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指責對方的冒失就被捂著嘴扯進了一個漆黑的空間,隻聽到嘭的一聲,門被重重帶上,緊接著便是落鎖的聲音。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除了捂住她半邊臉的大掌和背後心跳如擂的男人的胸膛,她感知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素來冷靜淡漠的闕雲影這時也慌了神,一種撥不開迷霧的的慌惑襲湧而來,她不清楚男人的意圖,所以隻輕輕掙紮了下未果便選擇按兵不動。

可在同一時間,酒精過敏的肢體麻痹逐漸侵襲蔓延至她的四肢,尤其是雙腿不自覺地發顫。

她並沒有那麽害怕,但白色雪紡連衣裙下的雙腿卻抖如篩糠,她越想控製事情卻越糟糕,最後索性放棄。

她抖與不抖,應該都不能解救她於危難之中吧。

而她漸漸急促沉重的呼吸讓她不得不抱怨男人擄人的拙劣手法,她快不能呼吸了。

男性大掌幾乎裹住了她整張臉,原本她還能指縫間汲取氧氣,在她掙紮過後,男人似乎也有些緊張,直接壟斷了她生存的主要依賴。

“唔……”以手肘頂了頂男人的腰間,闕雲影暗示自己快要被悶死了,翻了翻白眼,密長的睫羽沒好氣地撲閃,希望能帶動空氣鑽進瞳孔。

似乎感覺到長指上的搔癢,男人難耐地微微鬆開手,卻仍是沒有放開她。

長臂將她攬在懷中,寬大的胸膛幾乎將她包裹在內,滾燙的溫度從襯衫布料呼嘯而出,燙的闕雲影不耐地閃躲。

“唔……”懷中女人的馨香仿佛一簇火苗,無聲無息地點燃了他努力壓抑的生理反應,隻一刹那便燎原焚燒。

向來潔身自好的他並不是如旁人所言不好女.色,隻是在這方麵有著詭異的潔癖。

對女人來言是貞.操觀念強烈,作為一個男人卻總是輕易淪為損友的笑柄,對此他一向不甚在意。

卻沒想到那幫隻動嘴皮子的損友今天動起了真格--在他的酒裏下了藥。

事後還一副大義凜然,說是為他的性.福著想,省的不知男女之情,最後誤入歧途,抱憾終身。

“額……”想到當時他們臉上的曖昧猥瑣,他的某個部位就一陣抽搐,而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扭動著身子,刺激著他此刻蓄勢待發的致命點,卻也帶來了蝕骨的快慰。

“哎--”湛洛忍不住輕歎出聲,輕輕閉上了眼,黑暗中的俊臉上愉悅和痛苦糾纏交替,西褲下的某處也愈見不容忽視。

闕雲影雖然未經人事,但僅是學校的教科書就將她輕易察覺到臀上那處烙鐵樣幾乎將她熨傷的是什麽,醉軟的身子瞬間僵硬如石,俏臉不由蒙上一層嫌惡,暗暗挺直身子前傾。

男人的劣根性!

她以為這樣頂級高雅的地方出入的男人即使談不上正直,至少也不會是這種下流貨色,所以才會默許戴琳娜的強拉硬扯。

現在看來,是她太高估他們了。

湛洛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哪怕是中了情藥,可是也不可能完全被藥奪去理智啊。

但身體傳來的疼痛和腦子裏逐漸渙散的神思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隻是一隻需要發泄的渴獸。

雖然在這之前沒多久,他還坐懷不亂地推開了好友強塞入懷,供他享用的美女,怒氣衝衝地離開包房時他的大部分理智還明顯殘留著。

本準備去醫院打鎮定劑然後回去休息一晚,卻在走廊撞上了這個酒醉的小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