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 斬首行動(上)

卞軍並沒有住進醫院,而隻是作了一些簡單的處理,畢竟他的身體條件是不能於外界知曉的,但即便是這樣,半個月後,卞軍便恢複往rì的生龍活虎。至於生擒的兩個越南女孩,最終還是交給了哈裏蘭,畢竟是在津巴布韋,不過從哈裏蘭的臉sè能夠看出,他並沒有從女孩的嘴裏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在這半個月中,風暴的人沒有再出現,野狼戰隊的戰士們也難得清閑,在哈裏蘭的強烈要求下,基本上成了鐵衛隊的外聘教官,這其中更少不了一戰成名的鍾惠。

當然他們也成功的得到了一塊位於哈拉雷郊區的莊園,占地麵積不大,但卻是屬於野狼戰隊的第一塊基地。

卞軍並沒有過上幾天安生的r快曾濤就再次下達了任務,人員一共六個——黑熊、和尚、秀才、木頭、還有一個被稱作胖子的四川兵。到讚比亞狙擊在盧薩卡一線作戰的司令卡比沙,時間隻有三天。曾濤並沒有說更多的話語,隻是在此之前他已經通過洪振濤購買了一架俄羅斯軍方退役的米裝直升機,說起是武裝直升機,其實也隻是起到載人的作用,不過總比步行幾百公裏要強上了許多。

而鍾惠被安排繼續擔任軍方的集訓教官,為此她很是鬧了點小情緒,可沒有辦法,哈裏蘭是指名要這個不讓須眉的女金剛。

曾濤則在卞軍等人出發之前便離開了津巴布韋,據說是到美國,但也隻是打了個招呼,並沒有仔細告訴卞軍等人原因。不過也沒人去過問,眾人都相信曾濤的每一個行為都是為了野狼戰隊的發展。

。。。。。。

這次的任務對於卞軍等人來說比起保護總統要輕鬆了許多,雖然相比之下在戰場的危險高得多,但畢竟躲在暗處偷襲和斬首才是特種部隊存在的根本。

非洲國家在防空力量上顯得很是薄弱,鴿子幾乎沒有發現被雷達追蹤的跡象,這對於卞軍等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畢竟這也代表完成任務後不用步行離開讚比亞。

在六人成功潛伏到約定地點找到對方提供的向導,並看到司令部的防禦地圖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顯然這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將軍,關鍵作為司令本應該在遠離戰場的後方的他居然把指揮係統設立在距離戰場不足五公裏的地方,這顯然加大的特戰部隊潛入的難度。

密集的火炮還有機槍的掃個戰場硝煙彌漫,在空曠的原野卞軍等人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火炮擊出後在空中劃出的火紅sè彈道。

“十點鍾方向有人!”

跟卞軍一樣,胖子也是名狙擊手,他的身形很利落,有點名不副實,其實他也並不是很胖,隻是臉上的肉顯得比別人要多一些而已。

是一隊從前線回來整修的士兵,大概有一百多號人吧。整個軍裝已經看不到原來的顏型散亂,步伐輕浮,而且傷員眾多,一路上都灑滿了滲出傷口的鮮血,看的出來這是一支在戰場上苦戰多rì的疲憊之師。

“機會!”

木頭的話永遠是這麽簡單,但他身邊的幾個戰友卻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在這隻疲憊到極點的隊伍後方,眾人很快找到了幾個掉隊的士兵,卞軍和黑熊的軍刀很快就收割了他們的偽裝是特種戰士的必修課,遠遠看去完全和那支整修的部隊沒有任何區別。

就這樣成功的靠近了目標地點,雖然部隊越來越密集,但天sè暗淡也同樣掩護了幾個圖謀不軌的外來者。

卞軍很快找到了一顆茂密的大樹,那裏離戒備森嚴的司令部不到一千米的距離,而枝繁葉茂的枝丫完全可以掩藏他的身形。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中,匆忙來去的軍人很多,但卻看不到目標人物,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就在幾個臨時搭建的綠sè帳篷中。

“看不到目標,帳篷裏的人很多無法分辨,而且這裏無法有效的狙擊崗樓上的哨兵。”卞軍向領頭的木頭匯報。

時間很緊,不容許他們等待,因為這裏的部隊非常密集,如果一旦磨到天亮,他們肯定會成為上千人的活靶子。

木頭並不是一名合格的指揮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更像一名孤膽英雄,因為他的話很少,往往還沒有說話他就開始獨自行動起來。

這次也不例外,木頭隻是看了身邊的幾個戰友一眼,便乘著對方的巡哨士兵剛剛經過的間隙衝出了潛伏的灌木叢。他的目標是幾個正在閑聊著的而在這不遠的地方有不下三個高挺的崗樓在不斷用探照燈搜索司令部的外圍。

可以說木頭完全是在冒險,眾人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由他去吸引探照燈的注意,然後剩下的四人快速消滅崗樓上的威脅,這樣不僅有可能驚動目標,而且也能夠讓他們成功的滲透到能打到帳篷的範圍以內。

“口令!”

幾個很快發現了迅速靠攏的木頭,大喝出聲,但並沒有得到回應,當他們想要掏出配槍的時候,木頭已經首先扣響了手中的突擊步槍。

噠噠噠。。。。

毫無例外的倒在血泊之中,但木頭也被三個崗樓所發現,探照燈隨著他的身形動了起來,隨著就是重型機槍的咆哮聲。子彈在木頭的身後揚起一股股塵煙,木頭的身形很快的奔跑路線使對方的機槍很難準確的擊打在他的身上。

胖子沒有離開原地,他的任務是掩護幾個準備突擊的戰友,而在那個位置同樣不能有效狙擊對方的崗哨,看的出來,在崗哨的布置上對方花了不少的心思,可以說方圓幾百米以內,除非進入開闊地帶,還真無法對崗樓進行有效打擊。

秀才、黑熊、和尚分別的衝向各自的目標。

黑熊的手段最為直接,他提的是一挺班用輕機槍,一到開闊地帶便突突突的其中一個崗樓,這樣做顯然是想在擊打目標的同時也可以減輕木頭的壓力。

就在這個時候,在原野中奔跑的木頭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雖然很快又爬了起來,但步伐顯然沒有先前那麽利落。

“9點鍾方向,狙擊手!”木頭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