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沒有最渣,隻有更渣!

“霽郎,不要!”夜妖被她的動作下到,握著他手,不讓他再繼續下去。

司馬風霽深吸了幾口氣,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才將她鬆開。

“等這個小東西生出來之後,我要先打一頓!”

夜妖頓時挑眉,“你敢!”

“誰讓他來的這麽不是時候,我們才剛剛成婚不久,甜蜜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寶寶,你爹嫌棄你,等你生下來,咱們兩個一起過吧。”夜妖摸著肚子,帶著幾分淒慘的說道。

“小混蛋!”司馬風霽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調轉馬頭朝回走去。

“半個時辰夠了,回馬車去,邊關三十裏之外的地方,就有一些村落,我們到時候,停下來先歇歇腳。”司馬風霽將她抱好馬兒,輕聲解釋。

夜妖癟了癟嘴,半個時辰,被他占便宜的時間,都用去了大半!

“你懷著身孕呢,乖一點。”

“離你說的那些村落,還有多久?”

“明日一早就能趕到。”司馬風霽摸了摸她的小臉,將她抱回馬車裏。

他轉身上了馬背,朝前方走去。

夜妖靠在馬車內,百無聊賴,還好,有安哥在,可以陪她渡過這漫長而又無聊的時光,她隨手打開一旁的小袋子,將一顆鑽石拿了出來。

結果才看了兩眼,就扔了回去,再美的東西,看久了都覺得失去第一眼所見時的光華與驚豔。

隻有司馬風霽,讓她永遠也放不開,每一次看著他,都覺得能帥出另一個高度,總是看不厭煩。

她的腦中,忽然就浮現出馬背上的一幕,真的被他的瘋狂嚇到了。

“一年四季在於春啊。”安哥發出一絲聲,歪著頭繼續數著他的堅果。

夜妖斜眼瞟了安哥一眼,“一年之計在於春怎麽了?”

“我剛剛聞到春的味道了。”

“你發什麽神經!”夜妖白了它一眼,轉身靠在一旁。

“妖妖,是不是你思春了?”

“滾!”夜妖拎著它的肥肥的身子,將它扔了出去。

“吱!”安哥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彈跳,落以容隱的肩膀上,然後胖胖的身子順著容隱的滑了下來,落到她的身前,和她空乘一匹。

“安哥?你又被我家小姐扔出來了?”容隱笑著問道。

“吱!”安哥發出一聲不滿,爺明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安哥回頭看了一眼馬車,算了,爺還是待在這裏吧,安全一點!

夜妖在馬車裏,翻來覆去的安生不了,她感覺身子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這全都是被他剛剛的動作給引\/誘出來的!

兩隻手握著被褥,朝指尖了,一圈一圈的繞著,又一圈一圈的散開。

過了一會,這種感覺,非但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清晰。

她,竟然有點想他。

怎麽會有這種奇異的感覺?

好像身上的所有感官都不受自已的控製,隻有那種被他來撩\/撥起來的渴望。

“混蛋,挑了火又不來滅火!”她忍不住小聲的抱怨一句,抱著一個大枕頭,躺了下去。

司馬風霽尚不知,他犯了如此大罪,禦馬在前,與東方聿輕聲交談著。

“你準備怎麽過邊關?”

“劫持七皇子。”

“這到是個好主意,秦風剛剛傳來消息,七皇子已經到了邊關,可能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著我們前去。”東方聿將消息遞到司馬風霽的手裏,然後,又有些擔心的詢問,“你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司馬風霽淡淡的望了東方聿的一眼,沒有出聲,漸漸放慢了速度,跟在馬車一旁。

東方聿看著他的模樣,怎麽又是這個鬼樣子,果然是本性難移啊!多說一個字會累死嗎?

……

七皇子親臨邊關,文將軍設宴款待,文秀與司馬鳳儀分別坐在下首。

兩人之間的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此次,七皇子不遠千裏而來,未將特別設宴為七皇子接風洗塵,未將敬七皇子一杯。”

“文將軍客氣了。”司馬曜熏淡淡一笑,將杯子舉了起來。

“皇兄,怎麽不見你飲酒?”

被點到名字的司馬鳳儀微愣了一下,端起手中的酒杯,“我也敬皇弟一杯,這段時間辛苦了。”

“為國公操勞,乃我們皇室子弟的分內之事。”司馬曜熏說完,目光朝一旁的文秀望去,隻是注視了一會,抬頭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文秀看著麵前道貌岸然的司馬曜熏,心中不陣不快。

“上一次,父皇下令為我選妃,好像不曾見到文小姐的名冊。”

文將軍一聽,臉色微僵,一旁的文夫人有些局促。

“是因為消息沒有送來及時送來邊關嗎?”司馬曜熏又淡聲追問道。

“不,殿下有所不知,小女自幼就有隱疾,實在不敢將她送到殿下身邊。”方將軍立即開口解釋。

“上一次,七國來我朝,文小姐可以說是不輸男兒,實在讓我過目難忘。”

“得殿下厚愛,是小女三生修來的福分,奈何她自已不爭氣。”

文秀聽著這些話,氣得差點吐血!這個七皇子,簡直是渣到不能再渣的地步!使盡一切辦法,想要困住妖妖,結果又來到邊關說這種話!

“皇弟剛剛納完妃,新婚之喜還沒有過去呢,這不是和文將軍開個玩笑,像文小姐這樣特別的女子,誰過目能忘?”

“二位殿下,未將再敬你們一杯!”文將軍朝司馬鳳儀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雖然他也不太喜歡這個六皇子,待在邊關不回帝都,其用心誰都清清楚楚,就他那個傻女兒還不明白。就憑他們文氏將軍出聲,就憑他手下這十萬大軍,她的女兒,肯定嫁不了平凡人家。

這一次,他到是真有點感謝六皇子來解圍。

要不然,七皇子還想他女兒嫁過去做妾不成?!

“我不舒服,舊疾複發,先告辭了!”文秀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場合,站起身來,甩袖離去。

司馬鳳儀看著那道背影,目光深沉了幾分。朝司馬曜熏望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著,外人無法解讀。

七弟啊七弟,你終究是變了,變得那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