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表示,那是必須的了。

“那啥,劉秘書,天色不早了,幾位領導累了一天,我看這樣吧,咱們歇息一下,甩兩把撲克,在這吃頓農家飯。”

“不妥不妥,現在我們對自己要求更加嚴格了,下村絕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何況吃飯。”劉坤連連擺手道。

“不違反不違反,農家飯,我們自己也要吃飯啊,這不算拿針線。”錢有光道。

“那也不行,中午禁酒呢,打牌更不行了。”劉坤還在搖頭裝逼。

“嗯,那個,劉秘書,領導們都太忙,忽略了時間了都,現在捏,北京時間已經日頭快過午了,”梁守業抬著手腕看著表道,“咱們農村吧,這個時候都已經算是下傍晚了,該吃晚上飯了,再一個,撲克它不也是群眾文化活動之一嘛,也是我們村最最主要的群眾文化活動了。”

“行啊守業,”錢有光樂道,“劉秘書,正好,親身體驗一下咱們小南莊群眾文化活動開展的氛圍。”

幾人紛紛起哄。

“那--,咱體驗體驗?”劉坤瞅著季小竹道。

“來吧,我陪你,咱打對門。”季小竹放下了二郎腿,抬了下屁股道。

“好,摜蛋會不,”劉坤豪氣道。

“必須滴啊,”幾人道。

“那啥,”錢有光連忙安排起來,“飯點還是在我家吧,寬敞,有順,抓緊安排一下。”

論起吃喝,吳有順那絕對算是個人才,不過他還沒張口,劉坤倒發話了。

“不要去飯店訂菜啊,就整農家菜。有老豆腐沒,弄一籠,搗上蒜泥青辣椒,噴上醬油醋一調,有那鮮韭菜,炒幾個土雞蛋,還有荷塘裏的草蝦小魚……”劉坤早吃夠了飯店裏的菜,在村裏吃的這些風味,不僅新鮮健康,味道那才叫一個好呢。

二蛋瞅著這家夥剛才還裝逼拿樣子呢,這一說起吃來,小嘴比吧比吧的說的唾沫星子亂飛,這口味還怪叼。

劉坤頓了

一下,忽然伸手拍了下季小竹的小細腰,位置恰好,就拍在了大圓屁股的上麵。

“季站長,你吃**。”

男人頭、女人腰,都是不能隨便碰的,再加上這話問的,錢有光和吳有順幾個想起了上天酒場上田二蛋對柳茹英說的話,都差點笑噴了出來,連忙又憋住,幾個臉憋得跟個紫茄子似的。

季小竹可比柳茹英老道多了,毫不為意,扭了扭屁股,嗲聲道:“劉鄉長,我隨便,你要弄我就吃。”

哈哈哈,劉坤領頭,幾個人各懷鬼胎的笑了起來。

“那啥,守業,你去老孫頭那,抓兩隻小公雞來,再去幾家的菜園子看看,有啥新鮮的,韭菜辣椒豆角,多摘點來,其他還有啥好菜,都搞來。二蛋,二蛋,”吳有順趕緊安排,“你去靈泉河,摸尾大魚來,弄個鐵鍋燉大魚。至於這大廚嘛。就得勞煩支書夫人嘍。”

錢有光媳婦趙臘梅,做菜那是一把好手,這也是為啥酒場都安排在她家的原因之一。

梁守業跟悶不做聲一肚子來氣的二蛋出去了。

幾個人也抬屁股開走,去了錢有光家,在院子裏的葡萄架下擺開了撲克戰局。一般情況下,婦女主任劉小玉也得被安排來的,但是今天有季小竹在,就不再喊她了。

在劉秘書的帶領下,幾人深入群眾的力度很大,沒多久,兩幅嶄新的撲克就被摔吧軟了。

二蛋一路朝著靈泉河去,河邊的小風一吹,讓人精神一爽,遊目四顧,周圍爽朗朗生機遍野,天高雲淡,鳥鳴風輕,一股子悶氣不由得也就散了。

人跟人不能比,誰讓人家是領導的,氣來氣去還不是氣自己。就當是出工掙錢了,不賺白不賺。

二蛋一見這玉帶一般的靈泉河,波光粼粼的,就打心眼裏喜歡。還沒到河邊,就把小汗褂脫了。

咋就這麽巧,旁邊蘆葦草從裏閃出個人影來,背著草筐,小碎花的薄短袖,下麵竟然是個牛仔熱褲,白生生的圓潤大腿

露出了大部分,屁股蛋被繃得圓滾滾的。

不用問,全村敢這麽穿的隻有一個人,趙秀娥。

這娘們,又是摟草喂兔子的,打個草你都穿的這麽暴露,真是沒治了。

趙秀娥也瞥見了光著脊梁的二蛋,眼光不由自主的又移到了二蛋褲襠前,還是鼓囊囊的,把個短褲撐得一大團,可惜,是個軟蛋。

看二蛋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看,趙秀娥一扭身子,“呦,二蛋,看啥呀,還看啥呀,有那心沒那好物件,白生了個大貨玩意,就是個擺設。”

這娘們,還記著昨晚的仇呢,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你個騷娘們,早晚非扒光了你身子,艸得你哇哇叫不可。”二蛋惡狠狠地道,說完也不理她,大步就走。

“咯咯咯咯咯咯……”趙秀娥笑的花枝亂顫,胸前抖得波濤洶湧,一浪一浪的,“好啊,老娘張腿等著你來艸,就怕有人是個軟蛋,抬不起頭來……”

二蛋被她笑的底氣不足,低頭敗走。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當初自己初獲異能,雄赳赳氣昂昂,把趙秀娥驚得草籃子都掉了,那真是氣壯如牛啊,現如今,膽小如鼠,頭插褲襠裏,一路鼠竄了。

一個猛子紮進了靈泉河,這才把趙秀娥的浪笑隔絕開。一進水裏,二蛋才舒坦開來,這靈泉河,才是自己最適意的所在。

來回遊了兩圈,二蛋還想著能不能再遇上鯉魚小天王,看它還能有啥寶貝,把自己這軟蛋給治的揚眉吐氣了不。來來回回,最終還是蹤跡全無,隻好作罷。

摸了兩條大花鰱子,先回了家,把大的那條扔進了水缸。好東西,當然得先緊著自己。

“二蛋你幹啥去,”田曉霞在後喊道。

“去支書家,鄉裏領導檢查完了要喝酒。”二蛋遠遠的道,一溜煙的往錢有光家跑去。

“這小子,真混大事嘍,都跟鄉領導一桌喝酒了。”剛回到家的田長根抽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