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猜測不到

杜俊恒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連忙連連稱是,然後用隨身的手帕擦了擦汗,繼續說道:“太後,太後說,她後背有點癢,讓……讓臣給看一看,臣,臣原本也不敢,可是無奈這是太後的命令,臣不敢違命,所以才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戰戰兢兢的開始幫太後看,不想剛剛開始,太後就喊人來,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真的是這樣,真的是這樣,臣不敢有半句隱瞞,太後,太後,你快幫臣說句話,是這樣的,不是嗎?”杜俊恒也是混跡官場當年,花言巧語的本事學了不少,把太後和他的奸情在說話的時候隱瞞的一幹二淨,說完以後,連忙又跪走到太後腳下,乞求太後能為他說一句話,好讓自己今日能活著回去。

誰知太後隻是抬起她那雙細眼看了他一眼,然後一甩衣袍把他甩到了地上,還帶著哭腔,似乎滿心委屈的說:“杜太師,虧哀家還認為你學識淵博,德高望重,卻沒想到你腦子裏裝的是一腦子的肮髒,你,你這樣欺負哀家,回頭來還說的出這樣一番話,哀家,哀家今日定要讓皇上給哀家一個公道。說完,轉眼看向齊冰,然後又繼續說道:“皇上,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哀家在寢宮裏剛剛有點倦怠,想要在軟榻上小憩一會,這時,杜太師來了,哀家以為他隻是聽聞哀家有恙在身,所以來看望的,也就沒有多想,沒想到,杜太師進來後,就一臉色迷迷的看著哀家,然後慢慢地走過來,把哀家就要推倒在軟榻上非禮哀家,哀家是個婦道人家,哪有他的力氣大,沒辦法,隻好喊人來,宮女太監們進來,杜太師這才放開哀家,皇上,皇上,你一定要給哀家做主啊?”說完,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不停地用手帕擦著眼睛。

好、很好!齊冰聽完,在心裏冷笑起來。一個比一個說的好聽,真不愧是沆瀣一氣的奸夫**(河蟹)婦。想必,也隻有杜俊恒那兩句說的是實話,他死到臨頭,又亂了方寸,又被他嚇的渾身都軟了下去,估計說不出什麽假話。那麽,這一切的一切,其實是太後故意為之,想讓她的這個老賊夫,所以才導了這樣一場好戲給他看,要借他的手,把她的老賊夫給殺了。可是,可是她又為什麽這樣做呢?他們倆不是正你儂我儂,你疼我愛的嗎?怎麽突然間這個妖婦就要想殺她的老匹夫呢?哼,好一個賊婆娘,心腸如此狠毒,想必是她的老賊夫老了,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欲求了把,又或者說,這個老雜種看了她白頭發的樣子,說了什麽不敬的話,才惹得這個妖婦殺心頓起,才有了今日這場好戲。估計,就是這麽回事,可憐這個老匹夫,死到臨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被誰害死的,還一心想求那個妖婦護他周全。哼,也好,今日他就先處置了這個老匹夫,剩下這個妖婦,他倒要看看還能有多少花招?

齊冰一甩衣袍,已經是怒不可遏了,看著杜俊恒說:“哼,好你個太師,朕早就聽說你拿著朕的俸祿,卻夜夜留宿花街柳巷,這些事情,你以為朕真的毫無耳聞嗎?你的那些破事,朕的暗衛早就告訴朕了,可是你呢?不知收斂,在外麵風流,在你們家風流也就算了,今日居然來華清宮想要非禮太後?你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在太後頭上動土?你以為太後是什麽,妓院的姑娘嗎,居然敢在這宮闈重地做出這種事情,你有幾顆腦袋讓朕殺 啊……也好,今日朕就割了你的腦袋,如若朕不殺你,還不知道你哪天要去禍害誰呢?來人……”齊冰邊說,一邊也羞辱了那個妖婦一頓,對著窗外,。喊侍衛來。

聽到齊冰在喊來人,這下杜俊恒真就嚇得尿了褲子,他早已嚇得丟了魂,隻是本能的磕著頭,不斷的喊著:“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來呀,還不給朕把這個朝廷的敗類拉下去斬了……”齊冰才不管不顧他的喊聲呢,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讓侍衛把他拉出去砍了……

杜俊恒嚇得癱在了地上,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麽才好,他忽然想起了和太後在一起的那些時光,他爬啊爬,爬到太後腳下,哭喊著:“太後救我,太後救我……”

他剛爬過去,齊冰就發現腳下不知道為什麽多了一攤濕漬,看看杜俊恒,那個老雜種,居然嚇得尿了褲子……齊冰更是鄙視腳下的這個人,不耐煩地喊著侍衛:“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拉出去……”

兩個侍衛急忙過去把杜俊恒拖了出去,出去的時候,杜俊恒自始至終都眼巴巴的看著太後,希望他能為自己說一句話,可惜太後隻顧忙著演她的受委屈的戲呢,根本看他都沒看他一眼,刷的一下,他才一下子明白過來,其實自始至終,太後都是有意為之,目的不過是要他死,他不知道她為什麽變得這麽快,剛剛還說要幫他登上皇位,下一秒就設計將他害死,他想不通為什麽,為什麽……怪隻怪,他輕信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選擇錯了,所以最後自己才如此狼狽。

一個時辰後,午門外,杜俊恒等著自己被行刑,他看了一眼頭頂的陽光,忽然想起來杜憐月說的話:“爹爹,你要好自為之啊……”可惜,不能重頭再來了,事到如今,他才明白過來誰對他是真的好,誰對他是陽奉陰違,可惜太晚了,太晚了……

下一秒,杜俊恒的人頭滾落在刑場之外。

齊冰看著杜俊恒被拉了出去,知道自己該做做樣子安慰一下他那個受傷的妖婦母後,急忙和太後道歉道:“母後,兒臣不孝,居然讓朝中出了這樣的敗類,還讓母後受了委屈……”

太後冷冷一笑,想到她這個乖兒子剛剛居然把她和妓院的那些妓女比,她就知道他心裏到底是存了什麽樣的心思,真是她的好兒子呢,在罵那個老雜種的時候,也能如此巧妙地把她也帶進去,哼。太後心裏想,可是嘴上可沒那麽說:“皇上,快別這麽說,皇上替哀家做了主,哀家已經很欣慰了。朝中出現這樣的人也不是皇上的罪過,都是那個老雜種裝的太好了,騙過了皇上的眼睛……”

聽到太後這麽說,齊冰裝出一副很感動的樣子說:“母後明鑒,母後明鑒……”

“皇上朝政繁忙,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把……”太後也覺得麵和心不合的遊戲玩著 很不爽,所以解決完事情,就催齊冰回去。

“兒臣告退……”齊冰也正想走呢,這下正好,說完就帶著來喜慢慢地退了出去,回自己的寢宮去了。

夕陽西下,給本就因為各種詭異發生的華清宮更添了幾分魅惑。

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安羽琪心裏覺得好天氣也讓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好多陰霾好像一下子就淡了許多。看著窗外越來越爭奇鬥豔的各種花朵,她忽然玩性大發,不禁想去禦花園裏看看,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去過禦花園了呢,嗬嗬,這麽好的天氣,一定要叫上雲姐姐,這麽想著,安羽琪就匆匆和小蝶說了聲,讓她照看一下孩子,就匆匆向雲秀宮跑去。

納香宮離雲秀宮本就不遠,不到一會兒,雲秀宮就到了,安羽琪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雲秀宮,還沒進雲秀宮主殿,就開始喊:“雲姐姐,雲姐姐……,你在哪兒,你在哪兒啊?”

小荷聞聲先跑了出來,看到安羽琪,先躬身做了一揖,然後才一臉無可奈何的指指佛堂的方向,告訴安羽琪老地方。

穿過幾個廳堂,安羽琪才走到了位於雲秀宮一角的雲琳設的佛堂,看到雲琳正雙手合掌,嘴裏念念有詞,似乎在念經。幾日不見,雲姐姐更加清瘦了呢,安羽琪心裏心疼的想,衣服也更加樸素了,都沒有什麽亮色的地方,想來肯定是雲姐姐有意為之,也許隻有在佛祖的那片淨土,她那受傷的心才能找到一些皈依把。這樣想著,安羽琪上前慢慢浮起了佛墊上跪著的雲琳。

看到是安羽琪,雲琳沒有驚訝,隻是眼中的光更亮了,臉上也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雙手也拉住安羽琪的手,把她拉到偏廳裏坐下。

“妹妹今日怎麽得空過來了?我給元兒和春兒做的小衣服,妹妹給他們兩個穿了嗎,合適嗎?不合適我再拿回來改改?”雲琳親切的問道。

“哎呀,姐姐,合適,合適,元兒和春兒穿著可漂亮了,我是越看越喜歡,還想來姐姐這裏取取經,要姐姐教教我女紅呢,改日我也好給春兒做個小肚兜,給元兒做個小帽子。”安羽琪開心的說。

“妹妹想學女紅?妹妹以前沒有做過嗎?想不到妹妹在戰場上出謀劃策那是相當的聰明睿智,卻沒有想到妹妹會在這些小女兒家家的東西上難住。其實姐姐我的女紅也不太好,不過既然妹妹想學的話,改天一定好好教一教妹妹。”雲琳謙遜的說道,聽到安羽琪居然不會女紅,很是驚訝,當時她這個妹妹出奇製勝,隻不過腦袋裏一個想法就讓十萬敵軍丟盔卸甲,狼狽回逃,那英姿,她至今難忘,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她這位妹妹居然不會女紅。

安羽琪不好意思的幹笑了幾聲,才緩緩地說:“讓姐姐笑話了,其實妹妹從小到大從未學過女紅,也一點都不會做,因為,在我的家鄉,女子們和男子們是一樣的,也要去上學,去勞作,根本沒時間學這些東西,而且我們家鄉還是比較富的,一般需要什麽東西,都直接去市場上買的……”安羽琪在腦子裏回想著現代的樣子,盡量把話說的通俗點,然後讓雲琳聽懂。

“想不到妹妹家鄉風俗如此特別,以前也從未聽妹妹說過自己家鄉的事情。不知道妹妹是何方人士?家鄉又是什麽樣子?家裏的雙親還在嗎?”第一次聽到安羽琪說家鄉的事情,雲林好奇的瞪大了眼睛,不覺開口問道。

“哎呀,好姐姐,這樣行不?好姐姐,你跟我來,我們一起去禦花園裏看看,然後我們邊走我邊和你說我們家鄉的事情,可好?這麽好的天氣,也隻有姐姐你呀,還窩在家裏不出來。”安羽琪本來就是想拉雲琳出去轉轉的,也想讓她心情好一點,趁著這個檔子連忙說明來意。

雲琳無奈的看了一眼安羽琪,嬌嗔著說:“我就知道,妹妹無事不登三寶殿,怎麽會突然一下子來看我這個姐姐了呢,原來是無伴遊園,才想起我這個姐姐,好吧,好吧,誰讓我是姐姐呢,就陪妹妹走一遭把。”

聽到雲琳的話,安羽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兩個手揪著雲琳的衣袖,撒嬌道:“哎呀姐姐,你真壞,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那樣的嘛……”

看著安羽琪一臉小女兒態,雲琳噗哧一聲笑了,拉起安羽琪的手說:“好妹妹,姐姐和你說笑的啦,妹妹來看姐姐,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好啦,好妹妹,咱麽這就走吧……”

聽到雲琳同意了,安羽琪差點高興的蹦了起來,連忙嗯嗯了好幾聲,兩個人就手拉著手向禦花園走去,小荷和安羽琪另外一個侍女自是趕緊跟在身後。

“娘娘,雖然已經開春了,可天氣依舊清冷的很,還請娘娘進屋歇息吧。”

一身粗布衣裙的小宮女娘娘擔憂的看著坐在院子裏的杜熙月,單薄的身影,一雙憂愁的眼,看著遠方。今天是杜太師斬首後的三七,猶記得那日傳來消息,杜太師因猥褻太後,被推出了午門斬首!初聽得,杜熙月還覺得心中暢快,這對奸夫**(河蟹)婦的罪行終於曝露!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悲傷,畢竟,他也是她的爹啊!

“娘娘,奴婢從前院裏摘了寫尚未盛開的桃花,做了桃花露,我端來給你嚐嚐吧”。

桃花露?杜熙月看向庭院那邊還未怒放的桃花樹,睹物思人。爹爹最喜歡的莫過於桃花,但凡與桃花有關的事物總是特別關心,後來她才知道,竟是因為爹爹曾經喜歡的一個女人喜歡桃花,他才愛屋及烏,而那個女人,就是當今的太後!

外麵吵吵嚷嚷,鼓鳴笛吹,杜熙月卻沒有心思聽這些,而是在想自己以後是不是可以過得更輕鬆了呢?聽說,齊王又要迎娶新人,而且恩寵更勝,竟然有婚嫁禮俗!連為他生育一兒一女的那個安羽琪,他都可以拋在一旁,那麽她杜熙月,不就更是可以可有可無了。這也好,不見就不會那麽在乎,在乎了心就會痛。

嘯嚷聲沒有了,也進入了寂靜。冷風吹過,杜熙月打了一個皇上戰。她縮了縮脖子,走回房間,取了一件外衣披上。站在窗邊,仰著頭看著晴朗的天空……

以後他都不會再想起來她了,他現在有兒有女,還有新納的嬌人兒在側。新歡舊愛,左擁右抱,卻,唯獨不會再想起那個在冷宮裏的杜熙月!

攏攏身上的衣服,走向外麵,走到桃花樹下,坐在秋千上麵,如蔥的手抓著繩索,腳輕輕的點著地麵,秋千慢慢地搖晃了起來,一雙眼依然是看著遠方,但卻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什麽,或是在想著什麽……

承寵**,輕紗幔帳,隱約看見兩個**的身體如膠漆一樣糾纏在一起,齊冰看著身下的人兒,今晚的杜熙月格外的美,朱丹紅唇,雙頰緋紅,迷情醉亂。在她的耳側,她聽到他低啞的聲音說道:“琪兒,你愛我嗎?”

所有幻想就這樣破滅了。

別人的承寵,都是光明正大的在皇上的寢宮,而她杜熙月,卻是靠著用**勾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她自己,卻是在扮演著另外的一個女人!那個叫杜熙月的女人!!

“愛,很愛”杜熙月咬著唇,含著淚回答道。

“那就好,琪兒,你這裏,這裏,這裏……所有的一切,包括你以後的一生都是為了我和我們的孩子而存在的,從前,我欠了你的點點滴滴,都會在以後的日子裏,加倍補償給你。隻要你永永遠遠的陪在我身邊,我保證,你的生活裏隻有幸福和甜蜜。”手指著她的身體,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頭抵著她的耳垂一邊吻著一邊吐出動情的話語……

那一夜,才是她真正的新婚之夜,本以為會是她幸福的起點,沒想到卻是她的噩夢的開始,愁苦的源頭。他說要她付出全數的代價,讓她嚐嚐那種痛不欲生的感受。

華麗的外表被撕開了,看見了讓人心痛的醜陋的現實。當時她的心痛的幾乎要窒息了,她嫁給他隻是複仇計劃裏麵的一部分,世界上最讓人心痛的事莫過於被心愛的人欺騙傷害了。她,愛上他了,這是最殘酷的事實。直到那時她才從幻想中醒過來,他並不愛她,而她傻傻癡癡的愛了他那麽多年。現在,痛的隻有她一個人,快活的是他。

她杜熙月入宮已經有了大半年的時間了,隨著時間的消逝,她似乎不再有那麽心痛了,心似乎已經麻木了。不僅是心,身體似乎也感覺到了麻木,疲憊。每一次他在她的身上揮灑**的時候,她以無法像以前那樣熱情的回應。

往事一幕幕的在她的眼前閃過,很想哭出聲,可是喉嚨哽咽住了,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任由風將她的秀發吹得淩亂。

這樣的夜難以入睡,索性坐在秋千上麵聞花香,賞晴空,低相思。

齊王的喜事不是她的喜事,她無心去關注這些,她隻想在這個和她並無半點關係的後宮裏麵好好的生活,隻求沒有人打擾就行。

在前園裏麵坐了大半天的杜熙月,本就是因為心緒難平才會去那裏的,回來之後還是一樣的煩躁,午膳,晚膳都沒有用,就連就寢,也是將近清晨的時候她才可以漸漸的入睡,,可是一聲尖銳的聲音將她生猛的從夢中驚醒了,披著衣服下床,就看見初蕊一臉的不高興的走進來。

杜熙月好奇,就問道:“初蕊,怎麽了?幹什麽要這樣的表情?”說話同時,點了點桌麵,示意初蕊為自己倒杯水,潤一潤幹了一夜的喉嚨。

初蕊顯得有點不高興,嘟著嘴說道:“娘娘,我跟他們說了你不舒服,想請個禦醫來給娘娘請平安脈,可是他們派來的那個下人說:隻是一個罪妃有什麽理由讓皇上這樣待見你們,皇上新納貴人,各宮都是忙得要命,沒有人去傳禦醫。娘娘,本來那個位置就是你的,憑什麽他們就這麽的囂張。可是這茬還沒過去,就有人來通傳,竟然讓娘娘去見那個新納的貴人……”娘娘越說情緒就越激動,說到最後腳就忍不住的跺了起來。

杜熙月聽到後,隻是莞爾一笑,坐在梳妝台前麵,拿起梳子,梳理起自己的頭發,也說道:“初蕊,該做的事我們還是要做的,這個禮數我們是不能丟的,他們說得沒有錯,我隻是一個罪妃,比一個庶人還不如,沒有任何的資格這樣做,初蕊,為我梳洗吧,你要永遠記住,這裏是後宮,不是在百姓人家裏,很多事不是我們說能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不要給我惹是非出來,知道嗎?”

“娘娘,可是……”

“好了,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嗎?給我梳洗吧,我們去看看那位新貴人。”說這話的時候杜熙月的眼光是冷清的,裏麵露出不一樣的光芒,讓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