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墨看著紙條的內容,氣得發抖,他恨不能現在就找出北凰烈拚命。

而此時的北凰烈正在城內的客棧裏喝著茶,蘇敞坐在一邊並沒有喝茶,聽北凰烈說:“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你可以選擇現在去告訴皇上和北凰墨我在這裏,或者你偷偷去找北凰墨說發現了我的蹤跡。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可以走了。”

蘇敞不知道北凰烈怎麽敢這樣出現在城裏,更不知道北凰烈的意思,他已經表過態了,決定站在北凰烈這邊,現在這是什麽意思?他見北凰烈不再說話便問:“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說的不夠明白嗎?”北凰烈眯著眼睛看向蘇敞。

“我去找北凰墨。”蘇敞想起百色問他北凰墨的行蹤,又想了想北凰烈給他的兩個選擇,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這北凰烈是要找北凰墨的麻煩了。

北凰烈沒有看離開的蘇敞,他不怕皇上知道自己還活著,或者說他是希望皇上知道他在城裏的,越亂越能顯示出北凰墨身為太子的無能,不過也更麻煩,還是先處理掉北凰墨比較踏實。

北凰墨召見了蘇敞,盡管他覺得蘇家已經不可靠了,可他沒有別人可以信。

“太子殿下,臣發現了北凰烈的行蹤。”蘇敞暗示北凰墨遣走下人後小聲說:“他去了太興客棧,臣沒有驚動他,剛才皇上正忙臣便先來和太子殿下說一聲,要臣派人去抓他嗎?”

“他是一個人來的?”

“看著沒有其他人。應該是一個人來的,不過他進太興客棧有一陣子了,不知……”

“不可能。”北凰墨沒說葉澤曾被綁到那裏是他救出的,隻說:“你把全城戒嚴,我要把他困死在城裏。稍後我去稟告父王,出去會會他。”北凰墨不是沒有懷疑蘇敞,而是他覺得蘇敞若是北凰烈的人不會先去皇上那邊稟告,更不會來找他商量。蘇敞見北凰墨這麽說才放下心來,他本來還擔心北凰墨懷疑,沒想到北凰墨竟然上當了,剩下的就看北凰烈要怎麽做了。

蘇敞進宮前讓蘇遠先去找皇上,談邊疆安撫稅收的事,後來才去找北凰墨。蘇敞出宮去封鎖城門之前,去找了蘇嫣,讓蘇嫣去通知了北凰烈。做完這些,他便安心做自己的事,他把能做的都做了,就算北凰烈失敗了,他至少沒有任何把柄和破綻。

北凰墨去找皇上時,被太監總管客氣的攔在了殿外,說皇上正在談事。他覺得自己等了很久,才見蘇遠出來。北凰墨沒理蘇遠,急匆匆的進了大殿。

“墨兒,蘇敞還在不在外麵?”皇上問:“你怎麽這麽不穩重,有什麽事這麽急?

“回父王,蘇敞將軍已經出宮了。並沒有在外麵”北凰墨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出宮的說辭便說:“兒臣突然想起到今日龍將軍去世滿三年了,想去祭拜一下。”皇上想到當初與蘇家老三一同死在戰場上的龍飛,便允了北凰墨出宮。

批了一些奏折後,皇上讓貼身太監去查了一下龍飛的祭日,竟是後日。皇上皺了皺眉,讓一名影衛出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