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淡的薄霧下,我拿著夏老給我準備的一應東西,悄悄的離開了天馬山。如昨天說好的一樣,悄悄的走,沒和任何人告別,就想我來時,無聲無息。

但一夜*,我還是親了親在那睡得安詳的夏盈盈的臉頰,才不舍的離開。

展開了我未知的旅程。

我昨天從小胡子那裏弄清楚了這一帶的情況,畫了個地圖,知道怎麽繞開那些感染體,到達天京。

這時就自己在朝陽下,背著包裹,開始了跋涉。

雖說有很多的不舍,會想念這裏的人,會想念這裏發生的那些事,但我還是看著晨霧下的天馬山,還有上麵的人們,離開了。

因為我得走了,他們已經過上了安穩的日子,我就必須得走了。

而路程以雙腳為工具的話,需要三天才能到達天京,慢的話,五天才行。

我就也不著急,慢慢的溜達,餓了,就吃個饅頭,渴了,就拿出水壺,咕咚咕咚灌幾口水,在了無人煙得地上行走。

實在沒意思了,就把那個日記本拿出來,看看。

這是我這一趟,最為重要的幾件東西,沒事了,就解解悶,倒也不寂寞。

這時兌換之戒,還自我反應的說呢,“你如果沒事,這裏也沒什麽人,就把母巢放出來溜溜,他在空間裏寂寞的很,反正你對他也不熟悉,可以熟悉熟悉。”

我這才想起,我還有個召喚獸呢,就笑道:“那放出來吧。”

兌換之戒白光一閃,黑漆漆三米高,五米大小的一個黑色的甲殼蟲出現在了那裏,還泛著藍光,應該是吃了藍怪的緣故。

這時一出來,就扭著身子,用那一雙黑黑宛如宇宙一般深邃的眼睛看著我,道:“主人。”

聲音依然稚嫩。

讓我笑了出來,“你到客氣,行啊,和你熟悉熟悉。”

又看四周荒無人煙,我就說道:“我騎到你身上行嗎?你這麽大,應該妥得了我吧,充當我的坐騎,讓我偷偷懶?”

“可以的主人,你上來把。”

母巢把身子扭了過來。

我就爬了上去,偏著腿坐在了最上麵,在恍惚人煙的山腳下,一人一衝,開始了跋涉。

讓我樂得不行。

又和母巢說道:“兌換之戒說,你是他的分身,但你又和他不同,他是什麽都可以換,你則是吃東西,然後產生兵種是嗎?”

母巢開口道:“是的,主人,我的作用就是吃東西,強大自己,然後生產兵種,幫助主人,我能生產任何的兵種,可以毀滅一切,所以我的名字叫戰爭與毀滅機器。

至於分身,是因為,我們倆是一體的,他也可以說是我的分身,當然我們都是幫助主人您的。”

“這麽好。”

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就算是被人算計了,也是走大運了。

兌換之戒的功能不言而喻,狂霸炫酷叼炸天,這個母巢,能說人話,還能成長,我還見他自己生產工蜂,為他尋找食物。

簡直就是一個兵工廠,配得上戰爭與毀滅機器這個說法。

就拍了拍他的鐵殼道:“是不是等你到達三級,就得把你安放在一個地方,形成真正的母巢,你才可以生產兵種啊。”

“差不多,但也有例外,一些能力差的也行,比如工蜂,不過最好還是等我進入三級,穩定之後了,再說。”

母巢稚嫩的聲音還邀功道:“主人,你倒時,就知道,我有多厲害了。”

還加快了速度的往前衝,不會飛,巨大的身體,還有點搖晃,快速前進。讓我哈哈大笑,“行,行,我等你,不過現在就不錯,可以當我的坐騎。”

哈哈大笑。

一路行進速度也快了,小馬駒一般的帶著我前行,非常自在,我也知道怎麽繞開感染體,所以就也沒出什麽事。

到達中午時分時,就差不多趕了一天多的路,讓我心滿意足,就準備休息一會兒,太陽太毒了,吃點幹糧,就看旁邊有一個樹林。

就鑽了過去,在樹下喝水,吃饅頭,還給了母巢一些。

他樂嗬嗬的嚐了嚐,卻搖了搖頭,“沒有能量,吃也沒用,主人您自己吃吧。”

我就啐道:“那我吃。”

可就在這時,卻突然發現背後有響動。

我連忙向後看去,森林密布,看不清楚,但響動還在繼續,是兵器的響動,好像有人,為了以防萬一。

我就摸了摸兌換之戒道:“先把母巢收起來,別讓人看見,我去看看,是什麽,是感染體,還是人啊。”

那個小胡子說,這一帶幾乎沒什麽人了。

但這裏依然還是深山老林裏,沒準就有人藏著,就慢慢的向裏麵摸去,想看看究竟,到底是什麽情況。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是打鬥聲,兵器的碰撞聲,還有*的開火聲,是打架。

我立刻左右瞧了瞧,發現了一顆巨大的樹,爬了上去,到了樹冠處,往下一看,原來是這密林之中,有一個巨大山穀。

山穀唯一的出口,被無數的大樹遮擋,不是聽到打鬥聲,不爬到樹上看,不會發覺。也是山溝溝沒什麽人了,誰也想象不到這時候還會有人經過。

而從我這時,遙望過去,雖說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看到,山穀內的麵積不小,得有幾千米長短差不多。

我感覺有可能是人類的聚集地,可為什麽打架啊。

讓我很好奇,再加上正好無事,看看熱鬧也總是不錯的,就下了樹,從邊上爬到了山穀的上麵,這一看,才算明白,也是驚為天人。

居然是兩夥女孩,正在拚殺,每個陣營有十個女孩,拿的武器各種各樣,刀槍劍戟什麽都有。

穿著紅色的短裙和紅色的乳罩,露著雪白的美腿和大片白嫩的肌膚。

另外一組則是,藍色的短裙和藍色的乳罩,其他什麽都沒穿,腳下是沙子,旁邊還有一個蓄水池。

兩夥女孩就這般,捉對的廝殺,短刀、暗器、長槍,無所不用其極,使得場麵非常血腥。

最主要的是,這些女孩的年齡看起來都不過十五六歲,非常稚嫩,不明白為什麽這樣。

而就在這些女孩的廝殺現場,站著一個女人,穿了一聲勁裝,黑色的褲子,黑色的上衣,緊緊的貼著身體。

至於年齡,看起來得有三十五六歲了,隻多不少,在那拿著槍,對一些受了重傷的人,還沒死的,或者奄奄一息的,進行補刀。

直接殺死,非常冷血。

好像是她們的教官。

因為我這裏正好可以看到她的目光,目光裏充滿了微笑,好像是看到孩子長大成人,看到多長時間努力,馬上就要見到成果一般。

讓她非常高興。

讓我想到了以前很多國際上的一些暗殺組織,在全世界抓一些女孩,從小培養,去做暗殺間諜。

這個看起來也差不多,因為女孩中,各色人種都有,白人、黃種人、黑人,個頂個的漂亮,美人坯子,絕對是。

但現在這年頭,搞這些還有必要嗎?

我突然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東西,一個蠍子,沒錯,蠍子紋身,在那個教官女人的手腕上,好像和楊玲她們的那個紅蠍子很像。

“難不成,是給她們培養的。”

我第一次見到那麽多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還一個比一個猛,就很好奇,哪裏來的。

現在看這裏,似乎就是了。

可楊玲她們穿紅衣服,這個人穿的卻是黑衣服,又不像是。

而這時,二十人捉對廝殺的已經變成了十個人,淘汰了一半,十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躺在了血泊之中

那名教官,朝天放槍的終於說話了,“可以停止了,你們每一個人都很優秀,都已經合格了,不用再殺了。”

笑聲中充滿了欣慰。

她整個人似乎都豁達了,就在等這一刻一般,怒吼道:“紅蠍子,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奪回來,哼哼,你以為我培養不出合格的黑蠍子嗎?你癡人說夢,現在我手裏已經有了十名璞玉,最好的璞玉,到時我就讓你的紅蠍子滅亡,把我失去的都奪回來。”

哈哈大笑。

那些女孩也連忙拿著扶起跪地,“主母,大仇必將得報,主母,壽與天齊。”聲音整齊,完全看不出剛才還在拚殺。

我呢,就也看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黑蠍子,是紅蠍子的敵人。

似乎同樣的培養方式,一批一批的女孩出現。

至於其中的仇,我不清楚,但都是女人,何必難為女人呢?我搖頭苦笑不止,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昨天才遇到紅蠍子,今天居然就遇上了黑蠍子。

就讓我興致越發濃重的看著,看著她們還能幹什麽,似乎開始講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