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省委發生變化

杜如光一接到這個通報就是感到為難了,把情況立刻報告給南芳,南芳聽說任布鬆親自下了批示,便是感到任布鬆這是要與她為難啊,難道她不知道是自己在這邊搞這個項目?要不要去親自找一下任布鬆?

想了半天,她沒有去找任布鬆,而是去找了楊振國,楊振國是省委副書記,之前就是與他進行了聯係,現在好想讓楊振國成為製衡任布鬆的重要力量,隻要楊振國敢於製衡任布鬆,即使是杜如光不聽從任布鬆的命令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南芳秘密與楊振國進行了會麵,而且向他作出了一些許諾,楊振國因為自己沒能當上省長而一直對任布鬆耿耿於懷,現在有了南芳的蠱惑,他當然便與南芳走在一起了。

擺平了楊振國,南芳就是讓杜如光不要理會省委的通報,該幹嘛還幹嘛,看省裏頭會怎麽辦,杜如光聽了南芳的話,心裏麵就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南芳的底氣很足,他沒法抗拒,隻好拿著省委的通報不當回事,放在那裏了。

而當葉平宇拿著通報過來找他的時候,杜如光便是表示,這個事情還需要進行研究,暫時不要這麽辦,等他親自向省委進行解釋。

一聽到他這樣推諉此事,葉平宇便知道這裏麵南芳又在起作用了,否則杜如光不會如此不理會省委的通報,看來南芳現在完全掌控杜如光了。

葉平宇想了一想,直接給任布鬆去了一個電話,報告了此事,任布鬆聽說此事後沒有什麽表示,就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任布鬆如此表態,葉平宇並沒有認為任布鬆把這事輕輕放過了,肯定他還在考慮著更大的問題,不然他不會如此輕描淡寫,把杜如光的抗命行為當作小事情就放過了。

杜如光抗了命,而南芳更是不把這個事當成多大的事,這些企業主們一看省裏頭沒有了動靜,便是又後悔當初沒有答應南芳的話了,他們一想這事,便把矛頭指向了白玫和常芳二人,認為是她們耽誤自己賺錢的機會。

白玫和常芳二人沒有辦法,隻好向葉平宇求救,葉平宇聽到這個事情之後,隻能安慰她們二人不要著急,現在正處於膠著狀態,誰急就是誰沉不住氣,導致局麵不可收拾。

聽到是這個情況,白玫和常芳二人才沉住氣,沒有再急躁,看一看形勢的發展如何。

形勢當然是在發展的,雖然南芳可以鼓動杜如光不執行省委的命令,而且還可以讓楊振國保護好杜如光,但是任布鬆也不是吃素的,他對省裏形勢的把握還是比較準的,而且他需要進行反擊,而不讓南芳背後的陰謀得逞。

事情過了有一個月,中央突然發布命令,江東省委副書記楊振國不再擔任省委副書記、常委、委員一職,另有任用,王法泉擔任江東省委副書記。

在不聲不響之間,江東省委突然發生了一個小幅度的變動,楊振國被調離江東省,而且去向暫時不明,隻是說另有任用,與此同時,王法泉被任命為省委副書記。

中組部的一名副部長前來宣布了這項中央決定,他們來的時候,楊振國已經前往京城接受談話,實際上他的職務已經被免去,宣布大會他就不能參加了,所以中組部副部長來宣布任命決定的時候,楊振國是不在現場的,隻是把王法泉擔任省委副書記的事情給宣布了一下。

對於突然發生的這個事情,其他的省委常委感到莫名其妙,因為在他們看來,楊振國仕途看好,下一步會接手省長一職的,雖然上次沒有接上,但是不代表下一次接不上,現在突然調離江東省,而且沒有調到其他省擔任省長,恐怕前景不妙,另有任用會怎麽任用呢?

而對於王法泉出任省委副書記一職,大家認為沒有什麽問題,王法泉的資曆也是可以擔任省委副書記了,隻是他的省紀委書記一職卻是沒有免去,相當於依然擔任著紀委書記,而紀委書記對他來說已經是兼職了。

宣布完命令之後,任布鬆還在會上做了講話,表示此次是中央從江東省的工作大局出發所作的一次調整,楊振國同誌因為另有任用調離出江東省,王法泉同誌政治堅定,工作經驗豐富,中央任命他為省委副書記,是合適的,我們堅決擁護中央的決定。

此時,大家對楊振國的離去和王法泉的任職還沒有意識到這裏麵的內容,而在這項任命決定宣布完之後,經多方打聽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此次調整完全就是任布鬆在背後所作的工作,他不能容忍楊振國與南芳搞在一起,然後在江東省在進行興風作浪,如果南芳隻是她一個人在江東,無論怎麽興風作浪,還不會影響到省高層,但是如果有了楊振國的參與,那麽情況就會發生改變,所以他現在必須得果斷地應對這個事情,向中央陳情現在發生的事情,然後取得中央的支持,從而打破現在的僵局。

而任布鬆成功了,中央是堅決支持他的,調走了楊振國,並根據他的建議讓王法泉接任省委副書記,至於省紀委書記一職,仍然由王法泉兼任。

任布鬆完全改組了省委,把一直以來與他有一定嫌隙的楊振國調離了江東,讓他在江東的掌控能力進一步增強,現在再回過頭來對付南芳這個跳梁小醜那就是容易多了。

楊振國突然被調走,最吃驚也是最害怕的是杜如光,因為楊振國是一直支持他的,現在楊振國一調走,在省裏頭就沒有有分量的人為他說話了,雖然他現在攀上了南芳,但南芳也是要假手於人,她現在還能假手於誰?如果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成為犧牲品?

杜如光一時之間感到了危機,而南芳在得知楊振國突然被調走之後,才敏銳地意識到,她的陰

謀可能已經暴露了,因為如果沒有暴露的話,楊振國不會突然之間被調走,而能調走楊振國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隻有任布鬆才會有這樣的能量,如此說來肯定是任布鬆覺察到了什麽。

心中不禁抽了一口涼氣,如果任布鬆覺察到了這一層的事情之後,任布鬆肯定還會向中央匯報一些其他的事情,她到下麵來經商,利用各種關係來達到目的,如果讓任布鬆向中央匯報了,對他們家可是不大好,而如果暴露了她的政治野心,那麽恐怕會對他們家更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她現在必須要考慮他們家的事情,而不是再考慮其他人或者她的生意情況。

南芳回了一趟京城,向她的家人匯報了當前的情況,經過綜合的分析,他們家決定撤離江東省,雖然南少博現在還在江東省,但是她不能再呆在江東省了,免得授人以柄,影響到南少博的前程,原來是想幫南少博,但是現在看來幫不上了。

南芳經過深入的考慮,感到如果她再繼續呆在江東省,下一步將會成為任布鬆收拾的對象,因為楊振國一調走,沒有人再為杜如光說話,杜如光肯定要執行省委的命令,到時候,她就不成了被收拾的對象了嗎?與其讓人家給趕走,不如自己先行撤退。

沒有與杜如光進行所謂的商議,因為杜如光不過就是她的一個棋子,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她先行回到京城之後,便委托其他人告訴杜如光,她將轉移陣地,不再在興江進行投資,讓他做好交接的工作吧。

杜如光一接到南芳公司的人轉達的這句話,簡直是感覺五雷轟頂,覺得南芳瞬間把他給出賣了,如果南芳還在,他還有理由應付省委的要求,現在南芳一撤,那麽他就是暴露了自己沒有堅決執行省委命令的事情了,這不是故意害了他嗎?

杜如光馬上聯係南芳,想向她了解相關的情況,但是南芳此時已經不再接他的電話,一切事情完全由她公司的人來處理,一看到這種情況,杜如光感到自己被耍了,這個臭娘們實在是太可恨了。

但是他惱怒也沒有用,他動不了南芳的一根分毫,隻能把這個事情咽到肚子裏麵去,然後想著法子如何處理這個事情。

由於楊振國被調走,他現在感覺到如天塌下來一般,如果他應對不力,很可能讓省委抓住他的小辮子,然後把他的市委書記給免了去,因此這個時候,他就需要放低姿態,與葉平宇言和,把政務新區招投標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想到這裏,杜如光考慮了一下,他沒有再打電話讓葉平宇到市委大院來,而是直接驅車來到了市政府大院,親自來找葉平宇了。

葉平宇對杜如光的突然到來感到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意識到是為什麽了,現在形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估計杜如光現在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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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