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天乙貴人(1/5)

張老抖了抖衣袖,沒有回答,而是玄而又玄的說道:“當天時地利人和,凡事便會諸難皆順,反之,天不吉,地不利,人不和,便會諸事倒黴,坐牛村沒有天時,也沒有地利,更是人心不古,這便鑄就了丘子墳的詛咒誕生,不過以及說這是一個詛咒,倒不如說是壞境養出的一塊凶地,凶地有它的生存法則,要是生靈不順其道而行,便會遭到天譴,我信的不是詛咒,而是命理。”

我洗耳恭聽,可卻啥也沒聽懂,但知道了一點,這張老雖然是一個文化人,卻也信奉一些迷信之事。

什麽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命理,不都是迷信麽?

我內心歎息不已,原本以為坐牛村好不容易有一個正常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這坐牛村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張老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心思,又繼續洗腦般的說道:“為什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不就是壞境養出來的一群刁民嗎?為什麽說八山一水一分田多土匪,山多易藏身,這便是壞境所致,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水土不同,養出的人自然不同,有人說好的風水之地能造福於人,實則不然,風水亦能殺人,

坐牛村坐落群山之間,背水而立,絕佳的風水寶地,但可惜卻信奉丘子墳的製度,將寶地養成凶地,風水沒能造福於人,反而降禍於人。”

我沒有反駁他的玄幻言論,反而有些興致勃勃了起來,我這次前來找張老的目的就是想要調查丘子墳的源頭,想要知道坐牛村的迷信風氣是因什麽而出現。

現在張老表現出來的,正是我想要的。

我臉上感到新奇,恭恭敬敬的問道:“張老,您所說的命理一事,是從何得據?”

張老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看了我一眼,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家傳一本命理之書,老頭我自幼之時便開始研究,到如今已經頗有一番造詣,你想不想聽一聽關於你的命理?”

命理之書?

我馬上擺正姿勢,一副認真的表情,請教道:“還請張老仔細給我講講,我的命理到底如何?”

張老用手撫摸了一下白須,說:“其實我早就推斷過你的命理,但一直沒有告訴你,因為你的命理很特殊,你是擁有罕見的天乙貴人神煞的命理之人。這個命理的來由,和你的出世有很大關係。我先說說你的出生,你出生自坐牛村一個死人墓

中,但並非坐牛村一脈的人,不過你的身份卻是坐牛村人。你在坐牛村外麵的壞境生活,你的生活壞境和坐牛村的村民們截然不同,這也代表了你的命運和他們不同。當你的母親六十入丘的時候,我就斷定你會回來,你母親乃是一個變數,她生養了你,你不會見死不救,這也再而證明了我的猜想,坐牛村未來的命運能否改變,全看你,你是天乙貴人神煞命理,亦是我坐牛村百年難得一遇的貴人!”

有理有據,神神乎乎,說實話,我差一點就信了,要不是我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話。

當然,我也沒有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而是捋起了袖子,一副雄心勃勃的樣子看向張老,問道:“張老,您說我是改變坐牛村命運的貴人,那我要怎麽做?”

張老搖了搖頭,愛莫能助的說道:“該怎麽做,全憑你自己,老頭我隻會推測一些特殊命理,其他的一竅不通。”

我在心裏吐槽了一萬遍,您這不就是騙錢的神棍麽?一般神棍都是這麽忽悠人的!

“昨晚聽聞更夫敲鑼,想必那位大人已經提前回來了,你的命運也該將發生一些變化了。”

張老渾濁的雙眼探出精光,看著牆壁上的關公畫像,喃喃自語。

“張老,您指的是哪位大人?”我腦海裏麵立馬浮現出了當時張富水和一個光膀子大漢交談時,說請一位大人回來對付我的事情。

張富水和光膀子大漢說的那位大人,和張老說的大人,是不是同一人?如果是,那麽那位大人和打更人又是什麽關係?

張老看向我,眼裏有些憂色,說:“那位大人是當地有名的神公,有人說他是天神轉世,他也是我們坐牛村的貴人,隻不過他不是幫我們坐牛村改變命運的,而是為我們坐牛村做白喜事的風水先生,在他主持的白事喜事下,死者安息,不會出現死不瞑目的現象,而新婚夫婦則家庭和睦,但他很少出現,除非村中有人去世。他和村長的關係很好,村長可能會請他對付你,你是天乙貴人,也是神煞,能夠給人帶來福也能帶來禍,村長不會讓你這個禍害留在本村的,你出生到現在,之所以被封殺不能回來,也是因為這點,當初你母親在墓中產下你的時候,村長要帶人打死你們母子倆,是這位先生出麵,你們才母子平安的。”

道士

那位大人就是我母親的傳說裏,提到的那位路過的道士!

據說當時我出生時,村長等人要將我和母親當做妖怪亂棍打死,正好那位道士路過,於是為我擺卦一算,之後算出我和我母親不是妖怪,也不會降禍坐牛村,這才逃過一劫。

想起了我母親那段傳說現在被印證,我有些心跳加快,難道說,我真的是我母親當年跟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在丘子墳裏麵生下的我?

太荒唐了。

我搖了搖頭,不相信這是真的。

“對了。”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位為我指點迷津的打更人,於是問道:“張老,您說的那位大人長什麽樣?”

張老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看向我,苦笑道:“老頭我也很久沒見過那位大人了,總之他看起來就是一副得道神人的模樣。”

話完,張老便轉移話題問:“你有想過怎麽應對村長請那位大人對付你的事情嗎?”

我沒有說話,心中還在思考著,那位大人,和那位打更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張老見我不說話,也不再出聲。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蒸發了昨夜的冷意,讓周圍升起了一絲絲溫度。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