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實行家暴

不管博士對寧夜晨懷有怎樣的情感,她,言婷詩,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犧牲品,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在訓練開始之後,她更加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

這才第一天,她就被迫連續和十個人對戰,每人限時一小時,誰先將對方打趴下誰就能休息,若是兩人同時堅持到了最後,那麽,兩人將直接進入下一場決鬥。

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答房間,連衝澡上藥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所有人都有著如此高強度訓練,還是隻有她享受這種待遇,言婷詩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拚命,可能會在這無休止的戰鬥中死去。

強撐著困乏和疼痛吃下東西,處理好傷口,逼著自己進入深度睡眠,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要依賴黑狐給予她的知識啊。

真是太不爽了。

但也多虧了她曾經經曆過更為嚴苛的生活,她才能從這種魔鬼式的訓練中一路走過來。

“你果然是最棒的。”看著電腦的一大串資料,博士興奮異常的站起身,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甚至還想撫摸她的臉頰,但被她用刀子逼了回去。

隨手一揮,地上多了一條血痕,言婷詩輕輕擦拭幹淨刀刃上的血,麵無表情的看著博士,“再碰我,下次就斷了你的手。”

不理會房間裏其他人的嫉恨視線,言婷詩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明天要用的武器統統拿出來維護。

她來到這裏已經一周了,不知道是這裏太過隱蔽還是身後的勢力太大,不管是黑狐還是寧夜晨,他們的勢力都沒有滲透進來。

這讓她有些許的詫異,黑狐的動作會這麽慢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她原本以為,不出三天,她就能被救出去的,可一周了,他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但她也沒有放棄希望,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這兩人身上,人終歸是隻能靠自己的。

這不,出去的機會來了,隻要明天的比賽贏了,她就能像寧晨夕那樣外出了。

輕輕擦拭著匕首,明天,不管對手是誰,她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然而,到了第二天,當她來到會場,看到對麵的人時,言婷詩愣住了。

為什麽,為什麽寧夜晨會是她們的對手?

他竟然也被博士控製了?

“害怕了?退縮了?你的心跳不正常哦。”博士晃晃手裏的平板,看向寧夜晨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對決,你們究竟能不能對對方痛下殺手呢?”

瞳孔徒然放大,言婷詩利落的抽出刀對準了博士,可與她同來的其他人也同時抽出了刀對準了她。

握緊了匕首的刀柄,深呼吸幾下,情緒平複下來,收起刀,表情又恢複到冷漠。

抬眸,目光和對麵的寧夜晨對上,這邊的**他看的清清楚楚,然而他隻是淡淡的瞥過一眼,就不再加以眼光。

如此冷淡的態度讓言婷詩有一瞬間懷疑那人並不是寧夜晨,隻是一個長得想象的人,可看了他和其他人的對戰後,她才不得不承認,那就是寧夜晨。

他的進攻和防衛,都有藍一的影子,這應該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吧。

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與她同來的這些人中,隻剩下她和寧晨夕了,其他人全都敗了。

“你們這群廢物!”

麵對這種丟人的成績,博士惱羞成怒,對著這些已經傷痕累累的人拳打腳踢,對待她們就像是對待垃圾一般。

瞥一眼寧晨夕,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放在寧夜晨身上,對身邊發生的事充耳不聞。

瘋子就是瘋子,怪不得兩人如此投契,完全是同類。

“小夕,你先去,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哥哥。”發泄夠的博士用滿是鮮血的手捧著寧晨夕的臉,臉上的笑越發病態,“想讓你的哥哥看著你,永遠記著你嗎?現在就是機會了,如果你輸了,你哥哥就會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哦。”

看著指著她的手指,言婷詩真想直接切斷它。

冰冷的視線隨著手指一起襲來,寧晨夕瞪她一眼,握緊了匕首下場去了。

看著寧晨夕緩緩走向寧夜晨,言婷詩有些緊張,雖然他很厭惡她們母女,但那終究是他的妹妹,他會不會看在他父親的麵上,手下留情?

然而,結果出乎意料,別說留情了,寧夜晨完全是下死手,比對其他人下手更狠,隻是這樣一來,寧晨夕的攻勢也越來越不要命,仿佛是故意激怒他似的。

下意識的看向博士,隻見他詭異的笑著,口中喃喃自語著,“你這個廢物,我可是給了你證明自己的機會,不要讓我失望啊,如果殺不了他,死了也算完成了你的價值。”

皺眉,除了這場莫名其妙的比賽,這個男人還策劃了些什麽。

“可惡!為什麽不殺了她!”博士一拳砸在玻璃上,咬牙切齒的低吼。

轉頭,場上的對決已經落下帷幕,寧晨夕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而寧夜晨雖然要好得多,但也被刺傷了幾處。

這時,他突然抬起頭,卻不是看她,而是冷冷的盯著身旁的博士,那種冰冷至極的眼神,在她剛被寧夜晨抓去的時候,她見過好幾次。

果然,雖然總是表現的很厭惡,但他的心裏,對那對母女,還是有一絲情感在的吧。

轉身,看著被抬進來的昏迷不醒的寧晨夕,言婷詩上前一步,擋住了衝上來的博士,“與其浪費精力在這種廢物上,不如好好看我的表現,你不是很期待嗎?”

聽到她的話,博士神經質的笑起來,一揮手讓手下人把寧晨夕送了下去。

最後望一眼遠去的擔架,言婷詩抿了抿唇,下場。

空闊的場地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鐵鏽味,讓人異常的不舒服。

對麵的那個男人看到她,拋了下匕首,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聲音不高不低,很柔和,又很調皮,“接下來,你要實行家暴了嗎,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