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原本皇甫和錦風所待的小小山洞祭壇,突然猛烈的晃動起來,此時正到錦風蘇醒化魔的最緊要關頭,皇甫周身更是出現了無邊的魔氣,不管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皇甫眯了眯眼,看起來妖冶而冰冷,渾身充滿著肅殺之氣,他緩緩的看向洞口,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隻是,洞口移開,站在外麵的並不是他所認為的不識好歹之人,竟然是——他那時的師傅,雲遮天!

不能否認,雲遮天一直對他很好,隻是,這好……卻是擁有著目的性。

想到這裏,皇甫扯了扯嘴角,雲遮天……嗬!在恢複記憶的現在,這個人不可謂不熟悉,因為這個所謂的雲遮天,是他前世皇甫墨的哥哥,皇甫雲!這一世,這個人在他的身邊,居心叵測!

“阿笙,我找了你很久了,你最先進入這遠古仙域,想必你一定比師傅熟悉這裏,那麽我們師徒兩人一起闖**這遠古仙域如何?哈哈,憑我們兩人,誰敢和我們爭?”雲遮天嘴上如此說道,眼裏卻滿是探究。

“慕容錦風呢?遠古仙域非琴師無法開啟,想必是你們兩人開啟這遠古仙域……”

雲遮天話還未完,便被皇甫截斷。

“你不用試探了,皇、甫、雲!”皇甫淡淡的說道,“你怎麽找到這裏的?”說著,額上的血滴印記嫣紅如血。

雲遮天瞳孔猛縮,果然沒錯,自己的這個弟弟恢複了記憶……

當初一戰之後,他僥幸逃出,之後便一直沉睡,知道最近才蘇醒,一蘇醒就感知到皇甫墨的氣息,當知道皇甫墨失去記憶的時候,便借著師徒名分控製皇甫墨,畢竟前往那個地方,也隻有皇甫墨能夠打開!

當年那個讓遠古仙域所有人都瘋狂的地方……

真是可惜,是誰讓自己的這個弟弟恢複記憶的?雲遮天忽然想到了錦風,是那個女人?哼——當初也是玉無心這個女人,不然也不會造成現在的遠古仙域,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問你——怎麽找到這裏的?”皇甫越是淡然的語氣就越加讓雲遮天頭皮發麻!

“阿笙,我……”

不再廢話,皇甫直接幻化一條血鞭,狠狠地抽向雲遮天,這個地方十分隱秘,即使是當年的仙皇都不知道,這雲遮天必是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什麽手腳……

為今之計,殺了這個人就可以了!

既然他能逃得出,他就不相信那些老家夥老狐狸會逃不出,他們必是隱匿在暗處等待著一擊必中……所以,自己的位置,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越想越覺得事情的嚴重性,皇甫出手也就越來越重……

雲遮天臉色大變,他現在功力尚未恢複,對上入魔的皇甫根本是來送死,他真是瘋了,竟然來找死!

“阿笙,你聽我說,我不是和那些家夥一體的,我是來和你合作的——”

皇甫冷冷的看著皇甫雲,收回血鞭,“說!”

“其實今天的一切事情都被當年的老家夥算準了,之前遠古仙域發生的事情也是他們算計好的,不然你以為憑你一個入魔的七級羽仙能夠滅了遠古仙域?你知不知道遠古仙域的底蘊有多雄厚?”

皇甫眼皮都未動,這些他都很清楚,“廢話少說!”

雲遮天微微紅了臉,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一大段廢話!

“這一次,那些老家夥打算以玄域大陸所有人為生祭,以你和慕容錦風兩人為魂祭,彈奏那張石琴,從而開啟通天之門!”

說到通天之門,皇甫渾身一陣,當年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這通天之門,難道現在一切又要重來麽?

“我這次來是因為,我有其他的方法打開這通天之門,不需要如此。阿笙,我們可以合作,到時候,什麽得不到?”

皇甫微微抬眼,看著明顯激動的雲遮天,輕輕一笑,瞬間天地失色,“好!”

雲遮天有些傻愣,他還以為還要多費一番口舌才能打動皇甫,現在皇甫突然應下,讓他一堆的話活生生的堵在嘴邊,頓時無比的鬱悶!

再加上皇甫那一笑,讓他微微的酸澀,長得這麽好做什麽!

“說吧,什麽方法?”皇甫清淡的開口,他可以不在意玄域大陸怎麽樣,可是他不能不在乎錦風的安危。既然雲遮天這麽說了,那麽那些人必會無所不用其極的來奪取他們二人的魂魄,所以還不如和雲遮天合作。

他們不是要打開通天之門麽?哼,他偏偏要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卻無法進入!

“這個——”雲遮天突然拿出一塊玉石,這塊玉石被雕刻成一張小小琴,栩栩如生。

皇甫猛的詫異,驚喊,“鑰匙?”

是的,當初他的那個所謂的父皇要鎮壓他,就是因為他在魔域拿到了這個“鑰匙”。

當然,如果錦風在這裏的話,也一定會認出,這個所謂的鑰匙就是她意識空間中的琴玉。

“這種玉石一共有三塊,那些老家夥手中有一塊,我有一塊,還有一塊不知所蹤。不過那些老家夥可不知道這東西有三塊,而認為這東西隻有一塊,所以他們想以一塊之力去推動通天大門的打開……哼,即使有祭品也不一定打得開……”

“我們最好去找到第二塊,這樣的話以你和慕容錦風之力,彈奏這兩塊琴玉,應該可以推動通天之門!”

“你如何知曉?”皇甫淡淡的問道,眼裏微微閃過寒意。

“這個……我就不便說出口了。”雲遮天眼神微閃,“阿笙隻要知道我決不會騙你就是了,要知道,我還需要你們的琴師身份,我若騙你們,我又有什麽好處?”

“不說其他,把你在我身上動的手腳解除掉!”皇甫冷冷的說道。

“嗬——可以。我倒是不怕你們有什麽小動作,因為隻要你們一暴露,絕對活不過,你說是麽?”雲遮天半是威脅半是玩笑的說道。隨後掐了一個印記,一道炫麗的綠光從皇甫的身上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