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還是挺講究的,收了一千五百塊,並且承諾,收莊稼時高價回收,這種稻田散養的,他可以賣更高的價錢。

“老弟,祝你早日事業有成,做一個農業大老板。”趙四送到路邊,“我就不遠送了,飯前還得看半小時書呢。”

啥?二蛋一抖眉毛,這家夥還真轉性了哇。

“二蛋,慢慢你就明白了,要做大事,沒有學問,不念書是不行的……”趙四深有感觸的道。

這話姐姐田曉霞也說過,可是從趙四嘴裏說出來,二蛋很受震動。

“別忘了鬥舞的事!”走得遠了,趙四又跑出來直著脖子喊了一聲。

二蛋揮了揮手,興衝衝的跨上大永久走了。

回到了果園,先把剩餘的錢小心的收了起來,這些都是錢種,將來都要生錢崽子的,錢生錢,越生越多,一直要生到一百萬!

緊接著小灰麻鴨被提溜了出來過堂。老波利那是個老油子,小麻鴨哪裏是它的對手,被洗了一路的腦,早已暈頭轉向的了,再被三炮、大黃兩個一唱一和的忽悠了半天,立馬五體投地,拜服堂下。

二蛋接著封賞,封你為鴨軍總司令!鼓勵道:這群鴨子你是最聰明的,一百多隻鴨子,你至少也是個連長級別了。好好幹,一定帶領好鴨子大軍,圓滿的完成任務,到時候我還有封賞。

還有封賞,小灰麻鴨轉著小眼心道:難道能升果園副總管?日,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哦。

趙四的車很快來了,直接送到了地頭。二蛋和小灰麻鴨一起,對這些小鴨子進行了強化訓練,緊接著組織了一次大閱兵,精神倍棒,訓練有素。二蛋一揮手,“出發!”

一百多隻小鴨子們撲棱著翅膀爭先恐後的衝進了稻田地。

“援軍來了,大夥兒快閃,別被援軍誤傷!”老祖宗帶領班子成員奮力喊道。青蛙們紛紛跳了開去。

周邊地裏打藥,一大波害蟲來襲,迎頭正撞上鴨子大軍,很快被消滅殆盡,剛冒出頭的野草也被小鴨子們踩了個幹淨。二蛋密切關注著田裏的軍情,效果很滿意。小鴨子們慢慢

也適應起來,撒開了歡,有蟲子吃,有水玩,想幹啥幹啥,太爽了。田地裏呱呱聲一片。

“大黃,一定負責好安全,有人偷鴨子的,上去就咬,絕不含糊!”二蛋對著旁邊的大黃吩咐道。

“有我在,放心吧老大。”大黃酷酷的道。

田長根一聽說二蛋地裏放養鴨子,一個勁的問田曉霞,生怕他瞎胡鬧。直到田曉霞說我們一個教授,正在南方也搞這種稻鴨同田的種養殖模式,田長根這才放心。轉而又擔心起有人偷鴨子來,跑到田裏轉悠到了半夜。

有大黃負責安保,小灰麻鴨指揮,二蛋放心得很,晃悠著回了村裏。老遠的,就看到支書錢有光家院子裏燈火通明,人聲嘈嘈的。走的近來,一股子酒菜肉香傳來。

日的,看樣子又開大席了,二蛋抹了抹鼻子道。

一路歪頭瞅著門縫,卻不防對麵慌慌張張跑過來個身影,咣嘰一下,兩人撞了個照麵,一個女人哎呦一聲,被二蛋一頭拱了個仰了趴衩。

二蛋又趴在了一個軟軟彈彈的身子上,臉被兩個柔晃晃的的大豐滿包裹著,一股子奶香味傳來,真舒服啊……

“哎呦,田二蛋你個小鬼頭,走路不看道是吧!”趙秀娥的潑辣聲音響了起來,二蛋忙抬頭一看,趙秀娥正高舉著兩手,手裏舉著幾瓶酒,被自己壓在身下呢。

怪不得這感覺這麽熟悉,二蛋頭手並用,亂拱一氣。

“快起來,你個小驢駒子,咯咯,快起來,來人了。”趙秀娥被蹭的又癢又爽,忍不住咯咯想笑,趕緊小聲道。

二蛋嗖的一下爬了起來。光顧著痛快了,什麽場合都給忘了。

村長肯定也在院子裏喝酒呢,這要是出來看到了,那還得了啊。

“咯咯,小鬼頭,回去的還挺快嘛,大家夥挺聽話的啊。”趙秀娥盯著二蛋軟噠噠的褲口笑道。

啥?二蛋低頭一瞅,這才回想過來,剛才好像壓根就沒雄起。

“趙秀娥,咋弄的是。”門開了,院子裏奔出一個三七分的漢奸頭、圓臉上卡著厚厚的瓶底眼鏡,大嘴都快咧到了耳朵邊。

村裏的會計梁守業。

趙秀娥正爬起來,一手提著幾瓶酒,一手拍打著屁股蛋,“走得急,絆了個跟頭,還好幾瓶好酒沒打碎。”

梁守業鏡片後的小眼就沒離開過趙秀娥胸前晃來晃去的兩座巍峨,連忙伸手衝過來,“哎喲,摔著沒有,摔著沒有,我看看……”

趁著酒興,一雙手就往前麵伸去。

“咋回事。”身後忽然響起一聲正氣凜然的嗓音。

吳有順喝多酒上茅房了,錢有光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哦,支書,”梁守業忙轉過身來,扶了下眼鏡,一臉君子相道:“這不,趙秀娥給送酒來,絆了個跟頭。”

“沒啥沒啥,走得急了些。”趙秀娥忙道,“還好酒都沒碎。”

“哦,急個啥,來來,進院一起吃吧。”錢有光道。

一瞥眼,看到田二蛋在旁邊正往院子裏瞅呢。

“二蛋也在啊。那啥,蘭妮考上縣重點,通知書下來了,明晚擺酒,你也來吧。”

“我?”二蛋一愣,“這……不合適吧。”

支書請酒,那是多給麵子的事,二蛋有點受寵若驚。

“有啥不合適的,你和蘭妮是同學,該來。放心,不要你份子錢。”錢有光腆著肚子道。

幾人善意的嗬嗬笑了幾聲。

“我也不去了,商店裏還忙。”趙秀娥把酒遞給了梁守業。

她倒想去好吃好喝一頓,可是村婦女主任劉小玉不在,就她一個女人家,跟一群大老爺們喝酒,不合適。

說完,跟二蛋一起走了。

“哎,支書你發現沒,她絆了個跟頭,怎麽仰麵拉叉的躺在地上啊。”梁守業跟著錢有光進院,忽然尋思道。

錢有光哈的一笑,沒做聲。

“我看這裏有蹊蹺,支書,你沒發現她……”

“哎,有些話擱心裏就行,說出來,就不高級了,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梁守業一怔,轉而大嘴一咧,“嘿,錢書記,要不就說咱小南莊,就數您是有大智慧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