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豐聽著柳擎宇所陳述的這些信息,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的心在一點點的下沉。

危機,諸葛豐僅僅是聽到柳擎宇目前所介紹的這些信息便已經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

冷汗,順著諸葛豐的額頭上、後背上滋滋的往外冒。

這時,柳擎宇再次爆出了讓諸葛豐感覺到毛骨悚然的信息:“諸葛叔叔,你知道嗎,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在我華夏的沿海開發城市,有一些日本人辦的企業中,日方老板總是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要在工廠打工的打工者定期進行體檢,進行抽血,但是呢,這些打工者卻並不是去當地的醫院去抽血,而是在工廠裏進行抽血,而且每年要抽幾次血進行體檢,體檢完了之後,也不會告訴你有什麽問題,隻是讓你繼續上班,我估計現在那些打工者也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接受那樣的體檢,但是那位敵對勢力的特種兵告訴我,說是那些血液都已經被送回日本對我們華人的基因序列進行研究了。

目前,那些敵對勢力通過他們前期所掠奪的數量巨大的血液樣本,已經足以研究出可以針對我們華夏人的特殊基因的致命武器了。”

說道此處,柳擎宇語氣突然變得異常低沉起來:“諸葛叔叔,還記得2003年那次病毒大爆發嗎,那次病毒,肆虐我們華夏以及全球範圍內的華人,而在那次病毒肆虐的過程中,病毒的感染主題為華人,和華人一樣同屬於黃種人的日本人卻很少有人感染這種非典型性病毒,這說明什麽問題,這說明那些病毒能夠識別不同種族人類的基因序列,而在美國等西方國家,這種病毒對他們的白種人基本上沒有多少影響,他們獨特的基因序列決定了他們基本上不會感染這種特殊的病毒,諸葛叔叔,你想想看,為什麽這種病毒會叫非典型性病毒呢,為什麽這種病毒隻針對我們華夏人進行病毒的傳播呢,這種情況正常嗎。”

諸葛豐對於那次病毒肆虐的情形印象深刻,聽到柳擎宇提出的這些疑點,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凝重。

雖然柳擎宇所說的這些並不能成為得出某種結論的確鑿的證據,但是,柳擎宇所說的這些足以引起他的高度重視。

這時,柳擎宇接著說道:“諸葛叔叔,你知道嗎,我曾經查閱過一些資料,你絕對想不到,在2002年8月,俄羅斯人報上曾經發布過一篇文章,在那篇穩重中,特約撰稿人伯格曾經提到過一個信息,,在非洲某個神秘島嶼上,有人正在秘密試驗一種新型生物武器,這就是被稱為“種族炸彈”的基因武器,諸葛叔叔,你想想看,這難道是一種巧合嗎。”

說道這裏,柳擎宇苦笑著說道:“當然了,我不敢百分百肯定這次病毒肆虐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麽,但是我認為,我們至少我們不能在對基因武器沒有一點防範之心,我們不介意與外國科研機構一起合作,但是,我們也必須要掌握事情的主導權,掌握事情的輕重緩急,尤其是要對他們有著一顆防範之心,尤其是在很多涉及到我們華夏民族戰略安全的行業,我認為,有些行業,我們必須要引起高度重視,必須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絕對不能因為某些地方的官員為了貪圖一己之政績而把我們國家的戰略安全和老百姓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

諸葛豐聞言臉色異常嚴肅:“擎宇啊,該不會這就是你要推進對通吃集團的水質處理溶劑進行基因檢測的原因吧,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萬一這水處理溶劑中沒有檢測出你想要的東西呢,萬一我們國家的科技水平達不到相當的高度呢,整個事情的後果誰來承擔。”

柳擎宇苦笑著說道:“諸葛叔叔,我既然做了,就絕對不後悔,大不了我受到一個行政處分罷了,如果能夠以背上一個處分的代價排除了我心中的憂慮,那麽我認為這種代價絕對是值得的。”

諸葛豐臉上緩緩綻放出欣慰的笑容,柳擎宇這個侄子不愧是老大劉飛的兒子,為了國家和人民,他可以不計較個人的榮辱得失,這才是真正的華夏官員。

“嗯,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讓你老爸親自去打招呼,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引起高度重視,我絕對不希望2003年的悲劇再次在我們華夏重演。”

柳擎宇聽到諸葛豐這樣說,心情大為寬慰,因為他知道,華夏的有識之士還是大有人在的。

掛斷電話之後,柳擎宇這才走出房間,隨手從桌上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麵寫上了諸葛豐的電話,遞給程永剛說道:“好了,老程,你可以出去了,到了燕京市之後,直接聯係這張紙上的電話就成了,到時候會有人直接帶你進入下一步工作的。”

程永剛接過寫著電話的紙條,先是仔細的看了幾眼,把電話號碼記在心中,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紙條揣進口袋中,向柳擎宇告辭之後,帶著兩名警察手下直接帶上溶劑離開了。

程永剛離開之後,整個房間內暫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此刻,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窮舉法破解密碼的行動還在繼續著,誰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密碼才能被破解出來。

然而,這個時候,讓柳擎宇沒有想到的意外發生了。

就在程永剛他們離開之後,一名準備上夜班趕過來的技術總監突然看到了程永剛他們離開的背影。

這個技術總監是個老外,名字叫盧卡斯,正常情況下,他本來應該是住在水廠的職工宿舍樓的,但是他這個人比較花心,隔三差五的就要到城裏的娛樂場所去瀟灑一次,這次他瀟灑回來,突然發現一輛警車從廠區內駛出,頓時讓他警覺起來,他便假裝開車從廠區門前駛過,並未停留。

在廠區不遠處他找了個位置把車停下,隨後仔細觀察起來,這一觀察不要緊,他突然發現,在廠區內停著很多輛警車,而且廠區的大門口值班室內也是人頭攢動,一看就是呆著警察帽子穿著製服的男人。

很顯然,值班室被警察給暫時控製了,再仔細看看廠區內辦公樓處總裁辦公室內燈火通明,人影憧憧,盧卡斯頓時便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妙了。

盧卡斯雖然是技術總監,但是他在整個自來水廠的地位卻並不比總經理王俊凱低。

而且他是總裁凱文斯的鐵杆嫡係,對於很多事情也是清楚的。

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太秒的凱文斯先是嚐試著撥打了凱文斯的電話,聽到凱文斯的電話響了,凱文斯想要接聽,卻被柳擎宇阻止了,柳擎宇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任何不可控製的意外。

看到凱文斯不接聽,盧卡斯立刻意識到情況嚴峻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因為他相信,此刻凱文斯肯定就在辦公室內,但是卻偏偏不接聽電話,那麽很有可能凱文斯已經被嵐山市警方給控製了。

想到此處,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立刻給通吃集團的總部打過去電話,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向總部的值班董事拉莫斯匯報了一下,拉莫斯聞言之後臉色陰沉了下來,問道:“盧卡斯,你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嵐山市警方會出動那麽多人深夜控製整個自來水廠呢。”

盧卡斯苦笑著說道:“拉莫斯董事,是這樣的,昨天下午,有市民反映水質有問題,當時我們水廠方麵和嵐山市水務公司方麵給出的答複是水質沒有問題,正常情況下,是應該沒有問題的,隻是沒有想到現在風雲突變,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麽嵐山市警方會突襲我們自來水廠,而且看情況,他們似乎已經控製住了凱文斯總裁。”

“什麽,嵐山市警方竟然敢控製凱文斯,簡直是胡鬧,凱文斯可是我們通吃集團的人,我們集團的人在世界各地都是橫著走的,他們嵐山市一個小小的地級市竟然敢控製我們的區域總裁,簡直是膽大包天,好了,盧卡斯,你現在就先不要回去了,先找個地縫安頓下來,隨時等候我的電話,我這邊立刻通過集團方麵通過大使館向吉祥省和嵐山市方麵施壓,哼,我要他們嵐山市怎麽把凱文斯控製起來的,怎麽給我放出來,開為什麽玩笑,從來隻有我們通吃集團欺負別人,沒有任何人任何勢力可以欺負到我們通吃集團的頭上。”

拉莫斯十分囂張的叫囂著,同時掛斷了電話,隨後又開始忙碌起來。

最先感受到壓力的是吉祥省方麵,省委書記楚國材正在熟睡中,便被電話給叫醒了,有關部門的人向楚國材表達了通吃集團方麵通過外交部門施壓要求嵐山市立刻放出凱文斯。

楚國材聽到竟然又是嵐山市方麵搞出來的問題,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個柳擎宇還這是能折騰,自己前腳才離開,柳擎宇後邊竟然攪起了更大的風浪,現在,這股風浪到底應該如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