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爺,還請你救救我,我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呀!連秦德大人都要稱呼他為大人,我得罪了他,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呀!牛爺救我!”

那名礦工猛地向牛爺跪了下來,生怕自己真的今天有命回去沒命回來,得罪了權貴,他們這些賣苦力的礦工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喲?現在知道怕了,剛才嘴上還不是叫的挺歡的嗎?”牛爺故意調笑道。

那名礦工此刻急的就差哭出來了,當下對著牛爺“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連腦門上都撞出了鮮血。

看到這幅場景,牛爺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在這個年輕的礦工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罷了罷了,逗你玩呢,那位長毛大漢是不會為難你的,你小子趕緊收拾包袱滾蛋回家吧。”

牛爺一把將那名礦工從地上拉了起來,自己不過是和對方開了個玩笑,可沒想到他竟然害怕成了這樣。

有些人呐,有時候就是這樣,在不知道對方身份背景的時候,以貌取人或者以衣取人,隻要認定了對方不如自己,一定會把對方往死裏調笑。

當時是拿對方開涮的非常厲害,可是等知曉對方的身份後又是怕得要死,與其事後又驚又怕,還不如當初管好自己的嘴。

“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的嘴賤!”牛爺一聲感慨,隨後不知為什麽,看向那名礦工的眼中又是多出了一絲厭惡。

“牛爺,您老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了,我給你磕頭了。讓我收拾包袱回家,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可不能丟掉挖礦的這一份工作呀!”

那名礦工一聽說要收拾包袱回家,當下更是慌了起來,要是連挖礦的工作自己都保不住,那麽也隻能活活餓死了。

“你小子就這麽點出息,牛爺話裏的意思你沒聽出來嗎,那位長毛大哥不會找你的麻煩,牛爺隻是讓你回家休息,可沒有讓你把這份挖礦的工作給辭了。”

一名年輕人看不過去,當下出聲提醒道,與此同時,看向這名礦工的眼神也是微微有些鄙夷。

男子漢大丈夫,做什麽工作不能養活自己?挖礦無非是薪水比其他行業高出了許多,即便是每個月一塊晶石也沒有挖出,也能從這裏領取一份豐厚的收入。

這名礦工也正是看重這一點,所以每天也就是在井下隨隨便便的瞎糊弄,都已經大半年下來了,也沒見他上交過一塊晶石。

說白了呢,這家夥就是一個米蟲罷了,不幹活白拿錢,看上去每天拿著工具裏裏外外的跑了好多趟,可實際上也都是閑逛罷了。

他之所以這麽緊張會丟掉挖礦的工作,無非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不幹活白拿錢的地方罷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沒有丟掉挖礦的這一份工作?”那名礦工當下驚喜的問道。

“你就放心吧,你的工作沒丟掉!”那名年輕人沒好氣的說道。

“那麽我得罪了長……長毛大爺,他不會找我麻煩吧?”那名礦工追問道。

那名年輕人聞言鄙夷的看了那名礦工一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樣子,有得罪對方的資格嘛,別人根本就沒把你當一回事!”

那名礦工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自己不過是虛驚一場啊,正當他準備感謝牛爺的提醒時,這才發現牛爺早就沒了人影了。

他們所在的通道足有數百米,從頭到尾就是一條直道,根本不存在其他任何能夠容得下人的地方。

“奇怪,怎麽就說兩句話的功夫,牛爺人就不在了?”那名礦工有些疑惑,但隨即就把這件事放在腦後了。

知道自己不過是虛驚一場並沒有什麽事,他也是漸漸恢複了張狂的本性。

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就向著外麵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之前好心提醒他的那名年輕男子,此刻也是早已沒了蹤跡。

礦井上的小木屋內,若有若無的銷魂之聲正從紗帳內傳來,秦德此刻渾身上下肌肉凸起,正在極為賣力在那嬌滴滴的身軀上奮力的挺近。

就在秦德積蓄到極點,準備來一次徹底的大釋放時,一道沉重的砸門聲卻是從前麵傳來,硬生生的打斷了秦德的節奏。

“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挑這個點過來!要是再被這麽弄幾次,老子遲早要成了**!”

秦德不滿的咒罵道,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天大的事稍後再說。

見秦德沒有從自己身上下去的意思,那嬌滴滴的身軀的主人當下叫的更賣力了,時不時的將身軀向上挺去,迎合著秦德的節奏。

秦德當下也是頗為滿意,不愧是自己花了幾百個金幣的主,就是知道自己的心思。

就在秦德重新回到巔峰狀態,想要一舉將無數的精華釋放之時,“砰”的一聲巨響從前廳傳來,整個木門硬是被人給砸成了無數的碎片。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硬生生的讓秦德重新縮了回去,到最後也沒有完成一次釋放。

“媽的!到底是那個王八蛋打攪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把他的皮給扒了!”秦德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燒。

這礦井之上原本就沒有什麽娛樂的項目,自己唯一能夠得到滿足的,也隻有這麽一張軟榻,加上自己花費巨資從極樂樓裏買回來的這個女人。

眼下每到自己就要釋放的時候,總有不和諧的聲音將自己打斷,照這麽下去,等自己成了**,這最後一點點的樂趣也將遠離自己了!

“大人,你要去看看嗎?”身下的人兒嬌滴滴的問道。

看著身下滿是不舍的沒人,秦德心中的怒氣也是消去了大半:“美人放心,我去去就來,在這等著我啊。”

那個可人兒應了一聲,隨後閉上眼睛恢複體力,秦德這才抓起一件絲袍胡亂的披在身上,就這麽下半身鏤空的走了出去。

秦德眉心隱隱有一絲怒容,若是這次打攪自己人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自己非得好好地給他點顏色瞧瞧!

“媽蛋的!害的老子關鍵時候熄火不說,竟然連我的木門都給砸壞了,

這王八蛋是想造反了不成!”

秦德心情不爽的來到前廳之中,這才發現自己的座椅上已經多出了一個身影,竟然還拿起自己珍藏的那一套茶具若無其事的喝上了茶!

見到這一幕,秦德頓時怒火中燒,這還得了!竟然敢騎到老子頭上撒尿了!

秦德暴怒到極點正要發作之時,那人卻是微微的側過了身子,看清了那人的側臉,秦德臉色驟然大變,沒想到壞了自己好事的竟然是這主!

“媽蛋的,我怎麽就這麽悲催,幾次三番的被人在關鍵時候關了好事,可偏偏一個是罵不出口,另一個也是罵不出口!”

秦德感到非常的鬱悶,同樣是罵不出口,兩者卻是有著本質的不同,一個是打心眼裏喜歡舍不得罵,可另一個卻是身份高的嚇人,自己不敢生出絲毫不滿的情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秦德急劇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強行在臉上堆滿了微笑,這才慢慢地走上前去。

“牛爺,原來是您來了,不知道您這次來有什麽指示?”秦德獻媚的說道。

自己明麵上是礦井負責人,看上去好像這裏就他的權勢最大,可實際上,麵對礦井下麵的某些人時,自己這個礦井負責人也不得不裝孫子賺可憐。

早在自己接到城主大人的命令負責看管這座晶石礦脈時,手中便多出了一份名單,名單上的那些人,自己一個都不能得罪。

雖然城主大人沒有說為什麽,可秦德也是知道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一言不發的就來到這晶石礦脈,做了快十年的礦井負責人。

而眼前的這位牛爺,正是那份名單上的一位自己不能得罪的牛人!

“你來了?沒耽誤你什麽事吧?”牛爺品著茶慢悠悠的說道。

秦德聞言心中叫苦,怎麽感覺自己像是被傳來訓話一樣,心中別提有多麽別扭了。

自己正在縱橫馳騁的時候,您老卻是不請自來,稍微慢上那麽一會,連大門都給你砸成碎片了,竟然還問有沒有耽誤我的事,你說有沒有耽誤我的事?

秦德心中叫苦不迭,可嘴上卻隻能回答自己也是閑著沒事,正準備到礦井上轉悠轉悠。

牛爺聞言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秦德呀,你這個人別的什麽都好,就是有點不實誠。”

牛爺說著朝秦德鏤空的下半身望去,隻見半遮半掩的絲袍之下,一根肉色的長槍傲然挺立。

秦德當下也是大囧,連忙將絲袍整理好,可是那凸出的一角卻是怎麽也掩飾不下去的。

“好了好了,都是大男人,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本錢雄厚那是好事,可是拿出來炫耀就是你的不對了。”

牛爺頓了頓,臉上也是漸漸地露出追憶之色:“秦德呀,話說我在這礦井上,已經呆了多長時間呀?”

秦德聞言也是變得嚴肅起來,當下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了一本泛黃本子細細的算了起來。

牛爺沒有說話,依舊是平靜的喝著茶等著秦德回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