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合同到期

被美女主動伸手握手已經讓兩人耳根子都快要紅了,還要請他們吃飯。

天啊,快來道雷砸暈他們吧。

所以,二人避促著,皇著那隻白若細玉的手,猶豫著伸出手。

不過,還沒碰到那手,那隻好看的盈盈小手便被人給拉走了。

秦夜一臉漠視的站在沐景身旁,緊緊的拽著那隻小手,強大的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

沐景……

你這樣我很尷尬的好吧。

“哦,不好意思,這位是……是……”

“我是她男人。”沐景還沒答出來,秦夜便開口。

沐景……

要不要這麽粗俗。

還男人。

真的是,讓她的心,撲撲直跳呢。

“那個,那次,也是你幫了我們才惹上麻煩的,是我們該謝謝你的,既然你男朋友在這裏,那我們先走了,改天聊吧。”

兩名仆實的男生終於在和秦夜的眼神對視中,完敗,灰撲撲道別。

“咦,我忘了問他們,他們來醫院做什麽?”沐景轉頭,很是好奇。

秦夜睜她一眼,“你不問問我來醫院做什麽?”

“送宋末啊。”

“對啊,給我拉了人情,幫你的忙,你現在是不是該要請我吃個飯。”

沐景看著這個男人的烈脾氣,無語得吐了吐舌頭,“你還用得我請吃飯嗎,我的錢都被你控製著。”

“我餓了。”

秦夜看著那撅起的小嘴,懶得廢話,竟然就在醫院門口當著所有人的麵,抱起她,走向了車。

然後,把她放在副駕駛後,開車離去。

車子開得很快。

太快。

沐景拉拉秦夜的袖子,“喂,秦夜,你很著急嗎?”

“嗯,很急。”

秦夜說,麵色嚴肅。

這神色,無端的搞得沐景也嚴肅起來,以為是發生了什麽天大的事。

可是……

車子在開至別墅後,秦夜竟直接一把換起她,就往二樓走。

沐景這下子深深的明白了。

“秦夜,這天,還沒黑呢,你……你節製些好不好。”

“不,會憋壞的。”

“明明,明明昨天才……”

“我想時時將你吃拆入腹。”說話間,秦夜已經俯身而下。

“不要臉。”沐景推著麵前如山不動的身形,咬牙切齒,眸目閃躲。

男人俊臉放大,眸光輕佻,端得一個風流桀驁,“乖,隻要你。”

“我們的合同到期了。”沐景咬牙。

“我是你經紀人。”

“這算什麽關係。”

“潛規則。”

“嗷嗷……”沐景欲哭無淚。

可是理智仍然,拉著秦夜的衣領,沐景看著秦夜,這一刻,那一雙清眸裏退去往常麵對他時的閃躲與小心翼翼,異常堅定,“秦夜,所以,我們現在是對等的了。”

“嗯?”秦夜挑眉。

“沒有了合同的束縛,我們是對等的關係,是不是?”沐景問。

秦夜似乎有些懂了,黑眸幽深,一個吻印在沐景中上,“對,你想說什麽。”

“那,你愛不愛我。”

沐景問出這句話時,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抓著秦夜就裳的手心裏,早已經毫不知覺的沁出了汗水。

六個月。

180個日夜,終於等到這一天。

合同結束。

他喜歡秦夜,很喜歡,很喜歡。

可是秦夜呢,即使是他對她很好,可是,他從未說過他喜歡她。

她不懼別人的言辭,隻要,他愛她。

而此時,看著秦夜一點一點緊起的眉。

沐景的心中那滿懷期待的心,一點一點沉下。

他的表情,是否說明了一切。

“你這麽久以來,就執作於這個問題?”秦夜問,有些好笑。

沐景點頭,手心裏的汗水也多了,“對。”

“難道,我不配擁有你。”秦夜說著,欺身而上。

沐景卻死死的抵住,這一瞬間,小臉上灰白一片,“秦夜。”

她說,語氣裏竟帶著一絲哭腔,“所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宋顏?”

“什麽?”

秦夜明顯疑惑。

沐景看著她,“你是不是,在宋顏訂婚的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和她單獨相處了一夜。”

秦夜墨眸一凝,麵色驟沉,身子起開,“你聽誰說的?”

沐景搖頭,神色落寞,“不,我猜的。”

隻是,這一猜卻讓自己的心沉入了穀底。

“我問你,是誰對你說的?”秦夜再問,語氣,分明不好。

沐景抬眸看著她,聲音清寂,“沒誰。”

房間裏的曖昧氣氛瞬間跌至冰點。

秦夜似也生了氣,“你這個女人,你真是,不可理喻。”

說著,秦夜突然拉開門走了出去。

空****的屋子晨,隻有沐景一個人。

一個人,看著落地窗外的淡淡夕陽。

所以,宋末說對了的。

他連一個喜歡都不對她說。

他的心裏,有宋顏。

真可笑啊。

……

餘媽從沒看到過秦少這般麵色。

那般沉暗的像是要吃人似的,從二樓一路下來,整個大廳好像都下了雪似的。

方才明明不是抱著沐景小姐上去,好好的嗎。

餘媽又小心的朝二樓方向看了看,卻又不敢上前,隻能繼續鑽進廚房,打算做好飯,再來看看情況。

吵架嘛,再所難免的。

不過,到底是什麽事,能讓秦夜氣成這樣。

一直到天黑,餘媽從廚房裏出來叫秦夜和沐景吃飯時,卻發現,秦夜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

再是上二樓叫沐景。

卻見沐景隻是坐在床國看著落地窗發呆。

長發披散,神色清冷,那樣子,竟是如此的可憐而惹人心疼。

“沐小姐……”餘媽輕聲喚。

“餘媽,秦夜,他不喜歡我。”沐景緩緩回頭看著餘媽,隻一聲,麵上帶著笑,眼中卻含著淚。

餘媽見狀,立馬走過去,“不可能的啊,沐小姐,先生在意你,這事我和一白都看得清楚得很,我從沒見過先生對誰這般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