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偷偷的甜蜜

夜妖坐在一旁,削著果子,不時的抬頭看著對弈的兩人。

她將削好的果盤端了過去,拿了一個果子分了一半放到國公麵前的盤子裏。然後端起另一半坐到司馬風霽的身側。

“吃嗎?”

“你喂我,我就吃。”司馬風霽笑著回應。

夜妖拿起一顆,朝他的嘴邊遞了過去。

司馬風霽搖搖頭,指了指她的小嘴,“我要這樣喂。”

夜妖立即抬手,朝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壓低聲音朝他說道:“你收斂一點,祖父麵前你還這樣.皮癢了是吧?”

“這一步棋,祖父至少要研究一柱香,而且相當專注,不會看到我們的。”司馬風霽摟著她的腰,小聲回應,“小東西,快喂我,我好想吃。”

你妹!究竟是想吃果子,還是想親她啊?!

夜妖臉色一紅,拿起一顆放到嘴邊,輕輕的咬住.

白白的果肉,紅紅的嘴唇,別提有多誘人。

司馬風霽控製不住的滾動了下喉結。

涼涼的果肉湊到他的唇邊,他頓時一口吞下,兩唇相碰,滿嘴都是果子清甜多汁的美味,夜妖準備逃開,他去突然按住她後胸勺.一瞬間掠奪了她的氣息。

夜妖嚇的半死,揮起拳頭,朝他打了幾下。

"這步棋,還真是玄妙."國公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人頓時分開,夜妖的心跳,簡直要跳出胸口了.發現國公還沒有抬頭,隻是對這個棋局,有感而發.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

司馬風霽唇角微揚,仿佛意猶未盡,"我還想吃。"

夜妖瞪了他一眼,將盤子往他懷裏一放,"想吃自己拿!"

"再喂一顆,就一顆."他將盆子還給她。

這聲音有些沙啞,帶帶著輕微的鼻音,淺語低噥,聽起來,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你不準像剛剛那樣!"夜妖先和他約定好.

"好."他點點頭,對於剛剛的事情,可是無盡回味。

夜妖拿起果子,輕輕放到嘴裏,朝他湊了過去,司馬風霽低頭,主動朝她貼了過去,果子被他推入她的嘴裏,他迅速含著她的唇。

她的唇,帶著果子的味道,還有原本的甜香馥鬱,這才是他最愛的味道.

夜妖吃力的推開他,"混蛋,早知道就不應該相信你."

前科累累,他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還好,國公沒有發現!

夜妖一回頭,就看到國公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兩人,手中的棋子嘭的一聲落在棋盤了,剛剛走了一半的棋,全都被砸亂了。

完了!國公好像都看到了!

夜妖的臉別提有多紅,她捂著發燒的臉頰,站起身來,“你們接著下,我,我先回房。"說完,逃似的離去.

"年輕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就是可惜我剛剛那步棋!"國公看著麵前亂成一團的棋局,簡直要哭出來了。

他好不容易想了半天,走了這麽一步好棋,全都給毀了!

司馬風霽挽袖抬手,將棋盤上亂了的棋子撿了起來,一一擺了回去,恢複剛剛的棋局.

國公看著司馬風霽此時的模樣,簡直要被這種氣度給折服了,這麽一大盤棋,怎麽能記得這麽清楚?!真是佩服啊!

"風霽啊,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一下."

"祖父請說."

"我明白,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國公突然朝司馬風霽傾了傾身子,拿手擋了一下,"可是,妖兒是有身孕的人了,尤其是這前三個月,你們新婚剛過,也就算了,但是這前三個月是不能行房的你知道吧,要學會克製."

司馬風霽抬手掩了一下唇角的笑意,"祖父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那就好,咱們接著下棋."

"好."司馬風霽點點頭,看著國公落子的地方,將自己的棋子放了上去。

國公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可是看到司馬風霽和他下棋簡直跟哄小孩子似的,還是覺得心裏酸酸的。

接下來,又是將近一柱香的等待……

他總算是知道,夜妖的磨人的性子是從哪遺傳的了。

夜妖回到錦秀園,紅綃和紅綾早已準備了一下,重新換了新的被褥。

“小姐,咱們要在府上住多久?”紅綾迫不急待的問道。

夜妖倒在**,抬起頭朝紅綾望去,紅綾的臉頰立即紅了。

“這就是我的家啊,當然是就這麽住下了,去準備一些熱水,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洗個澡,琉王府雖然奢華,可是洗澡的地方太簡單了,還是不如我這錦秀園。”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

夜妖倒在**,將臉埋入被褥中,閉上雙眼休息一會。

……

傍晚時分

禦書房突然傳來一陣暴怒的聲音。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大殿內,跪著幾個大臣,李相為首,個個都是麵若寒霜。

“朕不好容易湊出的物資,怎麽就說不見就不見了!就算是風雪再大,也不可能刮到天上去了吧!”

“皇上,恕臣直言,臨近北境,一直都不是很太平,時常有悍匪肆虐,臣鬥膽猜測,這物資,不是憑空消失,很有可能是被人劫持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朝中下發的物資都敢攔截!去給朕查,務必要查出這批物資在何處,一但查到,立即派兵前去圍剿,將這些悍匪全都就地正法!”青玄怒不可遏。

這些東西,可是他想盡一切辦法湊齊的,為的就是不讓邊關的將士心寒。

這幾年青玄的國情看似穩固了,其實是一年不如一年。

國庫空虛,雖然年年增加賦稅,還是沒有成效。難道真的要北境那幾萬將士,凍死在那天寒天雪地之中嗎?!

“皇上,據探子來報,北境的風雪已經連續幾個月了,還沒有停止意思,之前北境大將軍命人開過一次道路,但是很快又被風雪淹沒,這一批物資沒有及時運達,恐怕再想運進去,也難了。”李相說完,連連搖頭。

青玄坐在龍位之上,手支著額頭,頭痛不已。

“臣也有一句話,不知講不當講。”

“但說無防,恕你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