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節操何在!

夜妖一直睡到日三杆才醒來,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一張醜的出奇的毛茸茸的臉伸了過來。

她想都不想,一巴掌拍了過去,翻身又閉上雙眼。

“吱~吱~吱~”太陽照,雞兒叫,日上三竿還睡覺,星兒稀,床兒搖,隻怪昨兒晚上小娘子累彎了腰!

臥槽!夜妖掀起被褥坐起身來。

幽安鳥見勢不妙,正想要逃走,突然感覺尾巴一緊,接著頭一陣眩暈。

夜妖拎著它的尾巴,甩了幾圈,扔了出去!

“啪!”幽安鳥四肢平鋪,撞在牆上。

兩條粗眉,一聳一聳,呲牙咧嘴。

“在哪學的這些?”夜妖怒聲質問,這個小家夥,是不是昨天晚上看到什麽了?要是真的看到了,她非得宰了它烤著吃不可!

幽安鳥的身子緩緩滑落在地上,朝夜妖朝了過來,兩隻爪子放在胸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以後,爺再也不去青樓了。

“青樓?你還敢去青樓?我說怎麽昨天一直沒看到你!”夜妖生氣的朝幽安鳥的頭上戳了戳,“你要是再被人抓住,你小心被人生吃猴腦!”

“吱~”什麽是生吃猴腦?好吃嗎?爺也想嚐嚐!

夜妖看著它的模樣,簡直就是冥頑不靈,“你別忘記,你現在就是個猴子,所謂的生吃猴腦,就是把你固定在一張開了洞的桌子上,然後拿錘子直接敲開你的頭骨,拿勺子直接掏你的腦子吃!”

“吱!!!”幽安鳥連退幾步,肥肥的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知道怕了就好,以後老老實實的待著,別麽下亂跑。”夜妖走上前去,將它抱了起來,放到桌子上,一旁還擺著一些點心,拿起來在它麵前搖了搖。

“吱~”你嚇得爺連吃東西的胃口都沒有了。

夜妖蹙眉,“我給我取個名字吧?”

“吱~”你取吧,爺吃個糕點壓壓驚。

夜妖想了想,“叫安仔好不好?”

“吱!”還是安爺吧!霸氣!

夜妖抬起手,一巴掌朝它的頭上拍去,幽安鳥正抓著一塊糕點,被夜妖這麽一拍,糕點從抓子裏飛了出去,它立即飛身去接,一口咬住,隻是身子淩空墜落,摔得也挺慘。

到嘴的東西,絕不能飛了,這是爺的信仰,他驕傲!

夜妖白了安一眼,“就叫安哥,不許就異議。”

安哥委屈的爬起來,這是什麽世道啊,不是應該寵著爺,侍候爺嗎?怎麽爺不但天天挨打,級別還降了一個檔次?爺都要抑鬱了,而且是重度那種。

“小姐,您今天要出去嗎?午膳要不要準備?”紅綾跑進來朝夜妖詢問道。

“不出去,我的清淡些,給安哥準備一隻雞就可以了。”夜妖隨口吩咐道。

安哥一聽,兩條粗眉頓時聳了起來,興奮的朝夜妖跑了過去。

叫什麽都無所謂,安哥也好聽,誰讓她有肉吃,她想怎麽叫就怎麽叫!

夜妖白了它一眼,“你節操掉了?”

安哥立即低頭,朝地上望去。節操是個什麽玩意啊,能吃嗎?

這萌蠢萌蠢的樣子,還真是把夜妖給逗樂了。

如果,天天都是這樣該有多好?她與司馬風霽守著祖父,然後再帶著安哥,過著平淡而又隨意的日子,她走到窗前,坐了下來,隨意拿著一本書翻看著。

可是看了幾頁,就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腦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她甩開腦中的思緒,臉色卻悄然紅了起來。

“吱~”安哥坐在一旁,等著它的雞,鳥溜溜的眼睛朝夜妖望去,又“吱”了一聲。

心兒慌,心兒慌,原來在念郎,思長長,情長長,怎麽不見郎?

夜妖拿起手中的書,朝安哥砸了過去,隻見那個毛茸茸的身子,一下子竄了起來,躲過了這一擊。

“你去青樓都看到了什麽?怎麽才一個晚上,就學了這麽多**\/詞豔\/曲?!”

安哥掛一旁的簾子上,立即坦白:就學了這麽多,別的不會了。

就這兩句特麽的就夠了!夜妖揮了揮手,“出去玩去吧。”

安哥立即跳了下來,朝外跑去。

夜妖一人靠在一旁,一般這個時候,司馬風霽隻要無事,就會來粘著她了,怎麽今天這麽晚了,還沒有見到人?

午膳過後,還是不見司馬風霽的身影,夜妖朝站在一旁的容隱望去,躊躇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琉王還在龍騎營?”

“屬下聽說,琉王今日從宮中出來後,就急著出城了。”

“哦。”夜妖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

出城他?他急急忙忙出城去幹嘛?如果有事,也應該給她打一聲招呼才對?就這麽一聲不吭的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突然有些悶得慌。

“小姐,要不要屬下去打探一下,琉王出城去幹嘛去了?”容隱請示道。

“不用,他愛去哪去哪,和我有關係。”夜妖說完,又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他都不願意說,我還去打聽什麽。”

“小姐,好像昨天晚上很晚琉王才離去的吧?”容隱大著膽子調侃了一句。

夜妖心中一顫,臉色一下子燒紅,“你先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容隱笑著退了下去。

夜妖捂著臉,趴在**,她其實,也沒有想什麽,就是隨口那麽問問,真的沒有想他好不好!對了,他究竟去哪了?怎麽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

可見,他走的很急,不會是出了什麽事?

“容隱!”她立即朝外麵喚了一聲。

容隱還未走遠,聽到夜妖的叫聲,立即轉了回來。

“七皇子回宮了沒有?”

“七皇子已經回宮了,而且第三關的比試,推遲到了十五天之後。”

“沒有發生其它的事情吧?”

“沒有,小姐不用擔心。這點小事,怎麽也影響不到琉王。”容隱安慰了一句。

“我沒有擔心他,我隻是問問。”夜妖連忙解釋,但是她自己都有一種越抹越黑的感覺。

容隱偷笑了一下,再次退了下去。

夜妖一人坐在**,將被褥卷成了一團。一個人沉浸在這種酸酸甜甜的世界裏。她關心他又能怎麽樣,就是關心怎麽了,又不是關心別人的男人,掩掩藏藏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