間,逃到了桃源穀,被我們兩個所救。這些人如果不是木大哥的朋友,那會不會就是……”

說到這裏時,宋蓮兒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下去,而是突然停了下來,微微的揚起頭,去看餘文遠的表情。

餘文遠這時也在腦海裏,回想著林宇所說的話,剛才的激動神色,此時已經漸漸地消退了,好像想到了什麽,急聲喊道:“追……”

宋蓮兒見此情景,急忙捂住了餘文遠的嘴,示意他不要喊出來。

餘文遠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所犯的錯誤,當即就緊緊地閉上了嘴,小聲的說道:“他們就是追殺木大哥的壞人!”

宋蓮兒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未等她說話,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吱呀”的聲音。

餘文遠聽到門外的聲音,打算去開門,不過卻被宋蓮兒給緊緊的拽住了,低聲道:“文遠哥,別動,也別往門口看。說不定他們就是來監視我們的人,你這樣會打草驚蛇的。”

餘文遠聞言一怔,愣了片刻,低聲問道:“蓮兒,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如果明天把他們帶到了桃源穀,那麽木大哥他不就有危險了嗎?”

宋蓮兒那雙清澈的眸子來回打了幾個轉,低聲道;“文遠哥,我們先假裝睡覺。到了半夜,等他們都睡熟之後,再想辦法逃出去,回桃源穀給木大哥報信。”

餘文遠想了一會,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就聽你的。”

宋蓮兒伸了伸胳膊,帶著幾分懶洋洋的聲音,說道:“文遠哥,我好累啊!明天還要帶道長他們去桃源穀,找神靈大人呢,現在我們還是早點睡覺吧!”

餘文遠顯然還沒有從宋蓮兒,這突然的轉變中回過神來。還帶著幾分詫異的表情,想要說些什麽。可是還未等他說話,宋蓮兒就直接把他給拽到了床榻之上,並且還拉起了簾子。

在門外偷看的人,自然也就是陽五子了。他本身就是一個隻會招搖撞騙的**棍,一見宋蓮兒長的年輕貌美,整個身體除了一個地方會硬之外,其他地方全都酥了。

若不是三立道長多次叮囑於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這餘文遠和宋蓮兒。估計他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將宋蓮兒給推倒在床榻之上了。

如今陽五子親眼看著,自己想起來都酥軟的女子,正在和其他男人,在床榻之上交織纏綿,共赴巫山雲雨。他整個身體頓時間就都不自在,尤其是他那齷齪的腦海裏又浮現出,自己幻想中宋蓮兒那嫩滑如水的嬌軀,以及他們魚水**的**然****的場麵。心裏就跟貓抓了一樣,還有一種欲火焚身的衝動。

可是三立道長曾經再三叮囑於他,讓他也沒那個膽子,直接就衝進去。這萬一要是壞了三立道長,甚至是風盟主的大事。最後他是怎麽死的,估計都不知道。

“他奶奶的熊,先讓你小子在風流快活一夜,等過了明天,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就會到老子的**承歡。”陽五子憤憤的罵了一句,可是罵到最後一句“**承歡”之時,他下體那個三寸不良之物,反應是異常的強烈,估計都有一種想要破體而出的衝動。

就當陽五子感覺自己的獸欲無處發泄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了自己師侄劉豔紅的房間。今晚他守前半夜,劉豔紅負責後半夜,現在估計自己這個師侄,已經在房間裏睡熟了。

此時陽五子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天在華山後山,自己劉豔紅那嬌滴滴的軀體,纖細若柳的腰肢,已經高高聳立的大白兔牌酥胸。頓時間就心神**漾,嘴角之上也隨之露出一抹**然****的笑意。

暗暗地打定主意之後,陽五子就躡手躡腳的朝劉豔紅的房間裏走去。出於監視方便,所以劉豔紅的房間,並沒有上鎖,陽五子自然也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來到了她的房間裏。

聽到門吱呀一聲響了,劉豔紅立即就睜開了眼睛,可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陽五子立即就突然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劉豔紅剛想要掙紮,卻聽見了陽五子的厲聲喝道:“豔紅,是我!”

劉豔紅杏目圓睜,怒聲喝道:“師叔,你想幹什麽?”

陽五子嘴角之上,當即就浮現出一抹**然****的笑意,道:“桀桀……桀桀……你說我想幹什麽,當然是想和你魚水**,共赴巫山雲雨了。”

不等話音落下,陽五子就像是一條發了春的瘋狗一樣,猛然撲了上去,欲撕扯劉豔紅的衣服。

劉豔紅連忙掙脫於他,厲聲道:“師叔,我們現在還有正事,請你自重!”

陽五子上去撲了一個空,當即就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喝道:“什麽正事,現在我們在床榻之上一起翻滾,來一個魚水**,共赴巫山雲雨,才是真正的正事。”

劉豔紅見陽五子馬上就要撲過來,急聲喊道:“陽五子,你再敢近前一步,信不信我直接喊人了。”

聽到劉豔紅這句話,陽五子心中猛然一愣,不過僅僅隻是過了片刻,他的嘴角之上就又浮現出一抹陰險**然的笑意,道:“你倒是喊啊,反正我陽五子在江湖上的名聲一向都不太好,還怕在乎這嗎?最多也就說玉樹臨風的陽五子風流多情罷了。”

“可你就不一樣了,你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還未出閣嫁人的女人。看你喊了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做人?再說了,你隻要一喊,立刻就會驚醒隔壁那兩個小娃娃,到時候要是壞了道長和風盟主的大事,你我二人可就都吃不了兜著走。”

劉豔紅絲毫都不畏懼陽五子的威脅,當即就冷喝一聲,應道:“哼,大不了同歸於盡,難不成我劉豔紅豈是怕死之人?”

陽五子聞言一愣,又冷然笑了幾下,道:“豔紅,難道你也不想替你的情郎冷通,報仇雪恨了嗎?”

聽到這句話,劉豔紅表情就像是被風化的石頭一樣,當即就怔在了那裏,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陽五子知道自己的話,戳中了劉豔紅的軟肋,嘴角之上立即就浮現出**然****的笑意,像是打了過期雞血的瘋狗一樣,猛然間就撲了上去。

自從那次劉豔紅的清白毀在陽五子的手上之後,她活下來的唯一信念,就是殺了林宇,替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師兄冷通報仇雪恨。隻要能夠報仇,讓她做什麽,都在所不惜,哪怕是去死!

陽五子上去就把劉豔紅的衣服,給直接扯了下來。衣服的撕裂聲,和劉豔紅的心一樣,直接就變成了碎片。

陽五子這樣連畜生都不如的禽獸,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兩隻手抓住劉豔紅那高高聳立的大白兔,像是拔蘿卜一樣,左右來回搖晃著,嘴裏還發出了“哎呦呦”的叫喚聲……

然而就在陽五子準備進一步采取行動,進行攻城略地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喊聲:“不好了,不好了,餘文遠和宋蓮兒他們兩個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