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多次龍座後麵的金黃鳳簾後麵的右端的桌子底下的秘道後,汐鏡每次經過那裏,看著身邊的夢妹,他總是回憶起第一次跳下去的時候與夢妹的擁吻。

他回憶那甜甜軟軟的滋味,多了念想後,看向夢妹的眼神漸漸地癡僵了起來,自己的心裏衝動與羞愧感漸漲起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今天,夢妹扮作琴香妃,汐鏡第二次穿女裝,他扮作琴香的伺婢天繹。

這兩周空淨後,他又開了葷,吃了琴香和天繹,吸成了兩張光滑平整的人皮。

話說,汐鏡的食魂術比起幻馨之前對何諧的“血修羅心法”要好得多了,還不是因為他食了神泉仙果的緣故!對幻馨肯定也是如此的。

他想起了幻馨,看著眼前的夢妹,慌忙地說道:“夢妹,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可不可以抱你?”

夢妹別過臉,繼續走,保持沉默,發簪和衣邊散發著清淺幽雅的蘭花香味。

汐鏡想起了自己浸yin多年、深得要領的香薰術,心道:“夢妹是個小孩子,當真好可愛。”

夢妹停下腳步,轉身對汐鏡說道:“汐鏡,扮成天繹還好吧?”

汐鏡提著藍玉夜明珠燈,地道裏*了冰冷清藍的光,映著光潔的石壁,映出夢妹白皙雪玉的小模樣,說不出的嬌憐可心。他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任她掙紮也不放,任她的粉拳如雨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緊緊地抱住她,親吻她那少女般美好的臉與頭發。夢妹也安靜下下來,任他的親昵與玩弄,他猛地一把壓倒了她……

聽她呢喃地說道:“汐鏡,我好害怕,他們都當我是禍國殃民、擾亂清明的妖精,唔……我能信任你嗎?”

汐鏡的熱情在肆虐著,但他留神地捕捉著夢妹的感受,應道:“夢妹你的美你的好,我怎麽會不明了?不要為不理解你的人而作無謂的難過……”

第二日早朝,一眾朝臣卻仍都跪地不起,這己是第三日了。當中由魏左書為首,老淚縱橫地上表諫文,聲稱汐鏡結黨營私、偷通外國,那三個證人和五箱煙草玉器擺在一邊。

簾後,夢妹還是扮演琴香貴妃,汐鏡依舊扮作天絳。

夢妹微然一笑,說道:“汐鏡,那林彩臣發難而死了哥哥,看來是沒有懂事哦!”

汐鏡迷惑地問道:“這是旁敲側擊地恐嚇吧?”

夢妹眼角餘光瞥了瞥額邊發,接道:“那過一會兒散了早朝,我們回琴香妃房殿去,參觀那幾個小妮子為我們準備的旁敲側擊的恐嚇,不然也煞費了她們的天真。”

汐鏡連忙點頭答應道:“好的哈,肯定會很有趣的。”

此時,一支申簽扔在了地上,左炎卻將它擲在了議奏桌台外下。夢妹斂神發話了,卻是汐鏡沒聽過的嚴肅冰冷的聲音。

她說道:“禦天承啟,人傑地靈,若非常德,何得三諫?陛下當貶退汐鏡的第一護衛之職,念其前功,免去刑事,削為平民,解甲歸田。”

證人中的一個中年男子,高呼:“漢凰神明,懲惡揚善,果真是天降包青天!”

左炎卻擺了擺手,道:“也罷,也罷!張公公,去傳汐鏡上朝拜旨。”

後宮總管張太監跪叩三磕,在這時間裏,左炎卻己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封聖旨,這次又長進多了,減少為平均兩句話一個錯別字了。

張太監恭敬地領旨而去,汐鏡趕緊鑽地道回了誅仙宮,又從誅仙宮換道去了護國演練沙場,出現在沙場左側邊上的一排粗大老洋槐樹中的一棵的樹冠上。

這棵樹的杆都中空了,頂端的兩枝分岔間是一個可容一中胖子通過的空洞。汐鏡頂翻了洞頂的枝叉葉蓋,他蓋好掩飾,輕輕巧巧地從樹上溜了下來,緩緩地佯裝散步進了場子。

此時,他己經清洗整理,恢複原本豐神俊朗、英氣勃勃的原貌,青袍錦絛,與夢妹相處這些日子,越發生得有男人味了。

他一個人走到幾個休息的侍衛旁,其中有管頭,正在喝水。

汐鏡哈哈一笑,說道:“趙師好,多日不見,越發長得帥咯。”

趙管頭給他一記白眼,甩開他勾肩搭背的手,惱道:“剛才張太監來訟你旨,怎麽露諂了吧?我隻好說你外帶巡了……”

汐鏡又是爽快的哈哈一笑,說道:“趙師聽我的沒錯吧?先備到,遇不亂!這不就派上用場呢?”

旁邊的江杠一受不了,說道:“汐鏡!滿朝都在對付你!你真牛逼,高興得很麽?”

汐鏡正了正色,說道:“謝謝兄弟則個關心,汐鏡記在心裏,十分受用……現在,小弟外帶巡去了,有好妞下次回來時,再一一細說。”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身後傳來江杠一的聲音,“真是不正經……”,汐鏡一溜煙沒影兒了。但是,轉了幾個彎,他抄近路,跑出了護國演練沙場,當真在禁軍堂周圍逛走起來。一群鳥兒嘰嘰喳喳地飛過,汐鏡那聰明得時常短路的腦子靈光一現,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需要抓兩三個下級護衛來一並逛才叫作外帶巡麽!想來感覺挺有趣的,自己當了這時日的第一護衛,從來沒做過這些事情。

馬上就要告別這份工作了,雖然之前一點兒也不在意它,一直也看不起它,得來的也是順手附贈罷了。但是,現在卻有了一點不同的感覺在裏麵了,汐鏡有些好笑地自嘲似喟了一聲。那也許就是,“第一護衛”這個名號吧,還有夢妹的話,他想起了她有些黯然了。

“她會不會責怪我的任性和貪玩吧?如果她不原諒我,我豈不是在傷害她?……不會的,她不會這樣想的,她從來都懂我,從來都一如繼往地信任我,她是一個好女子。”汐鏡一邊走,一邊想到。

“那我回去誅仙宮等她,她回來後,我和她商量一下。”他這麽想到,又覺得不太妥。

“這樣好了,我暫時離開,然後易容換皮回來就是咯,這麽簡單的事!那個左炎卻一點兒也沒趣,笨得煩,單純得討厭。”他這麽想著,心情好了起來,走出了禁軍堂那一排排的紅漆木長條凳和單板桌子,出得門來。

陽光明亮,秋高氣爽,天氣正在一天天逐漸地轉涼了,正是穿人皮的好季節!到得冬天就更體現出了保暖的功能,當然沒有秋天好。秋天可以雕身材,而不是穿得跟冬熊一樣地隻露出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