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錦風打算偷溜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就響起,“去哪裏?”

呃,怎麽這麽快就從幻衍絕陣裏麵出來了?錦風感到很奇怪,就算按照自己的走法,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從幻衍絕陣裏麵出來的,錦風微微皺眉。

“我們走吧,這裏有古怪。”皇甫淡淡的說道。

南宮茵茵沒想其他的轉身就跟著走。

“等等——”錦風死死的看著皇甫隕笙,“他是假的,他不是皇甫,該死,我們也陷入陣中了!”錦風的臉色很難看,她沒有想到這幻衍絕陣竟然還會擴大!

“什麽?你開什麽玩……你做什麽皇甫哥哥,我是茵茵啊……”南宮茵茵一邊躲避著‘皇甫隕笙’的攻擊,一邊喊道。

“別喊了,他根本就不是皇甫,隻不過是幻衍絕陣的一種衍變攻擊。”錦風淡淡的說道,卻沒有一絲想要幫南宮茵茵的念頭,她又不是聖母,為什麽要幫這個女人?

“小狼,我們走!”錦風招呼一下小狼,向著假宮殿走去,以現在看來,找到陣中心才是最主要的事。

“喂,你敢走?等我見到了皇甫哥哥一定要告訴他你竟然敢拋下我一個人……不許走……不許走……”南宮茵茵哭著大喊,對於幻衍絕陣她自是怕,她又不懂這陣法,也唯有跟著這個怪人才有一絲的出路。

錦風懶得理她,送給她兩個字,白癡!

幸好幻衍絕陣幻化出來的皇甫不及本人的一半實力,南宮茵茵解決了冒牌貨,趕緊的循著錦風的方向追了過去。

隻是幻衍絕陣千變萬化,隻要錯開一點時間就會道路錯開,是以,南宮茵茵根本就找不到錦風的身影了。

陣中會在哪裏?錦風騎在小狼身上,看著千變萬化的陣法,冷冷一笑,“我倒是要看看是在我腦中衍變快還是你陣法變得快!”

此時錦風已經拿掉了麵具,因為帶著麵具會出現錯判,現在,是她和這幻衍絕陣賽跑的時間。

“小狼,向左三步向後四步跳!”

“小狼,右一前四右三蹲!”

……

該死!錦風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這丫的破陣存心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腦中已經衍變到了極致,這丫的居然連個生門都不給她找到,錦風有點想吐血的感覺,饒是她也感覺到氣喘籲籲,臉色蒼白,汗水緩緩的滴落。

“你怎麽在這兒?”又是皇甫淡淡的聲音。

錦風警惕的看向來人,緩緩的後退。

“你再後退陣法就會再變了,別動!”皇甫亦是沒有動,看著陣法,亦是在算些什麽。

皺皺眉,許久錦風才確定,這個是真的,不是什麽假冒的。

“幻衍絕陣擴大了,將我們也帶進了陣中。”錦風沒好氣的問道,“她的姐姐呢?沒找到?”

淡淡的搖頭,皇甫轉眼間就到了錦風的身邊,“知道怎麽出去麽?”

“現在也隻能找到陣中心把陣中破換掉了!”錦風輕歎,“可是我演算不到。”

“往這邊走!”皇甫自然的拉著錦風的手。

錦風瞪著眼看著兩雙拉在一起的手,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心,仿佛萬馬奔騰一般,尼瑪,二千五百萬隻草泥馬跑過都沒有這麽的快!

錦風幾乎是渾身僵硬的被皇甫牽著,頭暈暈的,什麽幻衍絕陣,什麽枯木吟都已經被丟到爪哇國了。

“你的心跳得很快!”皇甫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為什麽?”

尼瑪,我怎麽知道它突然失控了?錦風真想就這麽喊過去,但是礙於人家從小到大都沒有心,自然不知道心跳快慢的事……不對,即使他有心也不知道為什麽跳的快慢,自己可是有著前世的記憶的好不?

錦風正胡亂想著,總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

皺著眉將之前的想法又重新想了一遍……沒有心……沒有心……嚇,皇甫沒有心?錦風愕然,他沒有心怎麽活到現在?好吧,這個地方不能以常理來看,事實上。= =問題不是這個啊,為什麽自己會知道他沒有心?

“你……我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麽我忘了?”

“沒有,你想多了!”皇甫的聲音淡淡的從前方傳來,手上是溫涼的觸感。

錦風並沒有追問,很顯然,皇甫不想說。反正她剛剛就想起了一點,告不告訴也是一樣,總有一天她會都想起來的。

“皇甫哥哥……嗚嗚嗚,你在哪裏?”南宮茵茵的聲音明明近在耳邊,可是錦風和皇甫就是沒有看到她。

“茵茵,你不要動!”皇甫說道,卻發現沒有任何的效果,南宮茵茵還是在哭,很顯然,她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等等,不要動!”錦風突然說道,她猛的拿出刀,狠狠的劈向一處,轟——真個陣法突然停止,錦風很清晰的看見他們在宮殿的一個小房間內,正通向大殿。

“快走。”這次是錦風拉住皇甫奔向大廳,她已經知道了怎麽破陣了。

皇甫怔怔的看著雙方交握的手,心情忽然輕鬆起來,嘴角輕輕的勾起,另一隻手捂住胸口,這裏似乎熱熱的。

僅僅是一霎那,陣法立即恢複運轉衍變。

“你剛剛動的是什麽?”

“生門。”錦風笑眯眯的說道,“這個陣法的生門其實一直就在我們每個人的身邊,就看你們想不想得到了,機會隻有一次,隻有真正正確的找準生門才能讓陣法停滯而找到陣中。”錦風自傲的說道。

皇甫輕輕彎了彎嘴角,“陣中在大廳!”

“嗯。”錦風摩拳擦掌的看著四周急速變換的陣法,“哼,讓你們跟我比!”錦風突然閉上眼,因為現在皇甫在她的身邊,她很安心,閉眼也沒有什麽!

看著眼前全然信任自己的少女,沒有了那半臉的墨色,冰雪容顏。皇甫看著她,似乎心口一下子就變得滿滿的,仿佛將他二十多年來的空虛一下子填緊了,就像……那天……皇甫突然呼吸急促,別過眼,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她……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