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夢醒

轟隆隆,沉雷衝擊了烏雲的重重包圍,大雨像天塌了似得,鋪天蓋地的從天空傾瀉而下,突然,一道耀眼的電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在這雷電交加的雨夜,葉離好像一隻離巢的小鳥,跌跌撞撞的往葉宅走去,好不容易,她拖著沉重的身軀,哆哆嗦嗦拍著葉宅的大門,三月的天氣,讓渾身濕透的她覺得分外寒冷,一如她的心。

閃電照亮了夜空,也讓人看清了葉離的長相,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大雨中,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仿佛要滴下水來,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似是發起了高燒,她身上的寶藍色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開門,開門!”葉離拍打著葉宅沉重的大門,從什麽時候起,她沒了家裏的鑰匙,即使想要回家,也必須這樣叫門?她不知道。

來開門的是江笙,葉家的養子。

“大哥,你救救爸爸吧,我今早去看過他,他瘦了,整個人也憔悴了,爸爸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他是不會造假酒的……”江笙貪婪的看著渾身濕透的葉離,眼睛裏是**裸的欲望。

二十年了,他對她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他安分守己的替葉明打理著他的酒莊,他對葉離好,為的就是有一天葉明能夠看到他對葉離的感情,把葉離嫁給他。

可是當葉明看到一點苗頭之後,他非但沒有把葉離嫁給他,反而迅速安排了他的婚事,對方是華南地區最大的紅酒經銷商的千金。

從此以後,他的心理開始變得扭曲,憑什麽他的命運不能自己掌控,就因為他是個孤兒嗎?他偏不認命。

他二話不說,隻是打橫抱起了葉離,徑直走到了葉離的房間。

伸手拉開葉離房間那扇大的落地窗前的窗簾,閃電劃破了天空,雨點劈裏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江笙舉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從來都不愛喝酒,沾酒就醉,酒精的作用讓他下腹驟然生起一股邪、火,他將手裏的高腳杯狠狠地砸在一旁的玻璃窗上,窗戶毫發無損,隻是稍稍晃動了幾下,而高腳杯卻變成了一片片玻璃碎渣。

**葉離修長白皙的大腿在粉色床單的映襯下變得特別誘人,江笙突然覺得葉離身上那條睡裙變得特別礙眼,酒意湧上心頭,他突然很想看看葉離褪去睡裙後,又是怎樣一副風光。

他的腳步緩慢而沉重,每走一步,就更堅定他的齷齪想法,他走到葉離的床前,伸手想掀開她的裙子,他的眸子變得幽暗而危險,而葉離卻毫不知情。

“哥,你幫幫我……”葉離哀求著,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笙已經狠狠的把她推倒在**,隨後壓了上來。

睡裙撕裂的聲音終於讓葉離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

“哥,你放開我。”葉離聞到了江笙身上的酒氣,他以為他隻是喝醉了酒,錯把她當成了大嫂,奮力掙紮了起來。

“別動,想救爸就乖乖的。”江笙的一番話讓葉離驚呆了。

他不是她的大哥嗎?疼她愛她的大哥,把她捧在手心裏的大哥,他怎麽能對她這麽心安理得的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說出這般惡心人的話語。

她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嘴裏不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企圖脫離江笙的禁錮,卻不想,這徹底激怒了江笙。

江笙更加粗暴,再也不管是不是會弄疼葉離,他的吻帶著恨意,似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每吻一下,都在葉離白皙的皮膚上烙下一道痕跡。

葉離的抗拒終於還是激怒了江笙,江笙借著酒意,狠狠的甩了葉離一巴掌,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葉離被這一巴掌徹底打蒙了,再也沒有掙紮。

“你不是想救爸嗎?今天晚上,伺候好我,我明天就去監獄,保他出來。”江笙深知葉離的軟肋,開口就是威脅,隻是這一番話,徹底驚呆了葉離。

葉明跟夫人生下葉離之後,江綰月因為身體的原因,再也不能生育,兩人都喜歡孩子,為了將來家裏能熱鬧些,這才去孤兒院領養了江笙,甚至連他的親妹妹也一起帶了回來,取名叫江簫。

葉明與江綰月夫婦憐憫江笙兄妹幼年在孤兒院渡過,拚了命的對兩人好,甚至連葉離這個親女兒都顧不上,葉離有的,江簫都有,江笙長大以後,葉明甚至親自教他怎麽打理酒莊。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麽爸媽對他們兄妹兩人這麽好,江笙還能對著自己說出這麽禽獸不如的話來。

想到此,葉離清亮的眼裏好似蒙上了一層霧氣,一顆顆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滴落,她反抗不了,隻能閉上眼,默默承受著江笙。

葉離的淚水刺激了江笙,他更加瘋狂,葉離的冷漠讓江笙的最後一絲耐心也被消磨殆盡,他瘋狂的抽打著葉離,原本麵無血色的葉離臉上染上了一層不自然的紅色,她發著燒,哪裏禁得住江笙這般的抽打,很快就暈了過去。

江笙可不管葉離有沒有暈過去,他專注的做著自己的事,沒有發現半掩的門口,一雙眼睛正盯著他,臉上滿是憤怒。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的兩人,她就是江笙的妻子,華東地區最大的紅酒經銷商的千金,左翎。

從她嫁給江笙之後,她就知道,自己的丈夫並不愛她,他充滿愛意的眼睛永遠是對著葉離,她的丈夫,愛著自己的妹妹,這種近乎變態的愛戀讓她好幾次都想要發狂。

所以她答應了江笙的要求,扳倒葉明,把葉家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她以為,這樣,就能把自己的丈夫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心。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