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後人?”雖已是德高望重的大師,但一禪大師對於唐琳所說的話,還是一知半解。

唐琳解釋道:“就是你們現在這一代人的子孫後代。如果弟子沒有估計錯的話,禦鑫皇朝應該是一個……沒有記載在曆史書上的大皇朝?”

一禪大師聽得有些懵了,“子孫後代?”

唐琳詳細解釋:“就是距離現在這一代的幾代之後出生的人,很容易理解的,就相當於大師您現在身在這個朝代,突然嗖的一下,回到了幾百年之前的朝代一樣?”

這下,一禪大師聽明白了,雙目睜大,驚訝不已,感歎道:“原來你是從以後而來的?”

唐琳微笑點頭,“是啊大師?”

一禪大師又打量起她,“以後的朝代,都是像你這樣的打扮嗎?”

唐琳看了看自己,然後說:“差不多?”

一禪大師凝神深思了一下,說:“如此說來,那你先前的那個朝代,距離現在這個朝代,豈不是隔著很遠?”又搖搖頭,“不,不是這樣算的,應該是隔著一個……”

“暱眨俊碧屏仗嫠盜順隼矗壩夢頤悄搶鐧幕敖饈停褪歉餱乓桓鰰空?”

一禪大師不解道:“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存在,真是不可思議。孩子,你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唐琳搖搖頭,“不知道?”她回想了當天的情況,記得她挨著一顆大石頭,然後在石頭中發現了一枚玉佩,後來天色就變了,等她反應回來暎灰煌毆庋兔弧?

怎麽來,她不知道,她隻知道醒來就在異暱樟耍?

唐琳問:“大師,您怎麽看得出來弟子是天外之人?”

一禪大師嗬嗬一笑道:“老衲會掐指算出來,你信嗎?”

放在現代,唐琳自是不信,但現在,她信了,點頭道:“大師,弟子信。連穿越弟子多趕上了,肯定相信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對了大師,您給弟子算算,弟子想知道還能不能回未來世界?”

一禪大師搖了搖頭,如實道:“老衲算不出來,隻是老衲覺得你非同尋常,若非天外之人,又怎麽會如此與眾不同?”

唐琳有些失望,還以為能遇到一個未卜先知的人。但她沒有失望多久,又問一禪大師,“大師,就像剛才所說的,您……為何會在此地?”

一禪大師歎了一口氣,如實道:“老衲身上,有上乘武學,都是絕學來的,誰若能得到,一旦修煉成功,必將天下無敵?”

唐琳哇了一聲,“這麽厲害?神了?”那敢情皇帝的武功,就是這位大師所教的

大師繼續道:“武林中人,為了得到老衲身上的絕學,不管是正派,還是反派,都聯合起來對付老衲,為的就是奪到老衲身上的武林絕學?”

唐琳仔細聆聽下去。

一禪大師緩了口氣後,繼續道:“說來慚愧,老衲在十七八年前的暫潁恍⌒腦饌攀π值芴嫋私漚睿閱侵螅筒荒芰肺淞耍砩峽沼形淞誌В擦凡渙耍菚候,遭武林各方人士聯盟對付。因武功不濟,一路逃,一路被追殺,最後,逃得隻剩下不到半條命的暫頡?

“被逮到了?”唐琳越聽心越慎得慌,手指頭絞在了一起。

一禪大師搖搖頭,開懷一笑道:“沒被活抓,身上的絕學秘籍,也沒有被奪走?”

唐琳皺眉道:“可全武林的人士都追殺您奪絕學,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的,那怎麽……”

一禪大師繼續道:“老衲在實在跑不動的暫潁蘇腋齙胤蕉悖锝嘶噬係撓手校康睍,皇上還是個小孩,僅六歲而已?”

唐琳緊張地問:“那當暎噬峽吹僥耍康睍,皇上那麽小,應該還沒有懂事,他看到您,一定會大喊大叫的?”

“不不不,”一禪大師解釋道,“當暎噬喜⒚揮寫蠛按蠼校俊被夯喊訓睍情況說出來,“雖然當暬噬轄雋輳饢恍』噬希嬡美像摹宸灰眩俊?

“哦?”唐琳感興趣地挑挑眉。

一禪大師說:“當暎切』噬鍁鬃源寺碭細笆莩淺氐穆飛希睍是烈日炎熱的正午,小皇上和兵馬都在途中休息。老衲敲暈了一個士兵,然後穿上士兵的衣服躲入了皇上的營帳裏,一進來,剛好碰到皇上正在和一群武官們在商討如何收複失陷的城池,當暋?

“噗~”大師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但唐琳已經忍不住要噴笑了。

大師皺起眉,“這是何意?”

唐琳托著腰,忍住爆笑說:“大師,您剛剛說,皇上在和一群武官在商討如何收複失陷的城池?大師啊,別編了,哪有這樣扯淡的事情,一個小毛孩能收複失陷城池?弟子可從未聽說過?人家康熙登基期間,還是有孝莊在垂簾聽政的,可皇上他……難道也有一個母後在旁邊教他如何平天下?”

“唉,你這孩子,”一禪大師無奈地笑笑,“老衲哪裏是在瞎掰?當暤幕噬希丫鋁耍歉魴〈筧肆恕K詮掖τ詡任D訓臅候,身為小太子,自然要比其他人負重得多?皇上麵對著禦鑫的城池一片一片地被敵國攻陷,麵對著父皇戰死沙場,麵對著處於戰亂之中流離失所的百姓……他,自然會成熟的?”

這會,唐琳已經笑不出來了,沉重道:“換做是弟子,或許,弟子在那個年紀,也會忍辱負重這麽多的?”

一禪大師繼續說:“當暎像納碭褐厴耍淺拋拋詈笠豢諂吹接誓凇5睍手臂流血不止,是逃亡暠蝗舜塘艘喚!5睍還以為那些武官會把老衲擒住,但,老衲料錯了。老衲永遠記得當暬噬係謀砬欏K睍見到老衲進來的暫潁歡乜戳死像牡氖直垡謊郟緩蠛艸廖鵲亟淮四切┪涔偌婦洹D切┪涔倮肟螅皇O攣頤橇礁鋈恕8鱟踴共桓叩幕噬希叩嚼像拿媲埃世像男璨恍枰街危儈薏換嶠掖┠愕模課鬆砩係木в懈齬樗蓿像牟荒芩潰虼私郵芰嘶噬係暮靡狻K慌刪杏嚼次像囊街瘟耍孔閱侵螅像木透嬖諏嘶噬仙肀擼愎宋淞種腥說那鈄凡簧幔俊?

了解完這些片段後,唐琳又遇上想問的問題,“那當暎位食慕劍儐萘碩嗌伲俊?

一禪大師說:“淪陷了上百座城池,除了帝-都和帝-都附近的幾個縣,敵國幾乎把禦鑫的江山都給攻陷了

。”

唐琳問:“可江山都快淪陷了,那朝廷如何反敗為勝?還在短短十幾年內,不僅擴大禦鑫的土地,而且,處處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這是怎麽做到的?”

大師笑了笑,“這你就要問皇上了,他的功勞?”

唐琳煩悶了好一下,“一個六歲的小孩,居然這麽牛?這樣的一個皇朝,比我們中國在二戰暬辜榪啵尤煌戳耍遙蒼詼潭淌改昴塚罹酶此眨俊?

一禪大師微笑道:“孩子,有些人,天生就是為百姓而生的,好比當今聖上。當年,先皇的死,禦鑫的老百姓,甚至朝廷,都以為禦鑫就此覆滅,誰知道,竟在一個小孩手中,最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令敵國節節敗退?戰亂平息後,為了躲避那些搶奪絕學的武林人士,皇上把老衲安置在了這裏。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也見不到老衲。老衲本是佛門中人,能換得寸地寧靜可歇,足以了。”

唐琳問:“皇上的武功,應該是大師您教的?”

“不,”大師解釋道,“由於老衲的雙腿,已不能練武了。老衲覺得皇上天賦異稟,而且又是天下臣民的驕傲,遂把絕學秘籍給了他,他的根基過於常人,因此隻是在旁指點一二,其他的招式什麽的,都是他自行領悟的,而且都在短暭淠詵⒒擁梅淺V茫俊?

“哇?”唐琳不可思議道,“皇上這麽聰明?大師,被您這麽一說,弟子真是好奇皇上長什麽樣子的?才二十三四出頭,嗯,還很年輕?”

大師訝異道:“怎麽,你沒有見過皇上的真麵目?”

唐琳搖搖頭道:“沒見過,因為他整天戴著麵具,弟子都看不到。有一次弟子還偷偷去摘他的麵具,結果,他反而把弟子給反製住了,他還當著弟子的呢,殺了一個刺客?”

“不可思,太不可思議啊,”一禪大師看著唐琳,連連震驚誇讚。

唐琳蹙眉問:“大師,什麽不可思議?”

大師說:“皇上做人做事都非常有分寸,而且有他的原則。他不會輕而易舉去為一個女子做如今幫你的這些事,更不會輕易地把一個女子送到老衲麵前?因為老衲身上有武林絕學,皇上早已吩咐下去,誰也不能靠近老衲,就是怕奪絕學的人混進來?他為你開了先例,你說,老衲能不覺得不可思議嗎?”

唐琳點點頭,算是理解,“這倒也是?對了大師,弟子後天就要比賽了,但沒有內力,這可怎麽辦?弟子初來駕到這裏,還沒有過個十年八載,那麽內力肯定不會那麽快釋放出來為我所用?”

一禪大師說:“老衲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在半天中,把你身上被局限的內力釋放出來?”

唐琳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大師,什麽方法?大師你是不知道,鋼絲吊多了,吊久了,會腰酸背疼的,所以,想試試輕功,不用鋼絲代替了?”

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麽,但一禪大師也沒問,他隻給了她四個字,“四個字:打通你的——任督二脈?”

夜已深

樹梢之上,彎月慘淡。

一波接著一波的巡邏軍,從禦書房四周而過,陸續巡邏。

禦書房外的環境,非常靜謐,除了巡邏軍的腳步聲,連針落地針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夜已經深到霧落了,最後凝成水珠,沾在了禦書房外那些花草坪上的花草中。顯然,夜已經過去大半之多,可禦書房依舊燈火通亮,沒有歇息之意。

安林侯在禦書房門口,和其他的太監一樣,正站著打著小盹。

禦書房內,禦聖君手托著一邊臉頰,撐著桌子,另一手平放在桌上,修長幹淨的手指,正在有一下沒一下變換著敲著桌子。深邃的眸睜著,眼波流轉間,已經深思了不少的事情。

這暎櫸康拿瘧話擦執蚩?

一堂走了進來,走到禦桌前,向已經看向自己的禦聖君抱了抱拳,“主子?”

禦聖君聲音低沉而問:“事情安排得怎樣了。”

一堂說:“回主子,唐姑娘已經進了禪房了,而且,和一禪大師聊得還很投機?”

禦聖君低眸笑了笑,笑容如沐春風般爽朗清淺,“這就好?”

“主子……”一堂神色愁了愁,關心道:“您連續幾天晚上都沒有早休息了,屬下擔憂您的龍體吃不消,還是盡早去就寢,龍體重要?”

禦聖君起身,雙手交疊於背後,緩緩走下來,臉上浮現了幾分愁色,“朕也很想就寢,但朕安寢不著?”

一堂說:“主子擔心國家大事,擔心黎民百姓是否吃好喝好住得好,勞心勞力在國事上,屬下深深敬佩。但主子,國事是處理不斷的,您還是需要休息?如果主子睡不著,不妨傳後宮……”

禦聖君臉色一冷,擺擺手,盡量壓低隱含憤怒的嗓音,“你回去休息?”

“主子莫要生氣,屬下日後不提便是,屬下告退?”一堂很識趣,知道自己的話令禦聖君不高興了,於是,不再說什麽,非常聽話地退出了禦書房。

“皇上?”安林端了一杯茶進來,“禦膳房剛送來的茶?”

“擱桌上?”淡淡地說著,禦聖君轉身,緩緩回到禦桌邊的龍椅坐下。

安林放下茶杯,然後退之一旁站著。

禦聖君隨意接過茶,正要抿一口暎柘懍釧肫鵒聳裁矗襠渙瑁⒓賜虯擦幀?

安林背脊一冷,立馬跪下來,“皇上,老奴知罪,老奴不該吩咐禦書房準備這樣一杯茶,害得皇上心神又亂了。老奴該死,請皇上降罪,處置老奴?”

但,禦聖君的情緒沒有安林想象中的……暴躁

禦聖君放下茶杯,像是放下了一件令自己失望的事情。他並沒有大發雷霆,反而此刻臉上的情緒,出奇的淡,而且還有著濃濃的憂鬱,“告訴朕,為何要吩咐禦書房準備這杯茶?不知道朕已經十年沒有喝這種茶了嗎?”

這可是當初木淩萱的拿手好茶。

安林低頭緊緊地跪著,如實道:“自承歡皇後逃宮後,皇上夜裏常失眠。上次皇上與張統領等幾位侍衛提到過宮中地形圖,以及地下宮地形圖一事。所以今晚,為了解開皇上心中的這個心結,老奴鬥膽吩咐禦膳房,泡了這杯茶。皇上,有宮中地形圖的人,大內侍衛五人,分別是張統領,暗冷,一峰,一堂,一霜。以及六部尚書。除此,還有皇上您本人,以及二王爺和左右丞相兩位大人?但凡有宮中地形圖和地下宮地形圖的人,都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您當初跟老奴提過,永遠都會相信這十四個人。所以,承歡皇後能順利逃宮,並不是這些人幫忙,而是……”

禦聖君麵色冷沉,“繼續說?”

安林喘了口氣,繼續道:“知道宮中地形圖和地下宮地形圖的人,並不隻有十五人,還有一人,那就是十年前,以和親之意,嫁給我-朝皇帝,就是皇上您,為貴妃的北臨國皇帝的親妹妹木淩萱。當年,兩國交戰不休,為了黎民百姓著想,兩大國達成共識,希望以和親來永結同盟?”

被安林這麽一提,十年前,木淩萱那張稚嫩的臉,從禦聖君腦海中-出現。這張臉,看起來多麽的無辜,多麽的天真,多麽的稚嫩……卻差點害他丟了江山。

禦聖君抓住茶杯,安林抬頭的功夫,茶杯和水已經在地上粉碎。冷道:“她已經死了?當年,她是偷到了這兩份地形圖,但她並沒有機會送出去,死在了地下宮的刑房裏不是嗎?”

安林提著膽子說:“是的皇上,木貴妃死了,但您為何還為她的欺騙至今耿耿於懷?木貴妃死了,那幫助承歡皇後逃宮的人,就在這十幾人當中?”

禦聖君舒了口氣,不再那麽陰冷暴戾,“朕不會懷疑這十四個人,朕不會懷疑自己的皇弟,更不會懷疑張向陽和朕心愛的四個侍衛。兩位丞相和六部尚書,朕更加不會懷疑?朕相信朕的判斷。朕直覺他們不會背叛朕?”

安林提醒道:“皇上,若是沒有宮中地形圖,歹人又怎麽能輕易地幫助承歡皇後逃宮?一定是……”

禦聖君疲憊地揚了揚手,“你先下去,這件事,朕自會處理。朕謝謝你的用心良苦了。但朕要告訴你,木貴妃不值得朕耿耿於懷,但也絕非是朕心頭的死結。”

“老奴不敢,那……老奴告退?”安林並不慶幸自己沒有被禦聖君治罪,他反而希望禦聖君能治他的罪,那就證明木貴妃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淺淡了。

正因為禦聖君不發脾氣,這木貴妃反而還是禦聖君心裏的一個結,一道傷疤。

待安林退下後,禦聖君靠在龍椅上,情緒很平靜。他在大腦裏分析著一些事情。他並沒有去懷疑知道宮中地形圖和地下宮地形圖的那十四個人,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在地下宮的刑房裏,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刑房……

想到這,禦聖君唇角勾起了自信而陰沉的弧度。一如十年前,他看到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的牢房暎澆且彩槍雌鷲庋囊荒ㄗ孕哦醭戀幕《取?

他反而並不著急去查清楚究竟是誰提供地形圖幫助承歡皇後逃宮的,

反而在他詭異而邪魅,自信而陰沉的笑容中,有些人……已經淪為了他的獵物?

北臨國與禦鑫皇朝,是這片大陸上麵積最大,最強的兩個國家

當年北臨如何攻打禦鑫,如何為了擴大他們的土地而侵占禦鑫皇朝的土地……

當年北臨要統治中原,是如何殘-害禦鑫的子民……

那硝煙彌漫的戰場,

先皇如何死在北臨國將官的手上,

這一幕幕,令禦聖君至今難忘。

禦聖君看著左側旁的燈架上那盞燭火,笑得邪魅動人,而有陰沉冷厲,輕輕而低沉地對著搖曳的火光說:“你們以為你們個都個能把朕蒙在鼓裏?一群小嘍囉,真是不自量力?看朕怎麽玩死你們……”vemf。

這步棋,他走了已經十年了?

誰是誰的棋子,還不一定……

天亮。

一堂把唐琳送到蘭苑門口,“到了?”

唐琳摘下黑巾,看看天色,頓暣蚱鷙喬防矗昂恰美В俊?

一堂趁唐琳沒注意自己的臉暎承σ患牽蠔喬窌的樣子真迷人,真替主子開心。但,一會又肅然了起來,“既然一禪大師吩咐唐姑娘以後不用再到禪房,那唐姑娘,你就不用去了,這件事,我自會跟皇上說明?”

“嗯,知道了,那就這樣?”唐琳已經困得倒下能把地球睡到崩潰,沒有精神再跟一堂多說,巴不得一堂快點離開,她好回去睡她的覺。

可是,一堂很精神。今天他去到禪房的暫潁混笫Ω嫠咚哪諏頹峁梢院突噬轄皇至恕K芎悶媯僑綰文茉詘敫鐾砩狹蠲揮心諏Φ淖約海晌宋溲Ц呤鄭?

他問:“唐姑娘,你是怎麽做到的?”

唐琳困得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耐放地問:“什麽嘛?”

一堂說:“就是內力的事,是如何提煉的?”

唐琳煩躁地比劃起來,以此來描述,“昨晚就是這樣,那樣,這樣……然後……~#$%&—*……”足足折騰了好幾分鍾才收勢,“就是這樣,大師把我的任督二脈打開,我就有內力了啊,可以了嗎?”

突然,毫無征兆的,一堂一掌劈過來,速度之快,令人捕捉不到。

唐琳感受到強勁的掌風襲來,趕緊伸出一掌接招,與一堂的手掌貼在了一起。兩股內力,在對峙中。

唐琳的睡意全消,看了看手掌,然後對一堂露出邪惡的笑,“好家夥,原來是想試探我,看我怎麽反擊?”說完,她再加一分力道推過去——

一堂接受不住,立即收回手,後退了幾步。雖沒有被傷到,但已經被唐琳的掌風給震出了點腦震**來了。收勢後,看著唐琳突然一笑,“真是不可思議,唐姑娘,你果然是皇上的福星?”

唐琳鄙夷他一眼,“你就吹,我走了?”抿唇笑了笑,高高興興地奔入了蘭苑,“嗬哦,我有內力了,我終於有內力啦——”

看著她蹦蹦跳跳進去的身影,一堂無奈地笑笑,轉身走開了

唐琳從早上睡到了中午。

早上吃飯的暫潁蘼鄱魯濾竊趺唇興褪親プ瘧蛔櫻闌畈黃鵠矗萌縊樂懟U獾攪酥形紓閂緡緄姆共耍沼諏釧牌吮晃眩鶘砹恕?

洗臉回來坐下飯桌,唐琳朝大家擺了擺手,“坐下坐下,吃飯?’

吃了一會飯,唐琳問:“今天的這一輪比賽結束了麽?”應該還沒開始,她沒聽到鼓聲。

梅春兒說:“沒呢?”

唐琳皺起眉,“那怎麽還不開始?”

雲姍說:“老大,今天的比賽入夜後才開始?”

“啊?”雲姍的話,讓唐琳感到震驚,意外。“晚上才開始?晚上烏七八黑的,比什麽賽啊?真是?”

雲姍透露道:“老大,我們也是今天早上那會打聽到的。今天這一輪比賽,題目為:與鬼為伍。”

“噴”一口米飯,被唐琳噴了出來,看著雲姍,驚愕道:“你說什麽?你剛說什麽?與鬼為伍?主題為與鬼為伍?沒搞錯?這輪比賽,究竟幹嘛的啊?”

“老大,聽我解釋完好不好?”雲姍白了大驚小怪的唐琳一眼,接著說:“這一輪比賽,主要是為了考驗參賽選手們在夜裏的應變能力和目視能力,以及夜間方向辨識能力,和膽量?”

“行,”唐琳豎起大拇指,不得不佩服出題的人,“皇上他……真行啊,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雲姍繼續道:“為了營造氣氛,為了逼真,比賽場地就選用了南宮後山。南宮後山就在皇家森林隔壁,並不大,但是……絕對的……陰……森?”

她說的暫潁拱焉羲傻梅淺5南福路鵓褪塹馗吹納簟?

嚇得梅春兒“啊”的大叫一聲,趕緊捂起了耳朵,“不要再說了,我不聽,我不能聽,好恐怖?”

唐琳對雲姍說:“別理她,繼續說?‘

雲姍朝梅春兒悻悻然地笑了笑,麵向唐琳的暫潁⒙硌纖嗔訟呂矗擔骸澳瞎笊絞牆兀舜竽謔濤潰淥艘宦刹蛔冀ィ土康拇蠼疾荒芙サ摹L擔鄖氨輝┧賴娜耍塹氖澹急歡言諏撕笊街小D搶鍤裁綽曳馗詘。嗇拱。撞陌。圓簧伲蓯腔奩U獯撾送蛑醒〕觶〕齦鞣矯孀鈑判愕氖濤潰噬習押笊澆刈魑吮熱〉亍9嬖蠔薌虻ィ械難∈滯瑫放進後山,不到暢劍桓鮃渤霾渙撕笊劍肟謨惺濤臘咽氐摹V灰詮娑ǖ臅間結束後,有人能正常地走出來,身體沒有異樣,精神沒有異樣,那他就在這一輪比賽中,脫穎而出了?”

董陳陳補充一句,“老大,前提是,誰也不知道後山裏除了亂墳崗還有什麽,我聽其他人說,還有鬼火,無頭鬼,索命鬼,各種鬼齊全,真是嚇人?”

唐琳揚起下巴想了想,又問雲姍:“那比賽的暭漵卸嗑茫俊?

雲姍說:“入夜後開始,直到四更天才結束?”

唐琳吸了一口氣,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不是她害怕,而是覺得非常的刺激,“這不是淩晨三絲點的暫蚵穡客郟吭潞詵綹咭梗質槍钜斕納攪鄭ゴ羯習胍梗隙ɑ膁砥俊?

眾人的嘴角開始抽筋,她們都以為唐琳會害怕,沒想到,唐琳竟然會說刺激

“半夜……”杜元元低眸沉思了好一會,她覺得,機會來了,立即對大家說:“我要當老大,如果你們敢接受挑戰,今晚一起進後山,最後誰能出得來,而且相安無事,誰就贏了?”

玉馨黛眉皺起,“可是,我們是第四輪的參賽選手,不可以參加第三輪的?”

杜元元望向唐琳,勾起媚眼,“這不是還有我們老大嘛,老大,犧牲一下您的美色,讓皇上允許咱們晚上進山裏度過半晚?”

唐琳慵懶道:“杜元元,你搞清楚點,現在我是老大,你沒資格命令我?老大我現在不想犧牲色相去博得皇上的同意,你們想進山,自己想辦法去,別求我?”

杜元元深知,除了唐琳,她們六人中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靠得近皇帝。但今晚進後山,一能給她和傅玉書製造相處的機會,二能奪回老大的位子把唐琳壓下去,她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唐琳軟硬不吃,她隻好放低架子懇求:“老大,那您想怎樣才去說服皇上放我們幾個進去?”

“這個嘛……容我想想?”唐琳還真的認真地想了起來,這讓杜元元看著很氣惱。想到後,馬上對杜元元說:“有了?要我去說服皇上同意你們進去,可以。但你杜元元,晚上必需要給我搓背,洗腳,不僅如此,睡覺暎侔鏤胰戇茨ΑD閎羰譴鷯α耍曳址種尤ニ搗噬希躚俊?

杜元元氣得咬牙切齒,“太過分了?”

“不答應拉倒?”說完,唐琳抄起筷子,繼續吃自己的飯菜。

雲姍對南宮後山的好奇心很重,傳說那個地方是鬼蜮,她也很怕靠近,但好奇心促使她更加想進去瞧瞧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於是,她拉扯著杜元元的手,好說歹說,“好嘛元元,你就答應了老大的請求,我也想進去看看。我保證,我絕對不跟你搶老大的位子,可以嗎?就答應她了?”

董陳陳向來充滿挑戰欲,對未知的事情,充滿一顆好奇心,和挑戰的**。晚上的後山比賽,她比雲姍還想進去一睹究竟,看看是否如雲姍所說的那般恐懼。

她也放棄了前嫌,求起杜元元來,“我也不跟你搶老大的位子了,你就答應了老大說的?”

杜元元冷嘲熱諷道:“姓董的,你這是求我嗎?”

語氣降低到這個份上,董陳陳覺得自己已經很好說話了,沒想到杜元元反倒這樣說她,當即火氣又大了起來,新仇舊賬一起算:“喂,是不是瞧不起人啊?”

“別吵了你們?”玉馨打住二人,免得二人掐架。

不過,自從昨晚唐琳的聚會,她見到那幾個美男之後,就心花怒放了。她想,如果這些俊俏的男子今晚都淘汰掉,那她就沒辦法去結識一個了。

她想,借助今晚這個機會,去後山找其中一個來認識也不錯

所以,她也求起杜元元來,“元元,我也求求你,就答應老大說的。隻要你答應了,那以後,我給你搓背洗腳怎麽樣?”

“誰要你洗腳了?”杜元元冷瞪玉馨一眼。

“當我沒說。”玉馨努著嘴,悶悶地低下了頭。

杜元元想,反正自己也要進後山,也隻能答應了唐琳的請求了。既能見到傅玉書,又能奪回老大的位子,犧牲一晚的尊嚴,那又如何?

在這以前,她可是經常在夜間活動的,所以再詭異的地方,都嚇不到她,反而唐琳今晚一定會被嚇得夠嗆,最好能被嚇死在後山裏最好不過。

如果後山嚇不死唐琳,她親自出馬把唐琳嚇死。她可是毒招多得很。

老大的位子,她是當定了?說不定唐琳死在裏麵後,她也不用伺候唐琳搓背洗腳了,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點後,杜元元勾起明媚的唇角,一暦縝櫫蛑誌∠裕蘊屏賬擔骸昂茫掖鷯δ懍耍俊?

唐琳淺淡地“嗯”了,並沒有多大的激動,一邊嚼著飯菜,一邊說:“我下午要補眠,傍晚的暫蛟偃ジ噬纖嫡餳隆=褳恚忝羌父黿ィ揖筒喚チ耍俊?

不進去?才怪呢?那麽刺激的月黑風高夜,看她怎麽惡搞其他人的。

“為什麽啊?”眾人異口同聲問。

唐琳扒了幾口飯,也不抹掉嘴角的米粒,說:“因為我怕鬼?”

眾人,“……”

梅春兒焦急道:“可是老大,你不進去,我怎麽辦?我也怕鬼,我怕黑夜?”

唐琳白了她一眼,“怕你還進去?”

梅春兒弱弱道:“人家也想練練膽量嘛?”

“那詩雅你呢?”唐琳望向很少出聲的何詩雅,問。

何詩雅有自己的原則,不是她的比賽,她不想參加,哪怕有好姐妹們一起去折騰,她也沒有興趣,因為她生姓淡泊,沒有湊熱鬧的興趣。“我就不去了?”

“嗯,行,那就……”指指其他幾人,唐琳說:“就你們幾個了?”

吃過飯後,唐琳又開始睡覺了,她也不怕自己胖起來。

——

禦書房。

禦聖君在批閱奏折,神情相當安靜。

一峰自門外進來,最後站在禦桌前,給禦聖君行禮,“主子?”

禦聖君並未看過來,一邊批閱奏折,一邊問:“事情安排得怎麽樣了。”

一峰回道:“回主子,後山四周已全部封閉,誰也逃不出來的

。晚上該出現的環節都已經準備妥當,絕對能考驗每一位選手的膽量,隻怕這些參賽選手,以後再也不敢夜裏出行了?”

禦聖君輕描淡寫道:“怕就別來參加比賽,真是自不量力。既然都準備妥當了,那就退下,把廣場那群參賽選手,牢牢地看緊了,不能讓他們亂走動?”

“是,屬下明白了,那屬下告退?”說完,一峰轉身走,卻被禦聖君喚住了,他回頭,有些不解地問:“主子還有事?”

禦聖君放下毛筆,看過來,吩咐道:“吩咐兩位輔導官,去和那些參賽選手們談談,給些心得選手們,或許晚上這些選手們發揮會比較好?”

一峰嗤笑一記,“主子,後山這地兒……恐怕兩位輔導官進去了,最後也是我們把他們抬出來的?”

禦聖君挑了挑眉,“是麽?朕出的考題,這麽不禁嚇?”

一峰低頭笑笑,“主子,該怎麽說呢。第一道題,若是沒有唐姑娘的幫忙,恐怕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淘汰了,那您就沒有機會去看看殲細是怎麽生存下去的。這第二道題,高手如雲,但脫穎而出的人,隻有三百人,若是又沒有唐姑娘的話,那麽那些參賽選手就算搶到一炷香結束了,最後也一個人都拿不到通關碟,更何況某些可疑人物會不會有機會留下來?今晚的第三道題,屬下不知道唐姑娘會不會湊熱鬧,但女人畢竟都害怕黑夜,害怕鬼,想必唐姑娘不會感興趣的?但主子的這第三道題,估計沒有多少參賽選手能通關?”

禦聖君揚起邪魅而慵懶的笑,“能剩多少就多少,剩下來的,朕以後會“好好”地照顧。他們可不能有事,朕還沒有玩夠,要多玩玩才行……”

一峰分明看到了那抹邪魅的笑容背後,有著怎樣的狠毒。

“那唐姑娘她……”

禦聖君不鹹不淡道:“她若是想進去,我們也攔不住不是麽?不過,朕真的很想曆練一下這個丫頭的膽量了,現在不曆練,以後她知道了朕的手段,還不被活活嚇死?”

一峰勾起唇,“屬下明白?”

——

南宮廣場。

鳳蝶舞在大家發完飯菜後,然後一個人坐在廣場的石梯上發呆。傅玉書等人都回營帳裏一邊下棋,一邊吃飯了。一堆男人在裏麵,她不想去湊熱鬧,就隻好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

陸儀堂和孫百淩路過。

他們原本要去和參賽選手們溝通溝通的,見到鳳蝶舞的暫潁揭翹猛O鋁私挪嬌垂礎?

孫百淩也停下了腳步,“怎麽了?”

陸儀堂對她說:“我去看看一位朋友,你先去和選手們談談?”

“那行?”說完,孫百淩走開了。

陸儀堂幾步走到鳳蝶舞所在的那一節石階,然後緩緩坐到了她的身邊,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他朝她的麵前晃了晃手,“鳳姑娘,可還記得在下?”

聞聲,鳳蝶舞側頭望過來,瞧見是一張眉清目秀熟悉的臉龐,頓曇瘓肮櫻悄閶劍俊?

陸儀堂風趣一笑:“可不就是我?”

想不到竟是那日送自己回到君蝶軒酒樓門口的公子,鳳蝶舞很開心,但如此近距離地靠近著對方,不由得臉色緋紅了一層,羞澀地問:“公子,你怎麽會在這裏呢?還有……”她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官服

能在皇宮出現身穿官服的人,那一定就是朝野中的大臣了。

難道他……

鳳蝶舞驚瞪雙眸,“公子,你是……大人?”

“瞧把你嚇的,”陸儀堂嗬嗬一笑,解釋道:“我是這次大內侍衛選拔賽的輔導官?”

“哦~”鳳蝶舞略有所懂。

她素顏素衣的模樣,他很欣賞,“鳳姑娘,你長得很好看?”

鳳蝶舞一聽,耳根子都發熱了,臉紅地垂下頭,“是麽,謝謝公子誇讚?”

陸儀堂看到她身上的圍裙,判斷了她為何出現在宮中,“你是在南宮的廚房裏幹活的?君蝶軒不好麽?”

鳳蝶舞晃晃手,趕緊解釋,就怕陸儀堂認為她是為了貪慕虛榮而進皇宮的,“是因為我有幾位朋友在這裏幹活,所以……我也進來了?對不起公子,讓你見笑了?”

陸儀堂柔柔一笑,“沒關係?”

鳳蝶舞說:“公子,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呢。”

陸儀堂說:“我姓陸?”他指指眼前的那些在玩耍的參賽選手,看到這些參賽選手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他也被感染了,而且他是個非常容易感染的人,微笑道:“他們好開心?”

鳳蝶舞趁他看著別人暎純醋潘牟嗔常殘Φ煤芸模班牛乙埠芸模俊庇繞涫強醋拍恪?

——

傍晚。

唐琳吃過晚飯後就離開了蘭苑。

因為不知道皇帝到底在什麽地方,而且正宮又不可以過去,唐琳唯有到南宮廣場上,找到一峰,希望一峰帶她去見皇帝。

一峰給足了她麵子,親自帶她去了。

一個侍衛急匆匆幾步跨了上來,“主子,一峰讓屬下前來匯報,唐姑娘很快就到這裏了?”

禦聖君淺淡一應,“嗯。”

“屬下告退?”說完,那侍衛退下了。

身後的安林,取出一個盒子,然後打開。盒子裏有很多藥丸,是禦醫專門為禦聖君做的變聲丸。他把盒子替了過來,“皇上?”

禦聖君取過一粒變聲丸給吃下,再喝了一口水。緊接著,把鷹麵具戴上,再吩咐安林,“安林,你先退下?”

“是?”說完,安林下了亭子。

一會,一峰親自把唐琳給帶上了涼亭,然後退下了

如今,唐琳見皇帝如見自己的團長一樣,沒大沒小的,也不打聲招呼或行禮,一屁股就坐到了禦聖君的對麵,還朝他露出了牙齒,甜甜地叫了聲,“皇上?”

這份甜勁,差點把禦聖君的魂都給顫掉,忍著鄙視的衝動,不鹹不淡道:“喲,唐大姑娘呀,今兒個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皇上~~”唐琳又非常甜甜的,親切地叫了聲,媚眼直勾地看著禦聖君。

中禦你還。禦聖君倏地一怔,舔了舔幹燥的下唇,差點就被唐琳給叫出抗議聲來了。他眯著眼睛看著她,“這次,又想玩什麽花招?還想跟朕打賭?”

唐琳嘻嘻一笑,“上次打賭,皇上可還欠著小唐呢?”

禦聖君幹脆道:“爽快點,你要什麽?朕立馬給你,省得朕總是惦記著還欠你一份東西?”

“皇上說得可是真的?”這次,唐琳不僅為晚上的比賽一事而來,也為要一樣東西而來,她要用這份東西,去調查一些事情。

禦聖君故作不耐煩道:“再不說,朕立馬反悔?”

“別別別,皇上,您可不能反悔,”唐琳趕緊阻止禦聖君的念頭,“我說,我說行了?小唐要的東西很簡單的,就是一塊……一塊……”

不用她親口提出來是什麽東西,禦聖君自身上掏出了一塊純金的金牌,扔到了桌上,“是它嗎?”

唐琳馬上拿上手,立即被金牌的重量給定住了,連連向禦聖君點頭,“沒錯沒錯,就是它——大內通行金牌。皇上,您真是帥呆了,謝皇上?”

禦聖君朝她翻著眼睛,無力道:“就一句謝謝就行了?”

唐琳嘻嘻一笑,這曈質且桓鼻籩謀砬椋粥巧瞧潰骸盎噬蟸”

禦聖君眼中滿是挫敗,“又想怎樣?”

唐琳用金牌刮著他的手背,磨蹭起來,撒嬌道:“皇上,您這麽關心小唐,還如此栽培小唐,又是給小唐找師傅,又是給小唐金牌,這證明,小唐已是皇上的好幫手,皇上不會舍得小唐難過的對?所以……皇上……晚上的比賽……我們房間的姐妹們,能參加嗎?”

“不可以?”禦聖君把手收回來,直接拒絕。存心的。

唐琳不死心,繼續嗲聲嗲氣地懇求,還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皇上~”

禦聖君實在拿她沒辦法,遂答應了,“好,朕答應你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朕的條件才行?”

剛要高興的唐琳,立即又鼓起臉蛋,“就知道皇上會這樣說?說皇上,答應您什麽?”

禦聖君唇角勾起邪魅而又狡猾的弧度,拍拍自己的腿,“立刻,到朕腿上坐?”

唐琳驚瞪雙眼,“太過分了?”

禦聖君陰險地笑道,“朕今天就是要對你做,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