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鐵衛隊

當飛機安然的停靠在伊斯蘭堡國際機場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從座位上站立起來,即便強如超人的卞軍還有掌控一切的曾濤,臉上都已經見不到絲毫血sè。

就像一場噩夢,失重和飛快的旋轉,持續的時間算起來應該不到三分鍾的樣子,但卻可以讓這幫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記上一輩子。更不用說高齡的洪振濤,直接口吐白沫昏迷了過去,如果不是他的心髒足夠強健,估計從此世界上便少了一位出sè的軍火商。

鴿子,給老子出來。”黑熊首先回過神來。

可沉靜了良久,眾人才聽到駕駛室內傳出鴿子夢囈般的呻吟:刺激了。。。真是太刺激了。。。”

原來,當兩架鬥機一前一後壓製住私人飛機後,鴿子突然關閉了整個飛機的所有引擎,就像被獵人要害的飛鷹,在重力的作用下體,並在空中翻滾了不下三千米的距離,讓兩個戰鬥機飛行員觀看了一出驚險的鬧劇。

因為巴阿邊境離此已經不到二十公裏,而鴿子的打算就是用這樣冒險式的體在慣作用下拉近這段距離,那樣即便是然闖入巴基斯坦境內也不會采用非常手段。

但還有近兩千米就要與地球親密接觸的時候,鴿子試圖重新點燃熄滅的引擎,可迎接他的卻是連續的失敗,終究是第一次駕駛這架飛機,每一個機械設備都有它自己獨特的可以說坐在他身邊的原飛行員已經完全絕望等待著死神的召喚時,幾乎已處於麻木隻知道不斷嚐試的鴿子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轟鳴聲。而此時距離地麵的高度居然隻有不到這樣即便是經驗豐富的飛行員都很難將慣的沉重機體在碰到地麵之前重新拉上天空。

幾個耕地的農民看著從天而降的巨物,張大了嘴巴甚至都來不及例行他們在臨終前對真主的祈禱,所有人都認定自己將麵臨一場無妄之災的時候,飛機神奇的貼著他們的頭頂向上攀升了起來。

而那兩位戰鬥機駕駛員此時已經認定是機械故障而毫無辦法準備離開,那家小型的客機卻從他們的身下堂而皇之的飛進了巴基斯坦。

伊斯蘭堡無疑是一座美麗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年輕都市之一,但眾人並沒有機會在此享受,在洪振濤的幫助和曾濤的堅持下,他們無奈的再次搭乘了一架飛往非洲的航班,不過這個時候鴿子已經被戰友們**的鼻青臉腫了。

。。。。。。

哈拉雷,津巴布韋的首都,在肖納語中有“不眠之城”的意思,相傳,此名是由一酋長的名字轉化而來,他一直保持從不睡覺,富有鬥智克敵的氣概。

“您好!野狼先生?”

來人是一個身著筆挺軍服的上校軍官,四十歲上下,身體有些發福,但輪廓分明的臉頰卻顯出軍人特有的殺伐之氣。

“是的,你是。。。?”

“我是津巴布韋總統鐵衛隊隊長哈裏蘭,我們一直在等著你的到來,據傳說你們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雇傭軍人?”哈裏蘭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不屑,但當他看到卞軍的時候眼睛卻閃出一道想是阿布班已經和他通過了電話。

“是不是最優秀的隻有事實才能證明,但我希望能盡快的了解環境和拿回屬於我們的武器。”

“當然,我會帶你們去總統府,同樣也會提供相關資料,至於你們的重型武器也會在兩天後送到。”哈裏蘭的眼神裏出現一抹狡猾的光芒。“不過在此之前,我和我的手下都希望能夠得到諸位職業軍人的指點。”

顯然作為總統鐵衛的哈裏蘭並不信任外來的野狼戰隊,畢竟這是在搶他們的飯碗,可能是打算來個下馬威吧。說起來也很正常,畢竟野狼戰隊成為雇傭軍的時間很短,而且在部隊的時候野狼戰隊也是屬於高度的軍事機密,不為外界所知曉,也不知道曾濤是通過了什麽樣的渠道獲得了這樣的機會。

“卻之不恭!”曾濤很爽快,貌似早有這樣的打算。

裏不是在打仗嗎?”鍾惠老是喜歡纏著卞軍問這問那。

“不知道!”

“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鍾惠撅著嘴巴很是不滿的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裏的天氣倒蠻好的,至少看起來不會曬黑你的皮膚。”

“真的?”鍾惠的眼睛發光,看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這個鐵血女戰士。

總統鐵衛隊比眾人想象中的規模要大的多,整整一個加強連的士兵,而且看起來並不是全部,至少還應該有一批正處於工作狀態的守衛沒有出現在上。

卞軍不得不承認眼前這隻部隊非常不僅是他們手中先進的武器,還有他們的狀態都顯示出一股令人震撼的氣勢。

“士兵們,站在你們麵前的就是聞名於世的野狼戰隊!職業軍人!”哈裏蘭停頓了片刻,“你們不是希望得到他們的指點嗎?你們不是也想成為一名出sè職業軍人嗎?現在就有這樣的機會,讓你們知道什麽才是軍人,什麽才是戰爭?”

哈裏蘭的一番話讓人感覺完全是出於一種好意,但在整個鐵衛隊的戰士臉上,卞軍分明看到的是憤怒和挑釁。

不過曾濤卻完全沒有把這種憤怒放在眼裏,他甚至作出了在對方看來更為輕蔑的選擇,就是一直在卞軍身後嘀咕的鍾惠,這讓哈裏蘭和他的士兵們幾乎暈倒在當地。

吼~!一個體壯如牛的黑人士兵憤怒的咆哮著衝向鍾惠,鮮明反差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

“特庫拉,不要傷人。”連挑起戰端的哈裏蘭都為看似較弱的鍾惠而擔心不已的時候。

個大個子真不知道死字咋寫的。”體會過鍾惠重擊的黑熊則在為黑人士兵的不幸而歎息。

砰。。。隻是一記重拳打在壯漢的小腹,特庫拉根本不屑去攔擋,在他看來那個拳頭實在是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給他帶來什麽實質傷害。但身體卻飛退而出,就像爛泥般癱倒在地上。

麽就倒了?我可沒出全力啊。”

也不知道鍾惠是故意為之還是確實是事實,在特庫拉倒地的瞬間,無辜的看向曾濤。

當六人的圍攻都無法傷及鍾惠分毫的時候,哈裏蘭終於製止了這場毫無意義的挑戰,不過在他的眼中多出了剛才不曾見到的尊重,而且在所有鐵衛隊戰士的眼中,鍾惠不再是一個嬌弱的女人,而是金剛,一隻雌剛。

“總統閣下希望能夠麵見你們,據可靠情報,叛黨已經出資五百萬美元懸賞總統的人頭,因為津巴布韋隻要有總統在一天他們就沒有出頭之裏蘭在談到總統的時候,眼睛裏閃狂熱的光芒,“而且這次的暗殺名單還包括了好幾個主要官員,接下這單生意的是臭名昭著的‘風暴’暗殺組織,據情報顯示風暴每一次行動都經過了的計劃,一擊必中,在你們來之前我們的副總理和國防部長都先後被刺身亡。所以。。。。”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