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把錢一清點,不多不少共六百萬。華哥說要平分,孝天說,這怎麽能平分,我隻是在外麵放風接應。

華哥看了看孝天說,你當不當我們是兄弟,說這種話。昨晚的事,我們三人,少了誰都不行,再說大家兄弟間,分什麽功勞大,功勞小。

孝天仍有點過意不去,不過覺得華哥說得也有道理,於是也沒有再過推辭,那樣倒顯得大家關係見外了,於是每人二百萬分了現金。

孝天看著麵前一大堆,感到神清氣爽,今後能好好享受一段時間了。

柱子拿了一垛在手摸來摸去的說,小軍不知道想什麽,有財不發,要跑去給人當孫子,他那條路,不知道多少年能幹到這兩百萬呢。

孝天心想,我們雖然發了一筆,純粹是在拿小命玩,小軍我雖然不支持,不過他有些想法不錯,這種飯還是不要常吃的好,給人一刀捅死連享受都沒享受到就大虧了。想到這裏一看華哥,隻見他眯著雙眼,手中一袋白粉拋來拋去。

孝天心想,對了,還有批白粉,價錢上估計六百萬不止,孝天又考慮到偉少爺打算賤買這批貨,覺得起碼都得百萬樣子,這一筆生意可做的值,隻是有一個問題,怎麽把這批貨出手。

華哥稱了稱,十公斤,孝天一算,起碼六百元一克,看來濃度還蠻高。

柱子走來問道,這些白粉怎麽辦?

華哥說,這可不好辦啊,一時半會很難找到買主,有買主也一口吃不了這麽大一批貨。

三人聊了會,把白粉藏好,找銀行把錢存了起來,看看到了中午,三人見路邊一個小燒烤店,想起味道不錯,便進去要了啤酒肉串吃喝起來。

孝天心想,我們三人加起來有六百萬,不如就此金盆洗手,拿點錢買了房子鋪麵什麽的收租,剩下錢用來做生意。於是問華哥柱子兩人意思,柱子說,你怎麽也學小軍?

孝天說,不是學小軍,要是大家身無分文,出去闖一次有意義,現在有點錢了還去冒險幹什麽呢,再說我們現在改行和小軍不一樣,上來就是做老板,不用看他人臉色,錢賺了也是自己的。

柱子聽了不說話,華哥笑道,現在說做生意,家裏那批貨就是生意。

孝天說道,我意思還是見光的,那種生意太黑了,也是在玩命。

三人說了一會,華哥還是想把白粉出掉,柱子也跟著華哥意思走,孝天見他們態度已定,也不在多說了。

這時隻聽外麵亂了起來,好像有人在吵架,聽了聽又隻有一個男人聲音,聽口氣情緒十分激動。孝天三人開始也沒在意,誰知過了一會有幾人慌慌張張躲進小店來,嘴裏還說,發神經了。

孝天心想,怎麽回事?三人好奇,膽子又大,於是便去門口看個究竟,隻見一個四十多歲方臉男人手中一把菜刀,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衝上去劈頭猛砍,一個小青年肩膀被砍中一刀,流的滿身是血,拚命跑走了。

方臉男人追了幾步,跑得慢,追不上,見路邊有個七八十歲老奶奶沒逃走,衝上去對準頭部就是一刀,老奶**部砍出一個大口氣,方臉男人切菜一樣向老奶奶身上亂剁,隻見血肉橫飛,慘不忍睹,老奶奶在刀下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方臉男人仍然不停手,渾身是血,嘴裏大喊,我***個比這個吃人的老天,我***個比這個吃人的社會!

柱子看了道,戴著眼睛,蠻斯文的,好像還是個讀書人。

華哥笑道,也就讀書人會被逼成這樣。

孝天有點看不下去了,心想老奶奶和你無冤無仇的也能下這種狠手,真是難得,轉臉看了一眼華哥,隻見華哥麵部毫無表情,眼神中一絲蔑視。這時聽邊上一人說,完了,那邊還有個小姑娘。孝天一看,見方臉男人向一女生衝了過去,那個女生竟然是葉逸雯。

孝天心中一驚,什麽也沒想,連忙衝了出去,柱子在後麵大喊,我操,你瘋啦。隻見葉逸雯開始楞了一下,立即轉身跑開,誰知方臉男人跑得快,眼看著就要追上,孝天急了,在後麵大喊,方臉男人砍紅了眼,理也不理孝天,隻是揮著菜刀去追葉逸雯,相距不到兩米了,方臉男人砍了兩下,沒有砍中,孝天此時離他們還有七八米遠,急的要命,誰知方臉男人突然摔了個狗吃屎。

孝天大吃一驚,原來葉逸雯突然蹲了下去,方臉男人刹不住腳,給葉逸雯一絆,從她身上摔了出去。

葉逸雯轉身向回跑,見了孝天,眼睛亮了一下,說,你。

方臉男人又爬了起來,他摔了一跤,更是惱羞成怒,一把菜刀向葉逸雯背心狠狠扔去,孝天見了連忙去拉葉逸雯,隻見菜刀從葉逸雯身邊一尺飛過,方臉男人又向葉逸雯衝來,孝天連忙上去擋住他,心想,這家夥沒了刀,又不會打架,應該沒有多大困難。

誰知到這個家夥雖然亂打,但卻是拚命幹法,十分凶猛,孝天一時招架不住,臉上挨了幾拳,正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一瞥,見葉逸雯還在旁邊不遠,連忙喊道,還不快走!葉逸雯沒有走開,卻從側背後給方臉男人一腳,踢在男人腰上,男人一踉蹌,孝天趁機把男人打倒在地,拉著葉逸雯跑走了。

兩人跑到一片小樹林中,發瘋的男人早就不見了,葉逸雯說,謝謝你了。

孝天說,你怎麽沒跑走,給那家夥撞上了。

逸雯說,我剛從小巷子出來就遇見他了。

孝天想起五天之約,隻是要自己明天才能問逸雯對自己看法,隻見逸雯低著頭站在自己麵前,孝天說,逸雯。

葉逸雯仍然低著頭,說,恩。

孝天想了想,想問但是沒有說出口。

孝天又喊了一聲葉逸雯,葉逸雯又是恩了一聲,見孝天半天沒有動靜,笑道,你總是叫我名字幹什麽啊?

孝天鼓起勇氣說,你今天能不能說對我什麽看法啊。

葉逸雯臉一紅低頭笑道,這還用說嗎?

孝天急道,當然要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

葉逸雯低頭輕聲說道,人家手都給你拉到現在了,你說什麽看法?

孝天才察覺自己一直拉著葉逸雯小手,心中大喜,摟住葉逸雯向她嘴上吻去,葉逸雯也沒有閃躲,兩人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