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特思今天收到一封來信,古老的信封,傳統的書信方式倒是令他有些舒心。

打開信封,倒是令他發現了一樣有趣的東西。

下午兩點,費特思出現在席家,身影詭異,帶著一陣陰寒。

“看來席少等了我很久了呢……桀桀……有什麽事嗎?……”費特思的聲音蒼老沙啞,聽上去仿佛是鋸木頭的聲音,那麽刺耳。

“解藥。”席少霆的話簡單粗暴,倒是很合費特思的口味。

“席少應該懂點規矩。”費特思的話音剛落,席少霆便丟給他了一個袋子,費特思倒是愣了一下,不知道袋子裏裝了什麽,怎麽感覺有點重?

他打開袋子一看,裏麵竟是一本破舊的故事書。

“這是什麽意思?”費特思有些怪異的問道,臉色一僵,看著這本童話故事書竟然有些顫抖。

“丹佛特,混血兒,茶色頭發,藍眼睛,對嗎?”

費特思一僵,身體顫了顫,“他在哪?”

“他死了,被你殺的。”

“不可能!……就憑你也想騙老夫?……你不過就是掌握了丹佛特的身世,你以為可以以此來威脅老夫?”他的情緒波動很明顯,然而席少霆卻是出奇的冷靜。

“6歲那年被拋棄,8歲被暗門收養,13歲參加訓練途中卻忽然暴斃。你不覺得,這些都是你的報應?卻全都降在了你兒子的身上?

嗬,費特思,所有接觸過你的人都說你冷血……我在想這麽冷血的人怎麽可能會有兒子呢?那你的妻子……又是誰呢?”

席少霆一句句如同刀子,在剜他的心。

“你懂什麽隻有離開了我他才能好好過日子……”費特思的表情有些恍惚,似乎是在回憶什麽。

“可是他還是死了,你造的那些孽都讓你兒子來承擔!”

席少霆其實早就調查過費特思,而且調查的很透徹,就在他一年半前出現在他家催眠了他母親之後,他便將這個人規劃到危險的那欄裏麵。

關於費特思的家世,他也是兩個月前才知道了全部。所以說還是幸運,之前他還有軟肋可以抓。

……

費特思最終還是交出了解藥,他離開了A市去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蘇欣芮恢複了健康,而夏語嫣卻因為之前的降頭墮了胎,身體大損,整日瘋瘋癲癲。

夏振天雖然恨席少霆,卻知道自己已經不是當日的夏老,無法再對席少霆指手畫腳。

憤憤的帶著夏語嫣離開,還帶著詛咒。

蘇欣芮的身體因為原本就沒有什麽大礙,吃了解藥沒兩天就恢複了過來。

她臉上的手術也準備就緒。

仿佛一切的生活回歸於平靜,安逸的他們感覺好溫暖。

兩個月後。

蘇欣芮剛剛出院,臉上的傷口恢複的不錯,已經看不出痕跡。

查爾德在F國最後請客吃飯,蘇欣芮一時喝高醉酒被席少霆直接抗走。

乘著難得蘇欣芮喝醉,席少霆哄著她就領了證件,其實她隻是微醉,還保留著理智。

“喂,席少霆……你乘人之危啊。”蘇欣芮傻笑,難得這麽開心,明知道他們故意把她灌醉卻依舊來者不拒。

一杯杯,其實她真的蠻會喝的,和到最後隻是一點點醉了。

乘著F國的民政局還未關門,領了紅本本,跑去豪華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

其實她知道他在做什麽,隻是她不戳破,什麽都裝傻由著他。

“就該乘人之危,走老婆,你該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