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唐琳眼底的狡猾之光稍瞬即逝,“可不就是他嘛。”

“竟然是他……”傅玉書十分驚訝,“這是我想不到的?”

唐琳頗為自豪道:“傅大哥,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我大師兄是我師父最愛的弟子了,但大師兄常年累月的都不在山上,一直在外麵幫師父打聽情況?”

傅玉書微擰眉,“怎麽說?”

唐琳歎息一聲,說道:“師父說了,大師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至於什麽事情,他也沒有告訴我。下山前,師父說,下山後大師兄會聯係到我的。因為距離大內侍衛選拔賽還有一個月的暭洌暈頤竊誥坡ゴ嫋艘桓鱸隆N夷畝鍪裁瓷獍。際譴笫π衷詒車乩锝濤業模靠閃拇笫π鄭諭餉娉粵撕芏囁啵憧此綍穿的,破破爛爛的,我都心疼了?”

傅玉書欣喜道:“你師兄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就短短相處的那幾天,他就覺得非同尋常了。“哦對了,你師兄的真名真的叫鬱聖君?”

“啊?”杜元元一怔,“狗皇帝的名字?”

唐琳擺擺手,“錯啦,不是狗皇帝的名字。我師兄姓鬱,憂鬱的鬱,可不是皇家姓。還有,他也不叫聖君,他的真名叫……鬱,皇,軒?”

“鬱皇軒……”傅玉書重複了一次,這名字,總給他一種霸氣的感覺,可原人淡泊且深沉,如此霸氣的名字,倒是與原人有點不適合了。“唐琳,你師兄如今在哪?”

“宮外呢。”唐琳說。“我進宮前,師兄說,他遲早會進來的,隻不過不是現在。”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杜元元聽得很糊塗,“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麽?玉書,在民間,你和唐琳早就認識了?”如果在民間沒有認識,為何他們之間的話題她會聽不清楚。

傅玉書抬頭看看夜色,已經是深夜了,不宜再談下去,他對杜元元說:“元元,我們的事明天再給你解釋,你先和唐琳回去休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杜元元知道夜已深,也知道傅玉書在擔憂什麽,她聽他的話,點了點頭,“好,那我和唐琳先回去了?”

可這個暫潁屏杖床灰潰翱贍忝腔姑揮懈醫饈湍忝塹氖慮檳兀裁次沂Ω甘腔適澹炕褂校**蟾紓裁茨憬形沂Ω肝適迥兀俊?

傅玉書撫撫她的肩膀,輕聲道:“等找到合適的暭湓俑忝牆饈停說夭灰司昧簦烊バ菹ⅰ<親×耍坊實廴羰竅氚涯懍粼謁肀擼鬩歡ㄒ鷯Γ朔蚜嘶嵋院缶禿苣言俚鵲攪恕!?

唐琳點頭道:“哦,我知道了。”

之後,目送杜元元和唐琳離開後傅玉書才離開。

——

更深露重

。開如上有。

禦書房。

禦聖君既沒有在批奏折,也沒有在翻閱書籍,他就站在禦書房角落的一盞燈前,很出神地用一根針挑著蠟燭的燈芯,把那些蠟淚挑出來,讓燈芯燃得更旺點。

站在一旁的安林,猜不透禦聖君為何閑下來做這樣的事,“皇上,您在想什麽呢?這夜已深了,早點休息?”

禦聖君眸光始終在燈芯上,沒有移開一分,繼續挑著蠟燭,分外安靜。“朕睡不著,與其躺在**胡思亂想,倒不如站在這裏來得冷靜?”

安林輕聲問:“皇上可是有心事了?”

禦聖君倏地一笑,很是含蓄,,又有兩分自嘲之意,“朕能有什麽心事呢?朕如今什麽事情都安排好了,萬事俱備,就欠東風。隻待敵人走到朕的最後一步陷阱中,所有的秘密,便不再是秘密了?”

“皇上,”猶豫了好半響安林才敢硬著頭皮問,“如果北臨國到手後,您一統天下了,是否還會有煩心事?“

禦聖君開始沉默,他看著燭火,靜靜地想著事情,過了好半響才回安林:“朕此生最想完成的事,那就是解開唐琳身上的謎。朕想知道她到底是哪裏人,這天下,竟然會有她這樣奇裝異服的人?朕是越來越好奇了,一日猜不透她,一日就難安。朕還想知道她曾經受過怎樣的訓練,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優秀表現。朕一日不知道她的背景,便牽掛一日。若一生都不知,一定會牽掛一生的。朕派張向陽等人去查了唐琳的事情了,紛紛都是無功而返,根本就沒法查到唐琳到底從哪來,最終,又會往哪去?”

安林提議道:“皇上,何不親自問問唐姑娘,或許她會如實告知的?”

“沒用的?”禦聖君神色悵然,“朕曾經問了,她說,她來自中國,可朕查了中原地圖,根本就沒有這個國家,就連每個城鎮或者鄉村,都查了,也沒有?”

“難道說……唐姑娘在騙您?”說出口後安林馬上低下頭,惶恐道:“微臣多嘴,不該懷疑唐姑娘的?”

禦聖君並沒有大發雷霆,連一絲火氣也沒有,淡淡地轉過身,回到龍椅坐下,“不怪你,換做是其他人,也會這樣說的。”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了看,不由得歎了口氣,“這些繁瑣的國務,的確是忙不完的。”

安林又提議道:“皇上,上次老奴提過的,找一個人來分擔。您答應太後明年再立後,可皇上,太後可是巴不得您早立後的,既然唐姑娘與您已經是情投意合分不開,何不趁早完了這樁婚事?這樣,唐姑娘這位賢內助就可早日幫您分擔內務了?”

禦聖君說:“如今想早點,已經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北臨國已經是我們的。朕與唐琳昨晚商量了很多事情,從今兒個起,她不宜成為朕的皇後?”

如今,正是唐琳作為他的臥底,潛入敵人內部的暫潁羰翹煜氯私災塹墓叵擔羌蘋團萏懶恕?

安林不敢問理由,隻好不再說了。

——

天大亮。

第四輪的比賽場地設置在皇家森林一角的那條江中

。江麵寬而長,水流很急,兩麵環山,周圍青綠一片。在江邊看,水麵泛著波紋看似很平靜,但若是走到低窪處,就偶爾有瀑布出現。

此刻,禦聖君已經親臨江邊了,就站在寬廣的江邊一角。身後站著一群侍衛,而旁邊不遠處,則站著即將要下水比賽的一百三十位參賽選手。

女選手站在最前麵。

而女選手的前麵,則是兩位輔導官。

雲姍掃了江麵一眼,再順著江流往下看,如果誰下水了,一不小心遊到了下遊,一定會被那幾丈高的瀑布給衝到下麵去,到暎隙ǚ凵硭楣恰ex6。

她害怕得扯了扯唐琳的袖子,“老大,今天的比賽我隻知道與水有關,不會是讓我們去跳瀑布?聽說曾經有人被瀑布給衝死了,我們這次……”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淡定點。”唐琳說,“你若是害怕,當初幹嘛還來比賽?”

站在唐琳身邊的杜元元憂心道:“也不知道這回要比什麽,如果提前通知了,我們還有個心理準備,可是沒有通知,真不知道等下會遇到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

對唐琳來說,她也不知道這次要比什麽,之前她並沒有問過禦聖君。不過對於這第四輪比賽,她還是很期待的。隻要能考驗自己的本事,什麽都能接受。“都冷靜點,等下一峰副統領會跟我們說比什麽的。”

雲姍撇了撇嘴,“如果是憋氣,也不用到這裏,我們等下肯定是要下水的。我是不害怕下水,但我害怕瀑布,如果真不小心遊到了那邊,那就一命嗚呼了?”

一說搜身,選手們炸開了鍋一樣。

尤其那些女選手,都在第一暭滸研乜詬孀。蚜熳癰媸盜恕?

玉馨的臉色蒼白了幾分,“不是?要搜身?我玉馨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憑什麽要這樣做?”

唐琳探頭望了玉馨一眼,安慰道:“玉馨,你別緊張,你先聽人家副統領說完?”

“好端端,搜身做什麽?”曹旦一頭霧水。

傅玉書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也不知道。”

韓雪煙把自己的衣服抓得緊緊的,她站在邵麒和雲雷中間,比玉馨還緊張,“怎麽辦怎麽辦,如果真搜身了,那我豈不是……”越想越不安。

邵麒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你別擔心,不會有那樣的事的?”

“咳咳?”一峰故意咳嗽兩聲,示意紛亂的人群安靜下來,“安靜點安靜點,都別出聲了,下麵,聽我安排,分別都站好了,我們要開始搜身。聽著,搜過身的選手,立即下江,沒有搜過的,暫不能下?”說完,麵向已經站在身後的一堂一霜和暗冷。“開始?”

三人走上去,站在眾選手麵前,開始搜身大行動。一峰並不點明怎麽搜身,這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