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更換一百多個前台,這也算是國內各個企業中的最奇葩的一幕了。

蘇芸妃用她的這個行為表示了自己對於呼延君臨的態度。或者這在別人看來,隻是一個強勢的小女人麵對無法抗拒的命運做出的柔弱的掙紮而已。

隻有伽香雪知道,這是開始。

忽然想起似乎有一天,小姐好像對自己呢喃過一句什麽“他已經來了。”之類的話,如今想來,似乎是女子思念情郎的神采。

然而幾乎沒有和自己分開過的蘇芸妃,到底是哪個男人走進了她的心?還是這隻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思緒進行中,那些親戚們已經跟在蘇福祿後麵,出現在蘇芸妃麵前。

一直以來就對這個女孩心懷不軌的那些年輕的親戚們,此時卻全都有一種自慚不已的感覺,就像是牛糞裏的臭蟲,看見了天上的仙女,從裏到外都自卑的足以去死去死!

但是這種感覺也就是一刹那,短短幾秒後,那些年輕的人心裏,變盤算起了如何才能夠獲得這個女人的一切,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財富!

至於血緣關係,雖然法律規定三代之內不可以近親結婚。然而那些大家族中,兩代之內的也是不少啊。更何況為了這美麗絕倫的女子,為了這富裕無雙的財富,大不了不讓她生孩子是了。

這樣還可以親上加親麽。

不過這一點所有人都隻敢在心裏想想罷了,呼延君臨的真實身份他們沒有資格了解,更是不清楚那些武道世家在世界上的強大和恐怖。

但是看著這半年來隻是因為對方家族第一繼承人的一句話,就讓蘇家成為華國內新興頂級家族,而且隻是呼延家一些下屬的小機構組織,就讓自己這些人獲得無數的便利,所有人都在心裏毫不猶豫的把蘇家任何一點關於蘇芸妃的東西,都給賣了出去。

然而所有人都還沒有開口,正在低頭看一份資料的蘇芸妃忽然放下資料,抬起頭看著所有人。

目光清冷如水,看著這完美如仙的麵容,所有人

都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那種一種來自生物本能的壓抑,仿佛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絕美的女子,而是一個恐怖的遠古神獸鳳凰。

“香雪,我不是讓你把這些垃圾都給清理出去麽?怎麽還出現在這裏?”

蘇芸妃開口第一句話就氣爆了所有人,那種巨大的屈辱讓這些親戚們第一時間從壓抑中脫離出來,開始了各種筆誅口伐,

“……”

伽香雪走到蘇芸妃身邊,把這些人怎麽過來的說了一下,蘇芸妃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這些滿臉通紅,羞怒的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親戚。

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剛剛還在罵的最凶的幾個女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然後看著蘇芸妃,發現自己居然連呼吸都一些困難。

蘇福祿看著女兒,卻是發現在她身上找不到一點自己的影子,無論是長相性格,或者是其他的東西,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證明這就是自己的女兒!

他此時沉默的坐在沙發對麵,看著自己的親戚朋友和自己的“女兒”,忽然感覺這些年來如同夢一般,也許這些一直以來都隻是一場夢,是自己酒喝多了。

看著沒有人說話了,蘇芸妃淡淡開口道:“從蘇家十多年前沒落,你們是怎麽做的,你們清楚。我一個人如何把蘇家努力重新建設起來,你們也都知道;這期間你們又來到蘇家,是添麻煩還是添磚送瓦,你們自己心裏也清楚;這半年來,你們和其他的外麵人,如何在蘇家產業裏胡作非為的,你們也清楚。”

頓了頓,她繼續冰冷的說道:“這些年來之所以還忍受著你們,隻是因為我覺得一個人的家族,實在是很無聊,人生如果沒有太多的麻煩,真的是一點挑戰性也沒有,所以要看著你們給我惹麻煩,我隻會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算有一點可以做的事情,不會活的太過無聊。”

“隻不過,現在情況變了,那個我等待了很久的人已經出現,所有這蘇家的產業,都是我為自己準備的嫁妝,至於你們,你們已經吸飽了血,看在大家還有著血緣關

係的份上,我讓你們全身而退,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再有人不知道好歹,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什麽!?”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他們早就在貪婪中學會無恥,絕對不會被蘇芸妃幾句話就給嚇住了,哪怕聽說蘇芸妃是為了無聊才容忍他們,他們也依然沒有感覺什麽。隻是依舊的貪婪。

然而聽說蘇芸妃要把這蘇家產業作為嫁妝全部送出去,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胡鬧!你這是胡鬧!這蘇家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蘇家,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想把整個蘇家都給送出去!見過吃裏扒外的,沒有見過你這麽吃裏扒外的!”

一個從關係上講,也應該是蘇芸妃大伯的男人憤怒的咆哮道,不知道的人,恐怕還會以為蘇芸妃無恥的為了外人把家產全都往外送呢。

“蘇芸妃,你個小賤人瘋了麽?賤比癢癢自己對著柱子好好摩摩去!想男人了就自己去養條狗,居然還想那我們蘇家的產業去養你的狗男人!你拓麻老娘撕了你的臉!”

這個女人尖聲叫著,嘴裏罵出來的話,就是其他的親戚聽了也感覺毛毛的,不過大部分人心裏都是畏之如虎的讓開,竟是讓她撲向了蘇芸妃!

這個女人是蘇芸妃一個表哥的老婆。

不過七八年前她的老公,蘇芸妃的表哥還有她的公公,全都意外失蹤了,一年後被人發現的時候,蘇芸妃的表哥成了精神病,其他的人卻是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沒有了那些直係血緣的人和蘇家聯絡,這個女人就開始發揮出沒有下線的無恥和潑辣,硬生生的從別人要把她從蘇家趕出來的大勢中,咬下一塊又一塊的肥肉,竟然靠著潑婦的無恥,站住了腳。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別人之所以還能夠容忍她,主要原因是,她已經徹底不要臉了,當其他人在蘇家,或者利用蘇家做出一些絕對會被弄出蘇家的事時,就是這個女人出麵,靠著無恥和蠻不講理,硬生生把這幫親戚們的惡事給當成別人的錯誤給留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