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做記號

“不,我不!”一直壓抑著怨恨和憎惡一瞬間爆發出來,言婷詩緊緊攥著衣領,扶著地站了起來,和寧夜晨對峙著,“我是你的傭人沒錯,可也不能這樣侮辱!”

“給我認清你的身份!”說著寧夜晨快步上前,伸出手就想去扯她的衣服。

言婷詩咬著下唇往裏屋跑去,險些就被寧夜晨抓住。可屋子就這麽大,言婷詩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寧夜晨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周身都散發著懾人的氣息。

隨著寧夜晨的逼近,壓迫感越來越強,她幾乎喘不過來氣。尤其是那雙仿佛蘊藏著雷電的眸子,被他死死的盯著,隻感覺皮膚都被電灼了一般。

“你別過來!”言婷詩驚恐的看著左右,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除了從落地窗跳下去外,別無他法。

她狠下心,猛地拉開落地窗,風呼的湧了進來,她的長發揚了起來,臉上是決絕的神情,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構成一幅絕美的畫麵。

寧夜晨的眸子晦暗無光,如深林中死寂的幽譚,他勾起一抹冷笑,諷刺的說:“威脅我?你可以試試。”

咬了咬牙,言婷詩轉身就往窗外跑去,腳步沒有一絲的遲疑。

就在她傾身往外摔去時,她的後衣領被人抓住,拽了回去。她整個人都被摔在地上,痛得她悶哼了一聲。

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的衣服就被撕扯開來,衣帛破裂的聲音在她聽來那麽的刺耳。尖叫著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寧夜晨,可她的力氣哪裏能比得過男人?

“寧夜晨你混蛋!”言婷詩大喊道,兩隻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指甲深深的扣進他的肉裏,憎惡的瞪著寧夜晨,“你個禽獸!人渣!”

寧夜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甩開她的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趁言婷詩痛得說不出話來的功夫,他拽著她的衣服就往屋裏拖去。

短暫的耳鳴後,言婷詩晃了晃頭,見自己已經被拖進了進去,心中的憤怒更勝恐懼,又開始奮力掙紮,這時,她也顧不上其他,用腳狠狠朝寧夜晨踹去。

可沒想到,寧夜晨竟一把抓住了她的腳,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她更加用力的掙紮,寧夜晨卻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無論她怎麽踢腿都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的看他用皮帶把她的雙手捆在一起。

“你到底要幹什麽!你個變態!”

見寧夜晨起身往陽台走去,言婷詩趕緊用嘴去咬皮帶,還沒咬開,就看到寧夜晨拿著綁紗簾的繩子走了回來。

掙紮著站起來,還沒跑出去兩步,她就被寧夜晨拽住了頭發,劇烈的拉扯讓她感覺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痛呼一聲,她摔在了地上,而寧夜晨抱起她把她扔在了**,即使床墊很軟,可她還是被摔得暈眩了一下。

等回過神來,雙腳已經失去了自由,她仰頭去看,寧夜晨竟把她的腳綁在了**,她試著掙紮,但除了自己疼痛外,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性。

見寧夜晨就這麽打算丟下她,言婷詩憤怒的大喊:“你要去哪兒?放開我!”

然而寧夜晨根本不理會她的叫喊聲,自顧自的出了房間,不知去了哪裏。

繼續努力的嚐試掙脫,可言婷詩絕望的發現,自己的努力根本沒有用。

掙紮累了,她頹喪的躺著,眼淚一顆顆的從眼角滑落,這麽久以來,她的忍辱負重到底算什麽!

就在她哭的不能自已時,寧夜晨端著托盤回來了,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同時打開了台燈。

明亮的光線下,托盤上的東西一覽無餘,酒精燈、酒精和一根粗長的針,看著這些東西,言婷詩驚恐的瞪著寧夜晨,聲音微微發顫,質問道:“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寧夜晨對她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拿起針在酒精裏蘸了蘸,又在酒精燈上燒了一下,慢慢的逼近她,聲音冷冷的,“幹什麽?當然是給你做個記號,讓別人都知道你是誰的東西!”

看著反射著森冷光芒的長針,言婷詩覺得頭皮都在發麻,瘋狂的大喊著掙紮著,“我不要!你個瘋子!快點放開我!”

“別亂動,不然弄傷了別的地方,可不是我的錯。”寧夜晨壓住言婷詩的身體,毫無畏懼的就往她的鎖骨處紮去。

因為掙紮,寧夜晨的針尖稍微偏了位置,劃出了一道血痕,痛得言婷詩驚呼一聲。

“嘖。”

寧夜晨一臉不爽,把針放下後,他隨手拿過枕巾塞進了言婷詩的嘴裏,同時俯下來在她的耳邊輕語,就像是情人間的低喃一樣,說出的卻是殘酷至極的話。

“你若是再不乖乖的,我就把那盤錄像送給莫少瀚,你說他看到了,會不會對你更多幾分了解?”

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言婷詩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她絕望的閉上眼,偏過了頭,一滴晶瑩滑落進她的發間。

滿意的輕輕撫摸過言婷詩的臉頰,寧夜晨誇獎道:“真乖。”

重新給針消過毒,寧夜晨伏在言婷詩的身上,一點點的在她的鎖骨上刻畫著。

等到寧夜晨弄好把東西收起來時,言婷詩渾身都被冷汗濕透,牙齒打著顫,無力的躺在**,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哪怕她的手腳被解開,她也沒有力氣逃跑了。

鎖骨處傳來陣陣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是被打上了記號的奴隸。

用手背遮住眼睛,言婷詩無聲的笑了起來,心裏卻痛得在滴血。

恥辱,這是她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恥辱。

“起來。”

寧夜晨站在床邊,看著默然流淚的言婷詩,唇角輕揚,一個嘲諷的笑。一隻手撐著床鋪,他慢慢的靠近言婷詩,戲謔的說:“不願意起來,是還想發生些其他的什麽事嗎?嗯?”

言婷詩猛地坐起來,和寧夜晨麵對麵的瞪著,咬牙切齒的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嗬,我也是。”寧夜晨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言婷詩,“哪怕淑君醒了,她缺失的這段日子,哪怕是用你的命也彌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