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還真是……火辣!

司馬鳳儀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頓時直起身子。

文秀朝他的肩膀推了一下,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你想要的,我給你!”

“不!”

“少嘰嘰歪歪!不準再提任何要求!”文秀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開始解衣服。

“不是這樣的!”

“你還想怎麽樣?難道你還想在上麵?”

司馬鳳儀頓時握著文秀的手,將散開的衣服全都拉好,深吸了幾口氣,才平複下他狂躁不安的心情。

“文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要的不是這個。”

“你在說慌!”文秀朝他身下望去,眼中帶著幾分委屈的淚光。她都這樣了,難道他還不滿足嗎!

“我想!我的確想!但不是這樣,不是以這種方式,不是在這裏!”司馬鳳儀突然提高聲音,他將身上的文秀推開,倉皇的起身。

“你把我打傷了,你要親自把我的傷養好,親自侍候我,直到我傷好為止。”司馬鳳儀背對了著文秀,緩緩仰起頭,深吸了幾口氣,“我要的是這個。”

他說完,抬步走了出去。

文秀看著他的背影,雙手緊緊的握著衣襟,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司馬鳳儀,你怎麽還不從我的生命裏消失!為什麽還不消失!”

……

邊關的把守,突然嚴密起來,一夜之間,加了許多崗哨。

隱隱還有傳言,說琉王……不,是叛軍司馬風霽會前往邊關,意圖逃離青玄!

他們還不太習慣,稱呼琉王為叛軍,不少軍中的老人,時不時都會講起十年前的老事。

一襲白衣勝雪的少年,騎著一匹同樣雪白的駿馬,帶著八千龍騎衛來到邊關。那道身影,精致的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這麽個漂亮的小少年能打仗?而且又是皇族出身,皇上揍在手裏心疼著的皇子,簡直讓三軍將士笑掉了大牙!

三軍將士,從那天起,竟然要受這個少年的統領,這在青玄,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不止是文大將軍,就連一個夥夫,都不將這個琉王看在眼裏。

但是,馬上,事情就迎來的轉變!

十二歲的琉王,統領三軍的消息,傳到了饒國,饒國國君帶著幾分嘲諷,也親自上陣!

那一戰,足足打了一個多月,硝煙彌漫的天空,終日不見陽光的顏色!

最終,那個少年,一襲白衣衝出敵軍陣營,手中提著的,赫然是饒國國君的人頭!

隨後,他下令,將饒國國君的屍身高高懸掛,不接受投降,不接受贖金,不接受任何談判,一直到饒國全部淪陷!

至今,回想起那一戰,邊關將士,無一不覺得痛快!

兩軍交戰,已經長達二十多年,傷亡早已無法預計,仇恨更無法預計。

那一戰,對於饒國來說,是個惡夢,但是對於青玄邊關的將士來說,終於揚眉吐氣!

這一次,都源於那個精致到無可挑剔的少年之手!

七皇子來到邊關要塞的這一夜,文將軍無法入眠,還有很多人,都無法入眠。

琉王殿下,真的會來嗎?

……

馬車的速度,不快不慢,搖搖晃晃的,剛剛才醒來,讓夜妖又感覺有些困意。

她無聊的趴在車窗前,看著前方騎著馬兒幾人。

將手指插在嘴裏,吹了一聲口哨。

小龍焰聽到,頓時拔腿轉了回來,來到夜妖麵前,減慢了速度跟著馬車跑。

夜妖伸手,摸了摸它雪亮的毛發,眼中盡是豔羨。

司馬風霽看著她的神情,露出一絲淺笑,握著她的手,朝外麵喚了一聲,“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夜妖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一柱香的時間。”司馬風霽看著她迷茫的樣子,“你不是想騎馬嗎?”

“想!”夜妖立即點點頭,興奮的下了馬車。

可是還沒有爬到小龍焰的身上,就被司馬風霽一把抓了回來,攔腰抱起,朝大龍掐走了過去。

“哧~~”大龍焰興奮的噴了夜妖一臉出口水!

“你不是說讓我騎馬嗎?”

“我是說讓你騎馬,但是得我抱著你,而且隻能騎半個時辰。”

夜妖一聽,臉頓時垮了下來,要是這樣的話,她就不下馬車了,費那功夫幹嘛!

不等她反對,司馬風霽抱著她,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然後,夜妖就發現,馬兒的速度,和馬車的速度完全持平了。

這樣還不如坐馬車舒服呢!

“能不能快點?”

司馬風霽看著她無聊的小表情,加快了一些速度。

“這也叫快?騾子都比它強!”

“哼哧!”龍焰駒又噴了一口氣,跑成這樣,它也很憂傷好不好!它也喜歡那種風馳電掣一般的快感!

“小東西,別得寸進尺。”

“那我還是回馬車裏去吧。”

司馬風霽無奈的笑了一下,又夾緊了馬腹,龍焰駒頓時撒開歡的朝前方跑去,一下子就超越了跟在他們身旁的馬車。

夜妖頓時從司馬風霽的懷裏探出頭來,迎著風伸出雙手。

“再快點!”

“快點,再快點!”

“啊!好過癮,好過癮啊!”

她忍不住對著前方喊了起來,將在馬車裏窩了兩天一夜的鬱悶,全都一掃而空。

司馬風霽看著她帶著明媚笑容的小臉,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這樣好嗎?妖妖還懷著身孕呢!”老爺子一臉擔憂,再怎麽馬上都要比馬車顛簸多了。

“隨他們去吧,妖兒這兩天的確是憋壞了。”百裏琉霜笑著勸了一句,“容隱,你們帶些人跟上去,不用跟得太緊。”

“是!”容隱立即打馬向前。

可是,再追了一會,就看到遠處停在樹下的身影。

兩人的姿勢,還真是……火辣!

司馬風霽抱著夜妖,兩人對視而坐,他將她的身子托起,不讓她承受一點重量與不適,兩人就在馬背上,吻得難分難舍……

他吞著她的小舌頭,吞吞吐吐。

她頓時感覺,癢癢的,又手控製不住的緊拽著他的衣服。

身子早就癱軟的成了一灘,可是,他還在繼續……

突然,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往裏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