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聞此言,陽五子嚇得麵無血色,趕緊給劉豔紅使了一個眼色,要她可別這麽說。可是劉豔紅就和沒看見一樣,依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見此情景,陽五子立即陪著笑臉,對林宇和周興說道:“二位,都是誤會,誤會,你們千萬別放在心上。”

林宇根本就不屑於看陽五子的那張小人嘴臉,有微微的眯上了眼睛,淡淡的說道:“你們走吧!”

劉豔紅聞言一驚,隨即怒然喝道:“不要以為你放過我,我就不殺你了,冷通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陽五子剛剛聽見林宇讓他們走,可這欣喜勁還沒有上來,又聽見劉豔紅來這麽一句,嚇的心都差點給跳出來,急忙連聲嗬斥道:“豔紅,住嘴!”

嗬斥完劉豔紅之後,陽五子又腆著笑臉對林宇笑道:“林少俠,她女娃娃輩不懂事,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們這就走,不打擾你休息了。”話音剛剛落下,他便伸手去拉劉豔紅趕緊離開這裏,以免一會林宇再反悔。

誰知劉豔紅竟然甩開了他的手,對著林宇大聲喝道:“你為什麽要放我們走,你可要知道我們專門是為了殺你來的?”

林宇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可是不放你們走,以後你們怎麽再找我報仇?”

對於命什麽都重要的陽五子來說,隻要能保命,犧牲什麽都可以,更何況是那早就一文不值的臉麵。可是對性格倔強的劉豔紅來說,這就是一個恥辱。可是她又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不然命沒了,報仇的機會自然也就沒了。

就在劉豔紅還在思量要不要走的時候,陽五子和田英相互對視了一眼,怕她再說出什麽過激的話,惹怒了林宇,就急忙上前一人拉住一個胳膊,將其直接拉走了。

確定已經走到了安全地帶,陽五子板起臉對著劉豔紅冷聲喝道:“豔紅,你想幹嘛,想害死我們嘛?”

劉豔紅很是看不慣她這個師叔剛才低聲下氣的表現,隨即頭一扭,不在理會於他,對著田英關切的問道:“田師兄,你的傷勢如何?”

陽五子剛剛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正瞅著沒處撒呢,見自己的這個師侄竟然也對自己這麽無禮,隨即怒哼一聲,便向教訓她一下,顯示下自己做長輩的威風,一掌就直接打了過去。

劉豔紅沒想到自己的師叔會突然對自己的出手,便沒有絲毫的防備,自己的胸部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

山林中多野草荊棘,劉豔紅飛出去的時候,身上的衣衫便被劃破了一個大口子,淡淡春光隱隱而現。看的陽五子直往肚子裏咽口水。

田英見事情有些不對,急忙喝道:“師叔,你這是?”

陽五子隨即板起老臉,冷聲一喝,道:“這個丫頭剛才差點害我們喪命,我現在給他一點教訓。”

隨即語氣又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田英,我這有上好的金瘡藥,你拿去自己用一些,也給她一些。”

田英應了一聲,便上前一步伸手去接,可是手剛剛伸出,他臉上就立即浮現出極為痛苦的表情,眼睛裏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神色,往後退了一步,指著陽五子吱吱唔唔的說道:“師……叔……你……你……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陽五子快步上前,雙眼就像是陰鷙一般充滿了冰冷的殺氣,將刺進田英肚子上的匕首猛地拔了出來,放聲笑道:“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又飛起一腳,將田英整個人都直接踢飛了,落在了劉豔紅的身旁。

劉豔紅嘛沒想到自己的師叔會對他們狠下殺手,表情極為惶恐的看著她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師叔,不斷地往後退。

陽五子飛身上前,撲在了劉豔紅的身上,準備上下其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全給撕裂。

劉豔紅奮力掙紮,趁其不備,揚起手來,使出全身力氣打了陽五子一個耳光。

陽五子捂著火辣辣且有些生疼的臉,怒狠狠的看著劉豔紅,唰唰的便給了她兩個耳光,打的她嘴角直滲出血來。

劉豔紅好像被打懵了一樣,也不再敢反抗,隻是哭喊著:“師叔,不要,不要……”

陽五子見了一眼劉豔紅胸前那兩個一顫一顫的大白兔,**的笑道:“今天不要也得要,師叔要了你,是你的榮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還沒有落下,便一個餓虎撲兔撲到了劉豔紅的身上,上下其手片刻間便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了大半。

望著身下細嫩如水的酮體,那胸前的無限春光,以及充滿了人世間最具有活力的大白兔,陽五子的口水唰唰的流了下來。

劉豔紅緊緊地用手護住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含著眼淚滿是恐慌的說道:“師叔,不要,不要……”

陽五子此時那還顧得上這些,兩隻手狠狠地將她的手按在地上,頓時間,一顫一顫的大白兔就已出現在他的麵前。

可當他迫不接待的趴上去打算吃一口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嘴上貼了一個冰冷的物體,待他看清楚那是何物時,臉上的表情立即就如同死灰一般,下意識的將雙手舉了起來。

一個表情冷峻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了這裏,冰冷的劍鋒正指著陽五子的那張可憎的大嘴。

過了許久,陽五子才稍微定了定心神,這才敢仔細打量一下來人,片刻之後,立即堆出一臉笑意,道:“我當時誰呢,這不是華山掌門李九蓮最得意的弟子華山第一劍客風劍平風大俠嘛,不知道您老怎麽會來這裏?”

風劍平瞥了一眼正躺在地上衣不蔽體的劉豔紅,又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陽五子,冷然一笑道:“這是我華山地界,我身為華山弟子,怎麽不能來,我倒還想問一下,淮陽派陽五子陽大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陽五子急忙陪著笑臉解釋道:“我這是一時迷了路,所以才無意之間走到了這裏,還望風大俠您老恕罪。”

風劍平又用劍指了一下緊緊地用雙手護住胸口的劉豔紅和躺在地上已經斷了氣的田英,問道:“那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陽五子臉色微沉,稍微停了片刻,急忙解釋道:“風大俠您老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風劍平冷哼一聲,道:“不是我看到的那樣,那又是哪樣?”

陽五子賊眉鼠眼打了幾個轉,急忙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指著地上的田英,怒聲罵道:“都是這個孽徒,他看見自己的師妹長的水靈,就趁我不在,起了色心,竟然敢強行對自己的是沒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幸好我及時趕回,將這個孽徒給殺了,不然後果可真不堪設想,師門不幸,師門不幸啊!”

看著陽五子又是錘頭又是頓胸的樣子,風劍平不禁笑了幾下,眼角餘光又瞥了一眼捂住胸口在草叢裏瑟瑟發抖的劉豔紅,又對陽五子冷喝道:“那你剛才怎麽趴在這位姑娘身上,還想用嘴……”風劍平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不過華山作為名門正派,禮教甚嚴,他還真不知道怎麽形容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個場麵。

陽五子立即接過話來說道:“剛剛那個孽徒嚇到她了,她一個女兒家,尚未婚嫁,這要是被人家看見了,影響不好,所以我這才趕緊給她穿上衣服,免得耽誤了她今後的人生。”

風劍平來了興趣,他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麽樣的一張嘴,竟然可以如此巧舌如簧,把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便繼續問道:“那剛才我好像看見你在用嘴……”

風劍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聽陽五子趕緊接過話來,道:“風大俠有所不知,她那上麵有些髒了,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不能直接用手,所以就……”

風劍平聞言一驚,對著劉豔紅問道:“他所說可是真的?”

劉豔紅這時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得,猛然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陽五子,一字一句的應道:“是真的。”

陽五子不敢去看她的眼神,隻是緊緊地搓著雙手,心驚膽顫的站在那裏,眼角的餘光朝周圍掃望了一眼,都做好了逃跑的準備,畢竟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小命比什麽都重要。

可劉豔紅的回答,不僅讓風劍平給驚呆了,就連陽五子也都給驚住了,愕然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風劍平不是傻子,他知道陽五子一直都在說謊,不過不可否認,這樣巧舌如簧,能把黑的都說成白的人,正是他現在所需要的人。此時,他又想起了那個僅憑一根樹枝,就讓他二十多年的自信全都化成泡影的林宇。

黑夜一般的眸子裏射出疑似冰冷的寒光,道:“既然這都是誤會,我也就不追究了,我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一定要如實回答,不然就休怪我手中的劍不長眼?”

陽五子剛剛鬆下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立即垂下頭恭聲應道:“風大俠你問吧,我們一定知無不言,絕不會有半點隱瞞?”

冷風在山野裏呼嘯,風劍平陰鷙般的眼神攝人心魂,過了片刻,隻聽他一字一句的冷聲問道:“你們剛才可曾見過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