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說到唐琳,杜元元有著難以排解的憤怒之情,“相公,我討厭唐琳這個女人,她今晚也參加了比賽,相公,你今晚……幫我殺了她,好嗎?”

傅玉書神色一怔,眸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殺、殺了她?”

由於夜色的關係,杜元元並沒有察覺到傅玉書的神色,“此人會是個麻煩?”

傅玉書微微挑眉,“怎麽說?”

“太厲害了?”杜元元實話實說,“這三天下來,她的種種表現,都會成為我們的一個威脅。皇家森林,號稱迷宮,而她……輕而易舉地出來了,這是一個女子能辦到的?第二輪比賽,不知道她使了什麽妖術,竟然在短短的暭淠詘俜僦校蘊鬆賢虻牟穩∈鄭故僑寺穡炕褂幸壞悖突實鄣墓叵怠淮恚俊?

說到這個,正是傅玉書的憂心之處,“是啊,這點也是我擔憂的。唐琳是個人才,若是她跟禦聖君太過親近了,二人聯合手,那我們的處境……”

杜元元表明決心,“所以,今晚在後山,一定要幹掉她?”

傅玉書猶豫了起來,他要分析其中利害。

若是唐琳死了,那麽這個世間,詩荷就是他眼中唯一的,沒有人可以冒充的人。可是,唐琳是個人才,若是為他們反禦會所用,對反禦會肯定有利。

隻是,若是唐琳不死,她有可能會成為禦聖君的人。而且,他每天看著她這張臉……難免會……

徘徊在殺與不殺之間,傅玉書拿不定主意。唐琳的死,隻會讓他覺得是一個遺憾,但唐琳若不死,隻會是一把雙刃劍,誰知道有一天他會不會與她麵對麵過招?

唐琳雙目瞪著那二人的背影,心裏狠狠道:“幹掉我?你們還真有種?”

虧她待那二人那麽好,這倆廝,竟然如此對待她?

她若是讓他們的計劃得逞,才怪呢?

傅玉書沒有給杜元元正確的答案,“看看情況再說,我們能不能在後山遇到唐琳,還是個事。再說了,後山機關重重,她一個小女子能順利出去,不是件易事?”

杜元元說:“隻要把大內侍衛支開禦聖君的身邊,我們就有機會下手了。這幾天的比賽中,都會用到侍衛,估計會很少人在禦聖君身邊,我們有機會……”

“夫人,你知道嗎?不用我們動手,禦聖君以及麵臨諸多危險了。”傅玉書說,“如今,禦聖君已經是四麵楚歌?”

“哦?”杜元元挑起眉,“怎麽回事?”

傅玉書推斷道:“若是我沒有猜測,麒麟便是邵麒,朝廷的兵馬大元帥?”

杜元元一驚,就連唐琳,也驚住了,麒麟就是邵麒?難怪第一次見到邵麒的暫潁芯醵苑揭歡ㄊ俏喚伲抗幻淮恚塤韞皇牆偕矸藎?

“那他為何是參賽選手了?”杜元元弄不明白

傅玉書分析道:“應該是禦聖君讓他混入參賽選手中,以便更好地控製選手,免得這些選手產生什麽不良**。其實,禦聖君根本就不知道,邵麒有可能會是他身邊的一條會反咬他一口的狗。”

杜元元驚訝道:“怎麽回事?”

傅玉書說:“我認識有一個參賽選手,也在昨晚與唐琳相聚的那幾個人中。她叫薛延,我早發現她是個姑娘了。她應該姓韓,但名字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她跟我提過,她的姐夫叫邵麒,姐姐則叫韓令迎。她與邵麒認識,而且,我感覺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想必,邵麒就是薛延的姐夫了。如果麒麟是邵麒,韓令迎韓妃是薛延的姐姐,為什麽薛延的姐姐會在後宮裏?邵麒為何拱手相讓自己的妻子給禦聖君?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杜元元說:“邵麒手握兵權,隨暥伎梢栽旆礎>菸頤譴蛺降南ⅲゾ磕甓幾塤杓庸俜餼簦勻歡隕塤杓撓韜褳I塤櫨姓餉粗倚穆穡坑ゾ慌掠幸惶焐塤杌崮狽矗俊?

傅玉書笑了笑,“他肯把自己的女人放在皇帝手中,他肯定是想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出手?這個人,也不簡單?自從見到邵麒之後,我便感覺到此人身上有很大的殺氣,而且,不是針對我們?”

“如今,也隻有我們兩路人馬而已,根本就對禦聖君構不成威脅,禦聖君並沒有麵臨四麵楚歌的局麵?”

傅玉書說:“若我們的暗殺成功,而邵麒又完全占有了兵權,夫人你說,禦鑫是不是要滅亡了?”

杜元元恍然大悟,“是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點。”

傅玉書繼續道:“我們安排了人在朝野,有他的破壞,相信禦聖君必定陷入困難重重的國政之中,等他把大內侍衛都派完出去完成任務暎頤竊儺卸幀N矣幸恢種本酰本跤ゾ丫媼倭慫拿娉璧木置媯莞蓋狀筧慫擔躋映景抵杏卸玻皇遣幻饗遠選;褂校位食木⒌惺潛繃俟萏階踴乇ǎ蘭樸斜繃俟呦複蛩慊烊氪竽謔濤姥“穩校璐嘶崠蛺械南ⅲ員惚繃俟潛噅繾髯急福俊?

杜元元心領神會,嘴角勾起陰險的弧度,“還真是四麵楚歌?相信他的日子,就快到頭了?”

角落裏,唐琳心裏很是慌張。四麵楚歌?禦聖君麵臨了四麵楚歌的局麵?一波是一支武裝神秘且厲害的反禦會,一波是擁有天下兵馬足可踏平禦鑫江山盜集團,,一波是敵國的明槍暗箭,還有一波……有可能會危及到朝廷內部和皇家安穩的兄弟之間的權位之爭。

唐琳心裏感慨了起來,“禦聖君啊禦聖君,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如果是,那你願意讓我加入你孤立無援的隊伍中,幫你分擔一份困難嗎?”

如果今晚她有什麽不測,真的被杜元元夫婦倆給幹掉了,他一定很難過,對不對?

——

夜正深。

梅春兒從蘭苑換上宮女服,然後離開了。

她往正宮的道直走,一路上,把守森林,簡直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她每過一道宮門,就被禦林軍給攔住一次,最後出示了令牌才放她通行。

老大說得沒錯,這些禦林軍果然見到令牌就不會為難她了

。vent。

隻是,這一路上,她有好幾次腿都幾乎軟了,真怕出事,後背已經積滿了汗水。

直到最後一道進入正宮的宮門,這下,梅春兒又被攔住了去路,而這一次看守這道宮門的人,除了禦林軍,還有大內侍衛,而且雙方都有隊伍的首領在站崗。

“奴婢、奴婢是伺候……伺候皇上的?”梅春兒顫微微地說,然後把令牌拿出來,“這是通行令牌?”

那個侍衛拿過令牌,看了看,再看看梅春兒,他的目光,仿佛能把梅春兒看透,她緊張害怕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對方。

侍衛隊長與那個禦林軍隊長小聲交談了幾句,然後把令牌交給梅春兒,“進去?”

“是?”梅春兒拿過令牌,欠了欠身,馬上走過了進入正宮的最後一道宮門。遠離那些人幾步後,她撫撫胸口,終於敢輕鬆地喘口氣了。“嚇死我了?”

正宮和南宮不一樣,正宮的地方很大,宮殿很大也很高。

梅春兒一路走,一路哇,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一樣。由於在正宮裏活動的人,都不用再被阻攔,她一路暢行無阻,走遍了好幾個宮殿。

最後,走累了,她才想起還有正事沒辦。

她挨著一顆大獅子,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幾個宮女端著東西路過,她上去截住了宮女們的去路,禮貌地問:“你們好,我叫春兒,我問你們一下,小杜在哪?”

一個宮女問:“是以前伺候皇太後的那個小杜嗎?”

伺候過誰,梅春兒不想過問,隻要叫小杜就行了,“沒錯,就是他,他在哪?”

另一個宮女透露:“你不知道嗎?小杜已經幾天沒有出現了,可能……替他主子出宮辦事去了?”

“這樣呀,”梅春兒有些失望。她是白跑一趟了。

但她不死心,又去了其他的宮殿門,無論是問宮女,還是太監,都說他們有些日子沒有見過小杜了。小杜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了無蹤影。

——

令會到梅。後山禁地入口的營帳內,空空如也,禦聖君並不在。

而禦聖君,此刻已經在一堂和一霜的跟隨下,下了地下宮。

他們三人繞了好幾個轉角,最後,在寫著“刑房”兩個字的石室外停下腳步。

一堂過去按了開頭,馬上刑房的石門打開了。

禦聖君雙手交疊在背後,徑直走入。他已經摘下麵具了。進來後,直接走到刑房中央那個四肢被綁的囚犯麵前。囚犯頭發淩亂,身上的白色囚服,沾著零零散散的血跡,袖子,已經被鞭子給抽爛了。身上幾處烙鐵燙過的傷口。

囚犯垂著頭,散亂的頭發掉在胸口,奄奄一息。

禦聖君看看囚犯這副模樣,把玩了一下手指上的鷹戒指,玩味道:“小杜,滋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