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紀白找她

原野聽到這話中,正看著屏幕的臉終於偏了過來,目光幽深而瞬下的落在肖小身上,“已經和你爸你媽商量好,孩子生了之後一再結婚,不過,在此之前,明年你滿二十歲時,我們就去民政局注冊。”

“我靠。”肖小的憤怒又轉而懵逼,激動的直接上前一步,雙手撐在書桌上,“原先生,你確定是認真的,沒開玩笑。”

“我記得……”原野抬眸看著她,“我記得,商量這事的時候,你也在。”

當然,話是這麽說,可是,她從頭到尾都是暈了的,就算是她將這事和最好的朋友和沐景和關悅說了,可是也從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呢。

眼下,當真再聽原野說出來,而且還是如此認真的樣子,怎麽讓肖小不暈。

驀然的,肖小語氣軟了幾分,“那個……我說,你真的有必要將自己一生就這樣斷送了?”

“斷送?”原野語氣一沉,銳眸上上下下將肖小一勾,“放心,我不會嫌棄你。”

嫌棄……

我靠,大哥你哪裏來的自信。

雖然,你長得帥。

好吧。

肖小覺得和這人壓根無法苟同,所以,談判算是以失敗告終。

索幸無聊,幹脆直接走向床邊,拿起電話給沐景打電話。

“當然,在此之前,你的一切,我都要接手掌管。”電話號碼剛拔通,原野又開口。

這語氣,這話裏的內容。

肖小恨得直癢癢,“你真不要臉。”

“啊,什麽?”肖小話剛落,已經接通的電話裏響起沐景很方的聲音。

肖小頓時訕笑著,“沒,沒說你。”

“哦,說你家原野吧。”這邊,這個電話差不多是將沐景從複雜的思緒裏給拉了出來,語氣聽上去有些輕鬆的打趣。

肖小沒開免提,看一眼不遠處的原野,想著,他也聽不到,當下對著話筒小聲道,“你不知道,這就是個神經病,姐我當初真是眼瞎了,隨便拉個男人還能遇上這麽事媽兒的。”

“事媽兒?”沐景實在無法將這麽娘慫的詞兒與原野般那高大偉岸的身影聯係在一起。

“行了,不說他,你在幹嘛呐?”肖小擺擺手,轉移了話題。

沐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歎口氣,“大姐,現在幾點,我去學校啊。”

“還沒放假。”

“你真是暈了,過幾天期末考試。”

“好吧。”肖小聳聳鼻子,突然壓低聲音小小的,“那個,秦夜對你,有沒有,嗯……”

“嗯。”沒等肖小說完,沐景就叫像是心有靈犀知道她想說什麽,輕輕應了聲。

“我靠。”肖小頓時驚訝無比,隨即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大,看了一眼原野,見他沒有關注這邊,又繼續聊。

咦,他方才好像皺了下眉。

我槽,他皺眉和她有屁關係。

“我要到學校了,回頭再聊。”而這邊,看著一白將車停在附近一條街旁,沐景掛了電話。

“謝謝你,一白。”沐景道,在這裏下車最好,以免惹人生疑惑。

隻是,她也不知道叫一白什麽,叫大哥,好像,他也不過隻大她幾歲,幹脆就叫一白了。

一白倒是對此無所謂,衝她點了點頭,“沐小姐,你放學時記得打我電話,我來接你。”

“不……”

“這是秦少的吩咐。”一白直接打斷沐景的話。

沐景努努嘴角,幾分落寞,“好。”然後,擰著包,就向學校走去。

隻是,心思還是有些恍惚。

她的腦子裏還在想著,方才肖小的話。

肖小是問,秦夜有沒有和她在一起,有沒有對她有些意思。

她怕肖小擔心,直接就應聲是了。

模棱兩可又四兩拔千斤的話。

隻是,她覺得,好像,她對秦夜更要在意一些。

這種感覺,不太好。

得忘掉。

沐景正甩著頭,眼神卻是一怔,看著突然自前方走過來的溫儒男人,輕輕開口,“紀,紀白。”

“嗯,是我。”紀白一身黑色休閑,穿著運動鞋,與平常有些判若兩人的打扮,正含著笑走了過來。

笑容依然,暖如春風,驀然的讓人心情愉悅。

沐景看了眼四下,一白早就將車開走了,此時,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關注她和紀白。

“你怎麽在這裏?”沐景問。

“我專程來找你的。”紀白微笑。

“找我?”沐景疑惑,注意紀白帶笑的臉上好像有些隱憂的樣子,小小的眉宇也瞬間糾結起來,“出什麽事了嗎?”

“可能要耽誤你點時間談談。”紀白道。

“可是……”沐景猶豫著,她還要上課呢。

“是關於秦夜的。”紀白又開口。

沐景心思一怔,抿了抿唇,“要不,你等我兩個小時可以嗎?”

“可以。”紀白點頭,沒有半點含糊。

沐景麵色鬆下,和紀白說了到時會談的地點,便離開了。

課一結束,沐景忍著小腹間隱隱開始的墜痛,奔出了校門。

紀白,竟然就在不遠處等著她。

“不是說,在對麵咖啡館嗎?”沐景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走吧。”

二人到了咖啡館,紀白也沒有拐彎抹角,看了眼沐景的麵色,後道,“昨天,秦夜回了秦家。”

沐景看著他,“嗯。”我知道。

“你,是不是……”紀白看著沐景似乎想問什麽,隨即麵色有些晦暗,“我之前也不知道,不過,如今是知道了,秦夜未來的妻子……不能是你。”最後四個字,紀白聲音輕輕又飄飄,就好像是生怕讓沐景難過傷心似的。

沐景麵色整個都白了幾分。

雖然,她知道,這就是事實啊,不過,陡然聽到紀白如此說出來,就是如此委婉的說出來,還是讓她的的心,有些不舒服。

“我才十九歲,還沒想過嫁人的事情呢。”沐景自我開導著,麵上帶著一分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