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雙姑娘掐腰,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還保持著往外踢的動作,冷哼一聲,“秦牧暘你特麽的禽獸不如、豬狗不配的混蛋!”

“……”怎麽回事兒,今天的人都吃了炸彈槍藥了,還是他今天的氣場不夠強勢,亦或者他今天早上沒洗幹淨臉導致臉上出現了“我是軟柿子,快來捏我”這幾個字?!

秦牧暘從地上爬起來,眉梢挑高了看著顧北雙,“顧北雙,你要造反?”

“老娘今天不僅僅要造反,還要起義滅了你丫的!”怒吼,揮手,一遝子碎紙片衝秦牧暘飛去,淩亂散了一地,秦牧暘低頭定睛一看,似曾相識的樣子。

抬頭,隻見顧北雙一臉鐵青、表情猙獰,額頭上血管突突的跳,“秦牧暘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你霸道、你殘忍、你強勢、你陰險,這些我都忍了,可是你特麽的幼稚不幼稚啊?這是我和師兄僅有的幾張的合照,你憑什麽給我剪成這樣?還把師兄畫成這個樣子?!”

“畫成哪個樣子了?”秦牧暘應的風輕雲淡、不疾不徐,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碎紙片,正好是顧北雙的師兄蘇晉的照片,赫然見蘇晉原本漂亮俊俏的臉,硬生生的被黑色簽字筆滑上了濃密的胡子和花貓臉。

秦牧暘笑,妖嬈輕挑,“明明是個大男人,偏要長得那麽娘,這樣子,不是英氣了許多嗎?”

顧北雙姑娘氣得肺都要炸了,“我師兄長成什麽樣子關你什麽事情,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師兄長得娘,秦牧暘,你去廁所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尖下巴、桃花眼,你丫的才是男生女相,非奸即盜!”

“嗯哼?”**綿軟的尾音拖起上揚。

聳肩,笑弧下壓,桃花眼微眯,旋即,漆黑深邃的眼渦深處裏危險波動,秦牧暘抿唇一步一步朝顧北雙走過來,聲線明滅意味莫測,“你現在是為了別的男人和我較勁兒?”

“較你二大爺!”怒極,顧北雙彎腰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衝秦牧暘丟了過去,卻被秦牧暘靈活的躲避開,下一秒,渾身邪氣的男人已經近在眼前,單手鉗製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妖異上挑的桃花眼半眯,噙笑的眼渦裏,那笑意詭譎而意味莫測,末了,秦牧暘以更加綿軟**的嗓音道:“小妖精,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哼哼……皮癢了,想讓你男人給你鬆一鬆?”

“……”當時,顧北雙菇涼已經捏緊了拳頭,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異常猙獰。

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勉強壓製住那股從丹田裏翻湧噴薄的怒火,顧北雙暗暗告訴自己:好女不跟禽獸鬥,更何況是一隻變|態的禽獸。

隻是,臉色已經轉冷,“秦牧暘,你放開我!”

“嗯哼?”拖出的尾音依然濃膩的呈一汪濃稠的糖水,秦牧暘挑高眉毛,貌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顧北雙血管凸起的手背,唇邊邪笑愈甚。

“要是我不放呢?”話落間,他的另一隻手撫上了顧北雙的脖子,沿著她敞開的領口一路下滑。

死妖孽!

心裏腹誹,當時、顧北雙隻覺得滑入自己領口裏的那隻手冰涼如水,綿軟無骨,像極了某種軟體動物。隨即,後背上浮起一股陰森森的冷意。

再抬頭,赫然見秦牧暘唇邊的笑弧陰險至極。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秦牧暘已經伸手粗暴地撕掉了她的襯衣,將人壓到了沙發上。

“秦牧暘,這是客廳!”

“沒關係,許翊軒現在忙得很,看不到你的!”

“混蛋!”

“蛋?在這裏呢,來,小手拿過來,摸一摸!”

“秦牧暘,你混蛋!”

“蛋在這裏呢!”

許翊軒走進玻璃房間時,楚念正處於意識混亂、將要轉醒之際。

眼皮微闔,長長的睫毛停留在記憶交疊中顫動,頭頂上金黃色水晶吊燈散下的光均勻撲撒在她臉上,溫潤如玉,在眼瞼下方投下兩抹小小的扇形陰影。

當時,許翊軒略微有些看癡了。

楚念並不是標準意義上的美女,卻自有一股溫婉藏在骨子裏,不仔細看就會錯過。

情不自禁的,許翊軒抬手輕輕撫上了楚念的額頭,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眷戀,緩緩遊移,留戀在她精致如畫的眉宇間。

食指指腹沿著細長的眉毛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水晶吊燈下,許翊軒唇邊的笑弧溫潤明媚,宛若穿透了流年荒蕪的光明一路深入眼底,掩不住的寵溺和深情。

泛著微涼的指尖正要觸及楚念的眼皮時,躺著的小人兒突然睜開眼睛。

眸光淩厲,突兀。

許翊軒一愣,食指指尖愣住在楚念的眼皮上。

他的念念怎麽會露出這種陌生而抗拒的眼神兒呢,不可抑製的,許翊軒稍稍安寧的心髒又開始鈍疼起來。

然而,楚念冰冷的視線隻停留了那麽一瞬間,轉眼,就被迷茫和困惑取而代之。

“哥哥……”她甜甜的喚了一聲,微笑明媚,而後抬手,摸了摸許翊軒的臉,討好道:“哥哥,你的臉真好看!”

鈍疼倏爾緩解,許翊軒反手握住楚念搭在他臉上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竟然激動的想哭,這樣奢求來的溫暖,真的再也放不開了!

眼淚滑落,滲進楚念的指縫裏。許是眼淚在指縫間黏膩的難受,楚念嘟嘴,動了動手指,“哥哥,你哭了……”

“念念,我好想你!”嗓音喑啞,許翊軒猛地含住楚念搭在他唇邊的食指,細細tian掉殘留在上麵的眼淚,清淺到幾乎看不到盡頭的眼渦深處漆黑似玉,折射迷離的光彩,璀璨流光、波光湧動。

隨之,許翊軒的食指沿著楚念的臉頰一路下滑,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麽,難掩激動,最後,指腹停在楚念的唇角,仍是那般激動。

楚念吸了吸鼻子,強行抽回被許翊軒含在唇舌間百般挑|逗的手指,眼睛瞪大,“哥哥,念念是什麽東西?可以吃嗎?”

許翊軒失笑,伸手將楚念擁進懷裏,讓她的側臉緊貼他的胸口、聽他心髒跳動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許翊軒才閉眼笑道:“念念就是漓兒,漓兒就是念念,念念是你啊,小混蛋,睡了這麽久,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可是哥哥,我餓!”甚是煞風景的一句,許翊軒苦笑不得,鬆開手,看著楚念迷茫的眼睛,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口。

卻見楚念的眼睛倏爾再瞪大一分,“哥哥,剛才是什麽,好好吃的樣子!”

軟軟的,涼涼的,像極了媽媽給她買的冰淇淋。

眼底裏染上一分渴望,楚念瞪直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許翊軒的紅唇,許翊軒一陣尷尬,掩唇輕咳一聲。

抬手理了理楚念散落在額前的碎發,哄道:“念念乖,不要鬧,我……哥哥馬上就去給你拿吃的來!”

正待轉身,耳邊忽然響起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啕大哭,許翊軒怔住,愕然,扭頭,就見楚念姑娘相當沒有形象的張著大嘴……額,哭!

哭得一顫一顫的,還非常有節奏感。

“念念乖,別哭,別哭……給、給你……”許翊軒囧、又心疼,急忙把嘴巴送過去。

楚念姑娘的淚腺就跟水龍頭似的,說開就開、說關就關,目的達成,破涕

為笑。

張大嘴,“嗷嗚——”一聲把許翊軒的嘴巴含進了自己嘴裏。

還是軟軟的、涼涼的,楚念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當時,許翊軒就一個頭兩個大,腦子裏一根緊繃的弦“轟”的一聲崩斷,什麽理智、溫潤、優雅全都見了鬼,反手一推,將楚念摁倒在**,整個人欺身而上。

被自己肖想了三年的女人如此**,那個男人還能坐懷不亂,隻有兩個可能:柳下惠、亦或者xing無能!

這世界上隻有一個柳下惠,顯然他不是,而他,更不是xing無能。

已屏蔽。

心裏一閃而過的罪惡感轉瞬即逝,既然得不到過程,那就直奔結果。他要的,隻不過是一個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縱然奢侈,他願意付出相同的代價,哪怕,萬劫不複!

許翊軒笑,唇邊淺弧妖嬈,唇舌間更劇烈地逗弄起楚念來。

房間裏,纏|綿悱惻,**相擁交疊在一起的男女充滿了清新小文藝的感覺;房間外,上演的可是“真槍實彈”,本來顧北雙姑娘一個橫空側翻就要逃開秦牧暘的壓製,沒想到起身的時候竟然腳下一滑,然後整個人撲進了秦牧暘的懷裏。

秦牧暘順手摟住佳人的纖纖細腰,桃花眼裏戲謔盎然,“小妖精,語句懷英、投懷送抱?”

“……”翻白眼的一霎間,顧北雙腦中閃過悲哀,這真真的是命中注定還是天有不測風雲?!

相較於房間裏那一對的溫婉眷戀,房間外的這一對顯然激烈亢奮了太多。

禽獸一邊妖嬈**的邪笑,一邊抬手,撕碎了顧北雙身上所有的衣服,而後抬起她一條腿,身子往前一挺,捅進了顧北雙的身子裏。

顧北雙姑娘隻來得及悶哼一聲,就昏了過去。

許翊軒同學也蓄勢待發之際,楚念潮紅著小臉異常難受的推了推許翊軒的肩膀,用軟軟糯糯的嗓音道:“哥哥,我餓!”

“乖,念念乖,一會兒就不餓了!”嗓音喑啞,在情|欲在作用下性感、妖嬈,兀自誘哄著身下的小人兒,許翊軒輕輕抬起楚念的腿。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自己屁股上,楚念姑娘頓時趕腳肚子更餓了。

側臉,就見許翊軒扶著那個硬硬的東西正試圖往自己尿尿的地方戳,楚念姑娘瞪大眼睛一愣,隨即大哭起來,手腳並用的使勁推開許翊軒,“嗚嗚,哥哥你不要尿我身|上,不要尿我身|上啊……”

“……”許翊軒囧。

待楚念爬起來,確定許翊軒沒有把那硬東西塞進來時,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地瞅了許翊軒一眼,而後自己一點而一點兒的挪到床邊對手指。

許翊軒哭笑不得。

卻見楚念抬頭看了他一眼,低下頭,過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第三次抬頭的時候,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話,“念念知道,那是男孩子尿尿的地方!”

許翊軒大囧,“所以,念念以為哥哥要……?”

“嗯,”楚念姑娘乖巧的點點頭,臉頰上飛起一片紅暈,道:“已屏蔽?”

話落,好奇寶寶的樣子瞅著許翊軒。

許翊軒溫潤的臉色逐漸尷尬,摸了摸鼻子,忽而意識到哪裏不對勁兒。

眸色刹然見深邃起來,許翊軒側了側臉,試探性的問道:“念念還記得鄰居家的小弟弟?”

“記得記得啊!”剛開心的吼完,轉眼,大眼睛裏閃起一片霧色的迷茫,“鄰居家小弟弟?”

她剛才明明記得的,為什麽,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呢?!

鄰居家小弟弟,那是什麽東西?可以吃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