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一堂和暗冷站在男選手這邊,一霜則站在女選手那邊。

一堂朝暗冷點了點頭,然後麵向站在最前麵的男選手,帶著黑色露指手套的他,麵色冷冷,不客氣地指向站在最前麵的男選手中的其中一位

而他所指到的人,正是雲雷。

雲雷怔了怔,在原地左顧右望幾下,最後與邵麒相視一眼這才走出隊伍,幾步走到一堂的身邊來。

一堂背對著江麵,隻要朝背麵走三米,便進入了江水中了。

一堂麵帶冷色命令道:“把手伸直了?”

雲雷乖乖把雙手伸直,放平,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對方要在他身上動什麽手腳。

最終,一堂隻是隔著衣服,從頭到尾把他摸一遍,把他身上的匕首取下來之後扔到了暗冷提著的麻袋裏,再把他往自己背後推出去兩步,“可以下水了?”

被弄得糊裏糊塗的雲雷,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直到雙腳沾到了江邊的水才停下腳步。

一堂的話伴著他的手指落在邵麒身上,“下一位?”

邵麒正想走,卻被韓雪煙死拽著他的手臂,就怕他這根救命稻草離開了自己。眼神緊緊看著他,這是個求助的眼神,“姐夫,別丟下我?”

他握住她的手,掙脫,“沒事的,別怕?”低聲說了句,然後向一堂走去。

他的鬆手,他的轉身離去,讓韓雪煙孤獨到絕望,嘶啞的聲音劃過唇角,“姐夫……”

如同雲雷一樣,一堂簡單姓的從上摸到下,隔著衣服,把邵麒摸了一遍,什麽也沒摸到。正待他指示邵麒下江暎塤璐展忱矗杆俁值蛻廝盜肆驕洳磐咦呷ィ耙惶茫亂晃謊∈鍾幸恢痔厥獾拿。鶓鏊裨蛩岱⒀蝰卜璧摹N乙丫錟閎範耍砩廈揮惺裁炊鰨俊?

一堂摸了摸下巴,雙目含糊,“羊癲瘋?”沒多想,麵向男選手,沉著臉色喚道:“下一位?”

韓雪煙不敢被一堂搜身,於是打算讓下一位先去,她轉頭望向下一位,見是傅玉書,頓暵凍鮃荒ㄇ崴桑炙平俸笥嗌男Γ案**蟾紓俊?

傅玉書溫聲提醒:“薛延,該你了?”

“我……我……”支支吾吾好半響,韓雪煙幹脆溜到傅玉書身後,也不怕他責備,“傅大哥,還是你先來,我斷後,不急的?”

她身後的曹旦戳了戳她的手臂,半開玩笑道:“我說薛延,你害怕被搜身?你該不會是女的?”

韓雪煙一聽,臉色當即蒼白,又支支吾吾了起來,“我我我……怎麽可能,”怒嗔了曹旦一句,“你什麽眼神?別血口噴人,我才不是女的?”

傅玉書朝二人無奈地笑笑,然後往一堂走了過去。

杜元元看著一堂把傅玉書的全身上下摸個遍,最後自傅玉書腰間拉出了一把軟劍來,他把軟劍交到了旁邊暗冷的手中,再對傅玉書說:“待你完賽後再來拿回你的東西,下去?”

傅玉書看了自己那把劍一眼,目光淡淡,然後往江邊走了過去。

一堂陰沉的臉麵向男選手,“下一位?”

杜元元心裏七上八下,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便緩緩自己的緊張的心情,“到底要比什麽?神神秘秘的,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冷靜不得?”

唐琳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麵向一堂

。她雙手環胸,右手食指有節奏地點著左手的手臂,看著一堂在搜別人的身。

韓雪煙又把曹旦推到了自己的前麵,在曹旦納悶之際,她附上她最無辜,最善良的笑容,“小曹,拜托了,你先過去,我斷後,我斷後,不急的?”

“神經?”無聊地扔給韓雪煙兩個字,曹旦才向一堂走過去。

當一堂從曹旦身上搜出了一塊磁鐵暎惶玫納襠饗雜辛說惚浠淥碩濟揮凶⒁獾劍商屏兆⒁獾攪耍晚肓訟耄蛐恚⑾至聳裁礎?

一堂搜完曹旦,順便把曹旦給往後推了一把,把大內侍衛的冷漠表現得很到位,“好了,下水?”

曹旦有些可氣,回頭瞪了搜他身又對他沒好臉色的家夥一眼,嘴裏小聲憤憤不平地往邵麒他們走過去,“什麽人這是?當大內侍衛就了不起了?別讓老子有機會當上你的頭兒,否則要你好看?”

靠近江邊的水位很低,但走入十米之內,就能淹沒兩米高的人了。

雲雷和邵麒已經下水,他們的身子各被沒了一半站在水中。

傅玉書一把搭過還在低聲謾罵的曹旦,“好了小曹,不就是搜個身嘛,不至於把人家的祖宗八代給罵出來。”與曹旦,下了水,漸漸江水沒過了他們的下半身。

“下一位?”往地過堂。

一聽到一堂陰沉的聲音,韓雪煙就感覺到頭皮發麻全身發冷,到她了到她了,怎麽辦?往後瞧瞧,都是一些自己不認識的男選手,她怎麽好意思再往後退。

一堂陰沉、透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下一位,速度點?”

唐琳往身後望去,下一位正是韓雪煙,她怎麽忘記了,韓雪煙可是個女孩子,本來已經夠靦腆了,等下要被男人搜身,還不緊張得暈過去。

思前想後,她開始找解決的辦法。見一霜就站在自己麵前一米外的地方,頓曈辛酥饕猓焓止蛔乓凰謀場?

一霜出於本能轉身,見是唐琳,臉上那絲冷色消逝,隨和了幾分,“小唐,怎麽了?”

唐琳指指已經顫顫向一堂走過去的韓雪煙,拜托的語氣道:“一霜,能不能去跟一堂說說,讓他別搜那位選手的身?那位選手……他最不喜歡別人碰自己了,否則會發羊癲瘋的?”

一霜望了韓雪煙一眼,她早就從禦聖君口中得知韓雪煙的女兒身份,故此,她能發現唐琳為何求助自己。她向唐琳應了聲,“好,我去跟他說說?”說完,向一堂走過去。

韓雪煙站在一堂麵前,嘴唇顫抖,眼神惶恐,極為不安。

一堂正要按程序辦事,一霜這暣盞剿哢那乃盜思婦洌低昃突卦亓恕?

一堂皺起眉,又是不準讓人碰,否則會發羊癲瘋這樣的理由,這唐姑娘和邵將軍還真有默契。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搜了,主子也吩咐了不能搜這個女扮男裝之人的身體

。“就不搜你了,過去?”

韓雪煙激動得欠了欠身,“謝謝?”怕一堂反悔,於是放快腳步往江邊走過去。

邵麒見到她沒事,自己也鬆了口氣,心想,一堂還是給他這位大元帥的麵子的,不搜韓雪煙的身子,或許,一堂真相信了他的話,以為韓雪煙真會發羊癲瘋。不管如何,女兒身沒有被揭穿就好。

這會,一霜開始對女選手大搜身,指著的第一個人就是杜元元,“你,上前兩步?”

杜元元望了身旁的女選手幾個一眼,然後走到一霜麵前,表麵上的她,並沒有多緊張,站在一霜麵前很是從容不迫。vex6。

一霜和一堂一樣,對選手都是同樣的搜身法。她把杜元元從頭到尾摸了一遍,看得後麵那些男選手口水直流眼睛發癡。收手後,在杜元元身上什麽也沒有搜到,她對杜元元向後揚了揚手,“可以下水了?”

杜元元看了已經下了水的傅玉書一眼,然後走了過去。

下一個搜到唐琳,唐琳站在一霜麵前,一霜本本分分地在她身上搜,由於她穿的是今天禦聖君命人送回來的那套海軍作訓服,搜起來,並不滑手。

唐琳原本是撩著袖子的,但這會放下了,用袖口擋住手腕的手表。

一霜隻搜到她的兩手臂彎處就沒再往下搜了,收手後對唐琳露出一抹鼓勵的笑容,再揚了揚握緊拳頭的手,“唐姑娘,加油,期待你又是第一個完成任務?”

唐琳冒昧地問了句,“到底要比什麽?”

“待會你就知道了?”一霜神秘一笑,並未告知唐琳究竟第四輪比賽比什麽。

轉眼,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搜完身了,而且,都已經下了水,因為還不知道第四輪比賽的內容,所以他們都是停在水淺的地方,並沒有深入。

一堂他們回到禦聖君身邊複命,一霜說:“主子,搜身事宜結束了?”

禦聖君站在江邊,雙手交疊在背後,微風一吹,龍袍與三千烏發為他舞出絕世風姿,清雅脫俗。他低眸瞧了一眼暗冷提著的那個有點鼓鼓的麻袋,“確定都搜完了?”

三人點了點頭。

禦聖君不多對三人說什麽,麵向身旁的一峰,吩咐道:“既然都搜完了,那第一輪的比賽內容,跟選手們說說?”

“是?”應了聲,然後一峰走上前幾步,麵向已經下了水的眾選手,大聲說道:“眾選手聽著,第四輪比賽的主題為……海,底。撈,針?”

海底撈針??眾選手一曅┢鵠礎?

一峰詳細地說道:“就是要在這大江底部,找出含鐵的刺針,此刺針,隻有小指的長度,和縫衣服的那些針……可沒有什麽兩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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