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魅兒是華語的最新天後,在娛樂圈的人脈必定是不少的,若是冷氏今後進軍喧囂的娛樂圈,藍魅兒手中的人脈能讓他少走不少的路子,何況,藍魅兒的姐姐是藍嵐,如今的藍嵐,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秘書了,而是秦家的當家主母!

秦臻雖然人品不行,但是在商業運營之上的手段,還是很強大的,在B市,三年之前的秦家便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家族,在三年之後的今天,更是在B市家族企業中排行前十之列。

藍魅兒有這樣的背景,能被冷淩風挑上,也是無可厚非的。

而再看她如今的身份,隻不過是一介優等生罷了。

在如今的社會,學校裏的優等生出去之後,又能有多少不同的待遇?

有多少優等生,出了學校之後是坐著一份普通的工作用於養活自己的?

所以,她如今的背景一點都不值錢!

文憶情賭的東西,也不是身份,而是冷淩風的興致,這從她最初開始對冷淩風進行花樣百出的引誘就能夠看的出。

男人不說話,隻是用一種絕對輕蔑的眼神看著她,高高在上。

這眼神表達的意義,可當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文憶情身心微顫,她知道,自己是不能繼續急下去了,於是,她又恢複了之前那般引誘的狀態,對著他笑,笑的純良,“冷少,就算您不想讓我離開您的視線一分鍾,但是也得給我自由的空間讓我上個廁所吧。”

她感覺她的腳已經好了一點了。

這次,冷淩風沒有再說什麽,修長的腿邁出,直接出去。

文憶情在衛生間呆了十分鍾,再次出來的時候,是讓冷少略微詫異的神情冷淡。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又要玩什麽花樣。

剛才,其實他一直都在想著她的話,想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女人有些特別,隻是不管他怎麽撫眉,他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隻是將這種毫無頭緒又沒有絲毫營養價值的疑問,歸結到了莫名其妙之上。

他想,他那麽多年走過來,遇到的莫名其妙,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如為什麽在這個世界上,連他的親生母親都不待見他的原因。

他特意不去理文憶情,卻沒有想到她也完全不理他,竟然徑自的朝著門口走去,看樣子,是要離開這套房。

“你要去哪裏。”他終於忍不住開口,眼神冰涼,“沒有我的允許,你也可以擅自想走就走?”

“冷少都不待見我了,我要走是應該的,我文憶情雖然沒有什麽背景讓冷少喜歡,但是,這不代表別的男人也會不喜歡我。”文憶情轉過身,半靠在一邊潔白的牆壁上,笑的散漫。

冷少瞬間聽出了她這話中的意思。

一時間,雙眼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線,“女人,你的意思是說,我這裏不要你,你就打算去找別的男人進行引誘?”

冷少發現,隻要想想這個他還沒得到的女人會在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他的心中就一陣的不爽。

他甚至不確定,當他的這個問題直接被這女人用實際行動證明

的時候,他會不會幹脆毀了這個女人!

“冷少,難道不行嗎?”

難道不行嗎?當然不行。

下一秒,男人已經從昂貴的愛爾蘭小山羊沙發墊上站起,一步一步,具有相對威逼氣場的衝著文憶情走去。

“你就那麽想當一個綠茶婊?”他凝視著她,眼神在她的麵容之上掃了一個遍。

凝白的肌膚,纖合度極高的身材,鼻梁不算高,但是卻很符合整張臉的比例,鼻尖挺翹,眼眸最最漂亮,就如同盛放著萬千星辰那般的耀眼明亮,黑白分明,而他最為喜歡的,還是她的紅唇。

品嚐過幾次,他很滿意。

是男人所喜歡的飽滿嬌豔欲滴的類型,唇線很完美。

這個女人,或者說,這個少女,從她的整體妝容上看,其實,怎麽都不像是那類人,可是,又有誰會想到這個少女是在夜總會,賣那種助性產品的?

人不可貌相。

文憶情麵無表情的,接受著他眸光的審判。

其實,心中還是有略微氣憤的,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和這個男人打交代,他說的話其實不多,但是,卻是更加讓人難測。

都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可是這個男人,眼眸卻是時時眯起的,他的睫毛很長,微微眯起的時候,更是仿若直接覆蓋了他每時每刻的真實情緒。

如此難測,再加上身居高位,若是她以後真的成功伴隨在他的身邊,也絕對要小心翼翼。

他是一個現代中的年輕帝王,伴君如伴虎啊。

“你沒有說話,是在默認我說的話嗎?”

“冷少,你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切,有錢有權,我們小人物的各種無奈,我就算說了你恐怕也不能體會的到,我說的已經很直白了,我的野心,也已經衝著您表露無遺,冷少,你要是覺得我髒,大可不必繼續跟我廢話了,我這人也不喜歡拖遝,談不成的事情就作罷,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不介意。”她看著他的容顏,一字一句。

說著,又要往著門外走。

“你怎麽會知道,我不懂人的無奈,文憶情,你這是在說我不是人嗎?”他戲謔的聲音又是從她的身後響起,比之之前的沉靜冷厲,這次戲謔,卻是無端的讓人覺得恐懼。

有些人,笑的時候比冷的時候還要可怕。

文憶情想要繼續走,可是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經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給你一個機會,取悅我。”

“嗯?”她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對上了他略含殺意的眸子。

這男人,又是突然發什麽瘋!

“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要是我高興了……”冷淩風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話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

“可是我……”她麵目糾結,來大姨媽了怎麽伺候!

“你可以用這裏。”冷淩風突然伸出手指,狠狠的在女人的唇上摩擦,“想要做我的女人,第一個條件便是隨時隨地的可以滿足我。”

嗬,竟然說他不懂什麽叫做無奈?

文憶情,你對我又了解多少,你又怎麽會知道,我就是從無奈的深淵裏,一步一步的闖出來的。

大床之上,冷少微微斂眉,口中隨著女人的動作,發出極富有罪惡感的低吼。

人人都以為,出生便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他到底有多麽幸福,誰特麽會想過,就是他這個被眾人羨慕的人,是一個完全不被期待的出生的孩子?

甚至,連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都不如……

所謂的B市豪門冷家,隻是一個罪惡的家族而已,人人爭鬥,一切黑暗,哪怕是最親的人,也會在你的背後陡然來個幾刀。

哈,他不懂無奈?

真逗。

文憶情,你覺得一個親手讓自己的父親,弟弟,變得殘疾最後至死的男人,會不懂的什麽叫做無奈嗎?

腦海中不管何時都拚命壓製的黑暗陰冷,一瞬間,徹底的爆發。

男人猛然彎起了腰身,陡然之間抓住了女人的頭發,文憶情抬頭的瞬間,便是見到了男人猩紅的眸子,一瞬間,心中恐懼,這男人莫非是瘋了!

她的嘴唇已經麻木,好像變得都不像是她的了,眼看著男人還沒有發泄,反而越發激烈的樣子,可謂苦不堪言。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不該答應他做這麽肮髒的事的。

取悅,這是神馬取悅!

“冷少……”她低嗚,“不要,不要了。”

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破繭而出,冷淩風低頭,便是見著她這般痛苦哀求的模樣,冷笑,有的隻有冷笑,薄涼的唇緩緩勾起,要多譏誚就有多譏誚,“文憶情,你就這樣放棄了?”

放棄了嗎?是啊,若是放棄,便是前功盡棄,這才剛剛開始,你就感覺自己已經忍受不住,文憶情,你還在說什麽複仇?你真的是有決心要將那兩個人踩在腳底下,狠狠的羞辱嗎?

“你不是說,冷淩風已經愛上你了嗎?現在是怎麽搞的,今天是你生日他都沒來。”

秦家書房,藍嵐叫了藍魅兒上來後,掩上了門,厲聲開口。

“姐。”藍魅兒已經是天後了,如今被藍嵐這樣直截了當的教訓,心中對她的不滿越發的大了一些,“冷少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男人有哪個男人是不花的。”

“嗬。男人花不花,身邊最近的女人就有主導權。

曾經二十三歲,將人的家庭成功拆散銷毀的女人,三年過去,已經二十六歲了。順利當上了秦家主母的藍嵐,別提有多炫目囂張。

每當有人問起,會不會因為閑言說她是第三者的時候,她就將那眩人心懸,價值千萬的鴿子蛋鑽戒亮出來,“這是我丈夫送給我的,我和他很恩愛。”

她臉上**漾的笑意,是自信的沉澱。

已經有不少媒體采訪過藍嵐,而她如今已經被塑造成了新新成功女性的標榜,不僅幫助丈夫管理家族的事業,而且婚內家庭情況也相當美滿。

如今的藍嵐,仿佛早已經脫離了當初人人喊打的小三模樣,換了層高貴的皮囊,成為了B市多少女人豔羨的對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