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卷 險象環生

他蘊卿究竟是觸了什麽黴頭!怎麽才逃回“芸從樓”,今日就又碰上那個倒黴鬼!還差點被他壞了一場好戲。想來從他15歲男著女裝化名芸傾兒在這煙花之地摸爬滾打,還從來沒有人敢壞他的場子!

“媽媽,這是怎麽回事?”芸傾兒一臉不滿,扭頭向一旁正欲溜之大吉的鴇媽。

“呃……這……”芸傾兒是她的搖錢樹,什麽事都隻能順著她,這下她心情欠佳,媽媽正考慮如何解釋。

“芸傾兒。”冷冷站在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亓官昭突然上前,捏住了他纖細的腕子,湊近的呼吸近在咫尺。

“呃?”麵前那張陰冷邪魅的大臉突然出現,嚇得她一時沒回過神來,趕忙甩手。

“呀呀呀呀!手!手要斷掉了啦!”這個登徒子!就知道使蠻力捏他可憐的腕子,會不會有一天他跳著舞的時候腕子突然就抖落到地上……

這句話怎麽如此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亓官昭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使力將他一把扯入懷中。打從他第一眼看到她,心裏就莫名的激**。

他亓官昭看上的東西,無論是生是死,是人是物,就必須完全從屬於他,不容他人染指。

就算是她一代天嬌,芸傾兒,也是一樣!而膽大妄為不知死活的她竟然一邊宣稱不見客,一邊在後花園與眾紈絝子弟**樂笙簫?

好個芸傾兒!一臉清純美態,嬌羞魅人,沒想到竟是個**樂**的賤人坯子!

方才隻是為眾人跳舞的芸傾兒隻不過給那些個相貌平平的公子哥兒拋了個媚眼罷了,這也是被逼無奈啊,混飯吃很容易嗎?誰曾想亓官昭竟然越想越深,思入邪道。

“哎呀你快放手啦!螃蟹爪!”他這人是不是每次見他都打算把他給捏碎啊!第一次虧他救了他,他知恩不報就算了,還對他惡言惡語侵犯身體!這一次又是他出手幫他解圍,不管他是什麽人,惹了沁家大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可他呢,現在竟然還在虐待他可憐的腕子!?

想天下之人無一不是對他恩寵有加,憐香惜玉,生怕弄疼了他,惹惱了他,何曾見過這等無禮之人!

“放手?”亓官昭邪魅的嘴角上揚,心中全然都是對這個女人****奸媚的鄙夷,不過是個低俗的青樓女子,竟然敢公然拒絕陪他的場!“恐怕你不配!”

突地,亓官昭將芸傾兒一把抗到肩上,徑自朝中央樓梯走去。

一般青樓妓院,高層都有些專供富家官人玩樂的房間,布置清雅,裝飾不俗。

亓官昭要做的,正是要一腳踢開其中沒人的一間,然後好好地處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賤人。妓女罷了,也有如此大的架子,而且還一副臭驢脾氣!想來就叫他渾身不爽!

“你!你幹嘛!放我下來!”一時不明所以的芸傾兒驚聲尖叫,直向一旁的老鴇呼救,“媽媽!救、救我啊……”

“啊,這位爺!您這是……”一直在側旁觀的鴇媽見這變故,趕忙追隨其後,打算攔下衝動的亓官昭。

熟料亓官昭空出的一手登時抽出藏於腰間的蛇鞭,冷哼一聲,呼嘯之間,鴇媽頭上的裝飾牡丹花碎成片片,不高不低,不偏不倚。

老鴇忽地停住腳步,眼睛驚恐地看向頭頂上方的殘花,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看著亓官昭扛著傾兒的身影漸行漸遠,心中決然不敢貿然向前阻攔。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可憐的傾兒啊,媽媽不是不幫你,這樓裏的姐妹們還都得要這麽個棲身之所,我們可不想看著它被一鞭子給毀了啊……老鴇雙手合十,這次走了多事難纏沁少飛,來了個強橫陰毒的亓官昭,傾兒啊,是福是禍你可都得自己擔啦!媽媽我也沒輒啊!

“你!你這個笨狗熊!快放我下來!”被亓官昭抗在肩頭走向廂房的芸傾兒竭盡全力掙紮,拳打腳踢,口罵髒話。

“你若再不安靜,立刻叫你知道厲害!”亓官昭麵不改色,未曾停下腳步,不再理會肩上叫喊不斷的芸傾兒。

“就不住口!你不放我我就不住口!吵死你!臭笨熊!螃蟹爪!冰塊臉!……”

“找死嗎?”

“怎樣?笨熊!你放了我我就不叫!你不放我就叫啊叫啊叫啊叫!”

“你那麽愛叫,盡管叫好了!過不了多久整個‘芸從樓’都會知道你芸傾兒的時候有多**!”

“啊……唔……”雙手連忙捂口的芸傾兒不敢再發出半聲,乖乖任由亓官昭扛著走。待到最裏一間房門口時,他心中的怒氣完全發泄在可憐的木門上,一隻大腳猛地踹開房門。

“芸傾兒,陪酒!”亓官昭坐於桌側,神色凝重,他的心裏怎麽好像堵了團棉花?難道是因為看到了剛才她討好那群臭男人?

“什麽?陪、陪酒?”被倏地扔在凳子上的芸傾兒一時反應不過來,瞪著絕美的淡褐色眸子,不知所措。

他蘊卿自小被老鴇媽媽從河邊撿來,無父無母,孤苦伶仃。一直生活在這“芸從樓”,小時候砍砍柴、燒燒水、做做飯、跑跑腿,以此當作回報,好在他可愛淘氣,也得眾姐姐喜歡,一直過得還算不錯,誰料年紀稍大些,他越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沉魚落雁”,媽媽不忍心他再去做些粗重累活,可又要白養這麽個人又實在是勉強了些,所以才想出個法子要他化名芸傾兒男扮女裝,隻性地接待些文雅之客。誰也沒想到的是,他芸傾兒竟然一夜之間名聲大噪,成了全夕州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天仙女子”!這可實非他所願啊!想抽身都難了!

可除了“芸從樓”的人以外,沒有人知道他真實的男兒身份,媽媽為了不讓他的身份戳穿,一直警告他沾不得酒,酒後亂性,所以他向來進遵教誨,滴酒不沾。

“我,我不會喝酒……”這種話說出來是有點丟人了,可他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

“這副清純的模樣是裝給誰看的!”不會喝酒?笑話!青樓妓女竟然宣稱自己不會喝酒?方才後花園的舞宴上,不是每桌都美酒琳琅嗎?!她竟然將他當三歲的娃娃耍!

“我說的是真的!”一臉不服氣的芸傾兒別過頭去,打算不再理會這個蠻不講理的臭笨熊。混了這麽多年,他可真不會喝酒呢,小時候偷偷嚐過一口,那灼烈燒喉的味道讓他再也不敢染指。

“哦?是嗎?陪酒不行?”他亓官昭倒要看看她這狐媚的女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裝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就以為他就會上當放過她?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不會喝的!”

“好,那便給你另一個選擇。”亓官昭邪魅的唇角上揚,冷哼一聲,斜睨著眼前背衝著他的芸傾兒,“侍寢。”

“什、什麽?”有沒有搞錯?陪酒就算了吧!居然還要他侍寢!?他可是男人耶!雖然長得女人了些!可他高低還是有男人地征的好不好!

“不行!”芸傾兒猛地起身,大聲阻止這種荒謬的事情發生。

“哼,你是想說不會?還是想欲拒還休?”亓官昭眼神邪佞,滿是不屑和蔑視,語出羞辱麵前嬌羞可人的芸傾兒,“那你這個名妓,當真是不夠格了!”

“你!我本來就不是……”慌忙之中差點走漏自己身份的芸傾兒倏地停下了口,硬生生將原本要說的“我本來就不是妓女”給吞回肚子裏。

這秘密若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在“芸從樓”可就呆不下去了!

“不是什麽?”亓官昭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慌亂之中改口的芸傾兒盡量恢複鎮定,抬起頭迎上對麵冷陰的目光,心中陣陣發寒。

“我倒要看看,你是與不是。”可笑,妓女不是****賤魅的,又該是怎樣的?眼前這個女子是依仗相貌就想讓他以為她是個無暇的碧玉嗎?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話音未落的芸傾兒已然又被亓官昭打橫抱起,猛地砸到並不怎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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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頭疼呢!

親催《魅寵》了呢!

惑效率還是不錯的啦!

但是填的坑比較多嘛……

惑惑還要上課

還要寫作業嘛……

哎……惑會盡量的咯!

順便透露個小秘密哦!

下一卷就有h啦!!!(詭笑中!)

不過會有點虐呢

不喜歡的親們別打我啊……

——城市文化與研究選修課上認真流汗努力趕稿順便聽一耳朵課的古惑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