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隔院傳來笑聲

蕭美珠臉紅紅的,貼著張擇端的胸膛問:“擇端哥哥,我沒有小妹妹呀?”

張擇端拍了拍她的小腹下麵,“這不是你小妹妹呀,嗬嗬。”

蕭美珠臉更紅了,可是下麵的那股酥癢又使她難以壓抑,在張擇端的撫揉下,她直感到小腹裏有股火熱的激流衝撞著,似乎體內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

張擇端也是火大,將蕭美珠正麵抱著,解開她的裙子,就要將自己抵上去,當感到他那一根火熱,美珠“啊”地驚呼,有些害怕。張擇端拉過美珠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熱上,說道:“珠珠,哥哥這兒要到你小妹妹那兒去做客,你不歡迎麽?”

蕭美珠一碰到他那根火熱,就低呼:“哥哥羞死人了……”可是由手間傳來的那種感覺,令她疑惑,哥哥身上的什麽東西居然可以變得那樣膨大和堅硬,那股火熱,好像一沾上就要燃燒起來。

“嗬嗬,珠珠不要怕,哥哥保證是個疼珠珠的好哥哥,看嘛,它急著要進去呢。”張擇端的手放到美珠後臀,用力往自己兩腿上拉,美珠坐著的身體便靠攏,兩人的腹部已經抵在一起,若不是還穿著衣服,估計他已經挺進她小妹妹的房裏做客去了。

“噢,哥哥……”美珠也是按捺不住,摟在他脖子上,想要更進一步的深入。

“珠珠,哥哥要進去了哦……”張擇端想這樣坐著**,讓一個女子達到**,別提多爽。

“擇端兄,。”

他正要解褲帶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喊聲。

蕭美珠聽到有人來,剛剛升騰起的熱潮,疾然退卻,跳下了張擇端的雙腿,趕快整理了衣裙。

“他娘的,掃興。”張擇端真想把這個打擾自己享樂的人宰了。

“擇端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費文傑。

看到蕭美珠紅紅的臉,費文傑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連忙做禮道歉,“嗬,打擾你們了。不過不打擾不行啊。”

張擇端上前擂了費文傑一拳,“我靠,還當我是兄弟嗎,本公子就不計較你的打擾了。說吧,何事?”

費文傑方才道:“洛老師讓我來叫你去。”

“噢,這樣——”張擇端看了眼蕭美珠,就對她說,“珠珠,你先回去,過幾天,哥哥就去看望你和姨夫。”

蕭美珠便有些不舍,即使分開幾天,她也覺得很漫長。

…………

這天,張擇端與費文傑在畫院院牆邊作畫,張擇端說這叫寫生,麵對大自然的實景作畫,遠比麵對一幅臨摹的畫品來的真實。他們選擇的取景點便是院牆。

院牆邊有幾棵樹木,樹木上有些常青藤,沿著樹幹已經爬到了院牆上。院牆外麵也有兩棵樹木,與院牆內的樹木相互映襯,到了樹頂,卻呈出相互交纏的傾向,好像兩個人要進行熱烈的擁抱。

“就以這個景點作為對象,不必精描細畫,做個素描即可。”張擇端交代費文傑幾句,便拿著畫筆畫起來。

用毛筆作素描,比現代的鉛筆和繪畫筆要困難,並且還是在宣紙上。不過這樣更顯示出畫技的高超,對於點麵,尤其是線條的控製,都有很好的鍛煉作用。若是你用毛筆畫出了得意的素描佳作,那麽工筆寫意之類的畫品,就能很好掌握了,尤其是繪畫上的細節,更見不凡。

其實,不光是張擇端理解到了這點,那個畫師洛世仇也非一般悟性。他曾看見過洛世仇的素描,就是洛世仇口中稱的簡易山水畫。寥寥幾筆,卻令觀者回味。簡易山水畫抓的便是某個點的神采,以及畫出它的韻味。奇怪的是洛世仇並不看重簡易山水,隻說是沒事了隨便畫畫,相當於稿紙一般。然而在張擇端這個穿越的現代人看來,隨意而為的畫品,更是佳作。書畫之道,至高境界便是:無意於佳乃佳。想那江南文士豐子愷,那本“緣緣堂畫譜”,不懂畫意之人看來,簡直是粗陋之作,然而那樣的畫品,最是天真質樸,比之刻意的工筆上品,絲毫不差。

所以當他叫來費文傑一起寫生的時候,費文傑鬧不太懂,這樣塗鴉,還需這麽認真麽?但是當費文傑看見他在宣紙上著墨勾勒時,覺得蠻有意思的,便也學著他的樣子畫起來。

畫著畫著,張擇端突然分神出來,側耳對著院牆,不禁叫費文傑

:“哎,你聽聽,哪裏來的笑聲。”

費文傑放下畫筆說:“這兒是畫院最偏僻的角落,很少有人來,會有笑聲?擇端兄,你是聽錯了吧。”

張擇端豎手指在嘴邊:“NO,本公子耳聰目明,聽錯的幾率為百分之一。”

說著靠近院牆邊,那笑聲越來越大了,聽著仍感到在一個很遠的地方。

費文傑跟到院牆邊,還真聽到了笑聲,不過他不覺得奇怪:“這兒連接著楊院長府宅的花園,花園裏常有一些丫鬟侍從在此玩耍,有笑聲也不奇怪。”

張擇端忽然想起了唐伯虎與秋香的故事,立即來了興趣,道:“美丫鬟可一點不比小姐們差呢。我倒要看看楊府丫鬟有多漂亮。”

看了看院牆,由於較高,在腳底墊上石頭,也不能夠得過院牆。唯一的辦法爬上樹去。

“好,就這麽辦,文傑你過來,推我一把。”

費文傑不願意的說:“擇端兄,你還真要看呀。”

“當然要看,我要看看我的秋香在不在那麵,我可等的她花兒都謝了,快,辛苦一下你,當我的馬墊。”張擇端已經迫不及待,他能預知到那發出笑聲的女子,定是花容月貌,眨眸一笑,令人沉醉。

費文傑隻好蹲在樹下,“哪個秋香,是你朋友麽,什麽時候在對麵楊院長府宅了?”

“說了你也不知道,蹲好,我上去了。”張擇端踩在費文傑肩上,扶著大樹,慢慢往上爬,到了大樹的枝椏處,就能看見院牆外麵了。

他站在枝椏處,伸長脖子左望右望,但沒瞧見任何人影,不過那笑聲卻能清晰的聽到。他猴急的抓著腦袋,真想一個躍步跳過院牆。

“擇端兄,好了沒有,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樹下麵的費文傑催道。

“等會,不要吵。”

張擇端伸手撥開前麵的一叢樹葉,終於看見遠遠的地方有個人影,一襲月白的錦衣……

“你們在幹什麽?”正在這時,走來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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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展覽會,要晚些更新。恩,多砸砸“情種”吧。吼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