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機智如她

“沒!”朱妍秀回答了一聲,低下了頭,眼睛還不時地嫖了嫖上麵那顆愛琴之光

李彬傑輕輕拍了拍朱妍秀的手:“我送給你怎麽樣?”

“啊?”朱妍秀有些吃驚。這麽一個珍貴的東西,是說送就送的嗎,李彬傑你有錢沒地花了吧?

“100萬!”李彬傑把朱妍秀的手舉了起來,口中報著價。此時朱妍秀低著腦袋滿臉通紅,她連頭都不敢抬,因為她完完全全可以感受的到四麵八方投來的異樣羨慕的眼光

“美元!”李喬彬用餘光嫖到了張濤所以才緊加了兩個字!

這個價格一出,議論的人就更多了,100萬美元買一條項鏈兒也隻有他李彬傑能做的出來!張濤在一邊臉色巨變,他死死的攥著手麵露不甘的神色。

“恭喜你,冷先生,以100萬美元的價格拍到了愛琴之光!”隨著拍賣錘的落下,愛琴之光也送到了李彬傑的手裏。

李彬傑溫柔的把愛琴之光掛在了朱妍秀的脖子上:“用來搭配你身上這件衣服吧,挺合適的!”要不是看朱妍秀喜歡他才沒有心情和張濤搶這個愛琴之光呢。

“我怎麽覺得有點怪呀?”江毓夏看著掛在零業績脖子上的愛琴之光看了好久,可是哪裏奇怪,她也說不清!

拍賣會是到後半夜才結束的,此時朱妍秀已經困得不行了,但是在這麽多商業精英麵前,她依然要保持一個淑女的形象,她優雅地跨上了李喬彬的胳膊慢慢的和李喬彬一起往出走著。

就在她們房間的走廊上,張濤把他們攔住了就像是擦肩而過一般走過去,在走到冷夜城身邊的時候張濤富有深意的說了一句:“冷總,愛琴之光不是那麽好拿的!”說完,張濤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著。

房間裏,朱妍秀小心的為李彬傑好了藥,然後自己躺到了沙發上去,折騰了一天,她都困得要命,況且這一天那可真的是驚心動魄。

看著朱妍秀躺在沙發上李彬傑得心裏有些難受了起來:“有床不睡,睡沙發!”李彬傑站到沙發旁邊,冷冷的問著。

“可是就一張床啊!”剛要睡著的朱妍秀狠狠的瞪了李喬彬一眼,真不知道李彬傑到底想幹嘛!就不能讓她好好睡個覺嗎?

“我不和你一張床!”朱妍秀曾經的話一下子在李彬傑的腦海裏閃過,李彬傑皺緊了眉頭,一下子把朱妍秀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扔到了**。

“你睡床!”說著李彬傑很隨意的躺在了沙發上。

“不是,李彬傑,你想幹嘛?”朱妍秀倒在沙發上,揉著自己被摔疼的胳膊,狠狠地瞪著躺在沙發上的李彬傑!你這麽大一個總裁睡沙發傳出去你還要不要麵子了!

“躺好。”李喬彬冷冷的命令著,可是朱妍秀偏偏就坐在**沒有動。

嗬,小丫頭!李彬傑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朱妍秀幽幽的說:“不躺下嗎?那麽是不是你想做一些別的事情?”

聽到了這句話,朱妍秀的身體就像被閃電擊中:“睡覺,我馬上躺下。”朱妍秀回答著,嗵的一聲倒在了**蓋上了被一動都不敢動。

可能是因為今天真的太累了,不久,李彬傑便聽見了朱妍秀均勻的呼吸聲。

李彬傑悄悄地走到朱妍秀身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李彬傑微微地笑著,小心地撫摸著朱妍秀的臉,就像在觸碰一件奇珍異寶,小心的,怕被碰壞了一樣!

第二天,李彬傑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朱妍秀還在睡覺:“妍秀!”李彬傑試探的叫了一聲,朱妍秀並沒有給出任何反應,看樣子應該是昨天太累了!李彬傑換好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小心地關上了門。

“彬傑!你沒事兒了吧?”納蘭楓和江毓夏早就等在了走廊裏。

“沒事!江家的藥非常好!”李彬傑一自愚自樂的說著眼睛狠狠的盯著江毓夏,也不知道是誇江家的止痛消炎藥好還是誇江家的麻醉全身的藥好!

“彬傑,張濤的底細我已經查清楚了!”納蘭楓靠在了窗台上,皺緊了眉頭,神情錯綜複雜。

“說!”李彬傑慢慢的點著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

“還記得是誰害死你的父母嗎?”納蘭風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彬傑給他提著醒。

“記得!”李彬傑了眼睛突然之間變了,弑父弑母的仇,他又怎麽能忘?

“張濤是他們的孩子!”

“嗬——”江毓夏搖了搖頭:“世仇啊!李大總裁現在後不後悔當初留了張濤一命啊!”江毓夏悠悠的笑著。

當初,李彬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把殺害他父母的人送進了監獄,而當時,李彬傑年紀也不過16歲,在他知道那個人還有一個15的孩子的時候,有很多人勸過他要斬草除根,可是他沒有,他聯係了一家孤兒院,以慈善機構的名義把那個孩子送進了孤兒院。當時,李喬彬是覺得他們兩個的年紀都差不多大,他於心不忍!

“我李彬傑可不知道什麽叫後悔!”李喬彬把煙扔到地上,狠狠地踩滅了。

這時走廊的盡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張濤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慢慢的走了過來:“怎麽少了個人?”

“用不著你來管!”江毓夏狠狠的瞪了張濤一眼。

“好!”張濤輕笑著:“我不管!不過我好心提醒三位,有心髒病的人可是很容易就睡過去的!更何況昨天……”

張濤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彬傑便衝回了房間,得了心髒病的人是很容易睡過去的,這句話一定是在提醒他什麽!朱妍秀!李彬傑衝進房間的時候,朱妍秀依舊是在**安靜的睡著,連個姿勢都沒有變過。

“朱妍秀!”李彬傑大聲的叫著朱妍秀的名字,可是**的人依舊兩個反應都沒有,李彬傑伸手拉起了她,可朱妍秀的身子就像是軟軟的,沒有骨頭一般,再一次倒在了**。

看著朱妍秀這樣毫無生機的躺在**,李彬傑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衝了出去,一腳提倒了還在走廊裏和納蘭楓他們交談的張濤。

“連我身邊的人你都敢動,張濤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李彬傑一把拽起躺在地上的張濤又踢了一腳,這一腳踢的比上一腳還要重,把張濤踢出了老遠。

李彬傑好像並沒有因此消氣,反而怒火燃燒的更加嚴重了,口紅的袖珍槍已經握在了手中,這個張濤,爛尾樓的事他若說是為了父母報仇,他可以不追究,可是現在他竟然敢對朱妍秀下手!這樣他怎麽可以原諒!

“彬傑!”納蘭楓眼疾手快,搶下了袖珍口紅槍死死的控製住了李彬傑:“冷靜!你現在打死他一是死無對證,第二個就是妍秀!他既然能這麽說就一定掌握些什麽!!”

張濤見李喬彬得到了控製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李大總裁有在這裏打我的閑工夫,還不如回去好好陪陪你的私人記者,她時日無多了!”張濤陰險的笑著離開了長廊。

“還拽著我幹嘛?打電話叫大夫!”李彬傑狠狠地把納蘭風推到了一邊。

“別當我是擺設,況且我覺得大夫來了也不一定能管用你還不如先讓我看看。”江毓夏不等李彬傑回答邊來到了朱妍秀的房間,李彬傑和納蘭風緊緊的跟了上去,他們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大小姐還會看病呢。

一進房間江毓夏就聞到了一種刺鼻子的味道,江毓夏來到朱妍秀身邊小心的為朱妍秀做著檢查,朱妍秀的心跳脈搏,血壓都很正常,可是人就這樣不省人事的睡著。

江毓夏的眼睛停在了朱妍秀脖子上的愛琴之光上,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這條項鏈有問題:“李彬傑你確定這條項鏈是真的嗎?”江毓夏一把拽向朱妍秀脖子上的項鏈向後麵的李彬傑揚了揚!

“廢話!”李彬傑聲音依舊是憤怒的,雖然他不喜歡這些金銀珠寶,但是,對於真是假,他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的!

“這條項鏈絕對有問題!”江毓夏死死的攥著愛琴之光對李彬傑說:“從她剛開始掛在朱妍秀脖子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它有問題,你們就沒有聞到什麽味道嗎?”江毓夏現在隻覺得那種刺鼻的味道越來越濃烈,難道他們就沒有聞出來嗎?

味道?李彬傑皺緊了眉頭,深深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氣味生怕漏到一點,可是,空氣就是空氣的味道,沒有任何別的氣味兒:“你聞到了什麽?”

李彬傑聲音平靜了許多,因為他知道現在隻有靠麵前這位江大小姐朱妍秀才可能會有救。

“說不好。不過不像是藥味,但是好像又是藥?”江毓夏緊緊的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躺在**依舊不省人事的朱妍秀!

“說清楚!”李彬傑心裏難受的就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

“聞著像是藥,但是我敢保證沒有任何一家藥材公司生產這種藥物!這種藥物隻有男人是聞不出來的。”江毓夏慢慢的走向李彬傑,舉著手中的項鏈:“是從這上麵發出來的!”

李彬傑接過項鏈仔細聞了聞,卻沒有聞出任何不妥,他把項鏈遞給了納蘭風,納蘭風同樣聞了聞結果和李彬傑一樣。

“我信得過你的鼻子,你直說!”李彬傑已經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突然之間想起了張濤對他說的‘愛琴之光沒那麽好拿!’看樣子今天中了他的算計,故意引誘他去競拍愛琴之光,恐怕這條項鏈他早就做過手腳了!怪不得他昨晚不往上叫價了呢!

“妍秀恐怕是中毒了!”江毓夏小心的替朱妍秀蓋好了被子:“照這種狀況下去,朱妍秀恐怕撐不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