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杜元元說的果真不假,洗完澡後,帶上唐琳,離開了蘭苑。

傅玉書住在竹苑,因男選手不得進入女選手所住的地方,而女選手也不得進入男選手住的地方,杜元元最後隻能把唐琳帶到了竹苑的門口。

唐琳是硬被拽出來的,見杜元元守在門口也不進去,很不耐煩,一把甩掉杜元元的手,不耐煩道:“杜元元,你幹嘛呀?拉扯我出來,就是要幫你看門你好進去和男選手幽會?”

“噓?”杜元元向唐琳打了個噓聲手勢,拜托祖宗一樣拜托唐琳,“姑奶奶啊,小聲點,求求你了,這要是驚動了門口的那些禦林軍,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能讓杜元元緊張成這樣,對唐琳來說,何其痛快。可表明上,唐琳一副不耐煩、脾氣火爆的樣子,仍舊不耐煩地問:“那你到底想帶我出來做什麽?”

杜元元又向她打了個噓聲,驚恐緊張的雙目望望昏暗的周圍,確定沒有什麽異常後,一把拉過唐琳挨到竹苑的門口,再小聲拜托道:“姑奶奶,求求你,別那麽大聲好不好?我帶你出來,肯定是要你見一個人的?”

唐琳有了點興趣,期待問:“誰啊?”

“見到你就知道了?”杜元元保持神秘,並沒有立刻告訴唐琳。

唐琳有些失望,但也沒有跟杜元元計較,“好,那我等著,我倒要瞧瞧是誰認識我師父的?”

“唐琳,記住了,你別出聲。”叮囑了唐琳兩句,杜元元轉過身,麵向竹苑內。因為才入夜不久,住在竹苑裏的人還沒有入睡。她朝竹苑內吹響了口哨,連續吹了三次。吹完後,她一把拉過唐琳,“走?vex6。

之後,唐琳被拉到了宮苑內一處無人的廢庭院裏,這裏昏暗一片,若非有月光照耀,誰也不會看清楚誰的。

唐琳一把甩開杜元元的手,對杜元元這種帶著自己偷偷摸摸的行為,很憤怒,沒好氣道:“杜元元,從入夜開始你就開始假惺惺的了,你到底想怎樣?耍我對你沒好處的?”

杜元元剛想說什麽,目光瞥到了門口的影子,頓暿媼絲諂襖戳耍戳耍俊?

唐琳轉身望向門口,由於此刻她站在院中,門口的人影,她看不清楚,隻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正緩緩向她走過來

。她仔細地盯著人影靠近,“到底是誰?”

杜元元頗為自豪道:“很快你就清楚了?”

是啊,很快,來人就走到麵前了。當看到這個人竟然是傅玉書暎屏罩刂匾匯叮案堤煸螅浚俊?

對方也重重一愣,“小唐負責人?”

杜元元皺起來,小唐負責人?傅玉書為何這樣稱呼唐琳?

傅玉書看看杜元元,又看看唐琳,臉色變掉,“怎麽回事你們?”其實他這句話意在質問杜元元。杜元元不是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若是被唐琳知道,那還不出事?

可是,杜元元不但沒有給他一個解釋,反而拉過唐琳到他麵前一點,忍不住要介紹了,“玉書,你猜猜看,她會是誰?”

這下,兩人同暰。?

唐琳雙眼瞪大看著傅玉書,“你叫玉書?你不是傅天澤嗎?”

傅玉書仍舊是慘白的臉色,心中已經崩潰了,他雖不知妻子杜元元在賣什麽官司,但是,若是讓唐琳知道他的名字,一定會給他惹來後果不堪的危機。

唐琳看看二人,一個笑得很淡定,一個臉色蒼白得好像天塌了一樣,一頭霧水地問道:“你們什麽暫蛉緔艘昧耍俊?

傅玉書正要解釋,杜元元卻搶過他的話,一把搭住他的腰,以此親密動作向唐琳證明她與傅玉書的身份,“唐琳,不瞞你說,我們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幽深的庭院內響起。

還來不及介紹自己與傅玉書的夫妻關係,杜元元卻被傅玉書甩了一記耳光,臉頰上,赫然呈現了五道指痕。

傅玉書看著杜元元漸漸布滿霧水的雙眸,發抖的手慢慢收了回來。他不想讓唐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怕她說漏嘴,他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阻止她。收回來的手,放在背後,五根手指還在顫抖。他這是第一次打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妻子。

他很難過,很心痛,打在杜元元臉上,卻痛在他的心。可是,他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隻能事後再跟她解釋清楚,再請求她的原諒。

此刻,在表麵上,他不能有半絲不忍之色,冷漠道:“我傅天澤平生最恨女人碰我的身體,杜元元,別以為你是唐姑娘的朋友就可以亂來,請你尊重點?”

杜元元捂著痛疼的臉頰,看著傅玉書冷硬的表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堵氣悶在胸口中,堵得她難受至極,幾乎要窒息了。好不容易從喉嚨裏擠出的聲音,卻是那般沙啞無力,“相公,你……”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唐琳看過去的暫潁旁牧硪槐吡臣丈希侄嗔宋宓郎釕畹鬧負郟歉滌袷櫸醋攀執蟶先サ模昧撕萇畹牧Φ饋?

從傅玉書打杜元元這一幕看來,不難發現傅玉書是如何謹慎的一個人。為了不讓他們的身份曝光在她麵前,他可以揚手下去,狠打自己妻子的臉,就為了讓妻子住口。

杜元元再也忍不住落淚,嘩嘩流下,極盡委屈的表情瞪著傅玉書,“你誤會我了,你真的誤會我了……相……公?”

“你,”聽到“相”字,傅玉書本能地揚起手,但要落下去的暫潁旁炊鶼擄停丈涎劬Γ蛩隳亟郵芰慫惱獾諶貧狻?

這副倔強、我見猶憐的模樣,令傅玉書再也下不了手了

。她已經連續喚他兩聲相公,唐琳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聽不出來。他伸出手,一把攬過杜元元,攬入了懷中,極為心疼道:“夫人,對不起,為夫不是故意的?”

後知臉是。唐琳看著這二人,她很配合地露出驚訝的表情,盡管她在此之前已經知道了這二人的身份,但這份驚訝是必須要有的,否則會令這二人懷疑,“天哪?你們是夫妻?”

事已至此,傅玉書不再隱瞞唐琳,但也不能讓唐琳活著離開這裏。他鬆開杜元元,麵向唐琳暎考囊趵洌砩仙⒎⒊齙睦淦憧啥辰嶂芪У目掌慰鏊砩匣股⒎⒆派逼萌送菲し⒙櫚納逼KЯ艘麓劍渙騁趵淶廝檔潰骸凹熱荒闃懶耍俏乙裁皇裁春盟檔模√聘涸鶉耍鴯治遙俊?

“你幹什麽?”此刻傅玉書陰冷無情的麵目,是唐琳第一次見到的。她害怕似的往身後退,“傅天澤,好歹我唐琳曾經還是你的負責人,你怎麽可以……”

“不要?”杜元元馬上過來阻止傅玉書,她抓住他的手,阻止道:“相公,你不能殺她?”

“你怎麽回事?”對於杜元元此刻的行為,傅玉書既摸不著頭腦,也很氣憤。“你明知道我們的事情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你今晚怎麽……”越說越生氣,氣得不想說得那麽明白了。

杜元元安慰道:“相公,你現在很不平靜,你先冷靜下來。等你冷靜下來後我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唐琳被傅玉書突然間的寒冷給嚇壞了,她繞過路道背向門口,打算溜之大吉,“你們先聊,我記得我好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待她成功地轉過身,正要撒腿跑掉之際,傅玉書的身影嗖的一下站在了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仍舊一副陰冷的臉色,“想走?沒那麽容易?”

對唐琳來說,她想逃,傅玉書根本攔不住她,她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唐琳氣道:“你這人怎麽回事啊?好歹我們曾經共過事,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我唐琳得罪你哪裏了?至於讓你非得殺了我嗎?”

傅玉書隱忍著痛苦,道:“我也不想的,但誰叫你是幫皇帝做事的,現在又知道我和元元的關係,我若留你一命,那就是致我傅玉書於死地?你說,我能放你走嗎?不管曾經我們是否相識過,但我今晚,決不能讓你活著離開?放你走,對於我傅玉書來說,那將是……致命的打擊?”

唐琳環手抱胸,冷笑道:“笑話?我唐琳的命運幾暵值僥闃髟琢耍扛堤煸螅愀葉沂允裕勘鷚暈冶饒閶飛⌒慕褳硭澇謖飫鐧模悄悖皇俏搖U媸瞧耍乙鄖澳敲吹蹦閂笥眩惴垂聰膁蔽遙閼飧鋈嘶褂忻揮幸壞懍夾模磕愕牧夾謀還煩粵耍俊?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戳著他的心髒。如果對她不是太在乎,他怎麽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說到底,還是這張臉壞了他的大事。今晚不殺了她,來日,他就不再有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