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想自己處理

朱妍秀左搖右擺的想找到空子,看看李彬傑那箱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可李彬傑竟然把那箱子擋的嚴嚴實實的,自己絲毫沒有什麽空子可鑽。

但朱妍秀這個子和身材終究是嬌小,來回之間,李喬彬一不留神,竟然留了一條小縫給朱妍秀,朱妍秀看準時機,一下子鑽了過去。

當李彬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朱妍秀把箱子打開了:“妍秀……”此時李彬傑感覺自己的臉上都要掛不住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朱妍秀看著滿滿一箱的腎寶片大大的張著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表情當時就僵住了:“額……”

後悔,都是好奇心惹的禍,此時,比她更加尷尬的就是李彬傑了。

朱妍秀拍了拍臉上僵住的肌肉,用手合上自己的下巴:“那個……我夏姐姐的藥一項是最管用的,你繼續用,我什麽都沒看見。”

說著,朱妍秀紅著臉轉身就往外跑,就是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呀,夏姐姐啊夏姐姐,你可真是我姐姐。

“妍秀,你聽我解釋。”李彬傑想開口叫住零年即可朱妍秀現在在哪裏聽他的叫……此時他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李彬傑用力的踢了一下裝有腎寶片的箱子對著門口怒喝了一聲:“秘書。”

“冷總……”秘書著急忙慌的跑了上來,不斷的喘著出氣,他還以為是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呢。怎麽突然之間自家的總裁發了這麽大的火。

“把這些東西全部給我丟出去喂狗。”李彬傑一腳把箱子踢到了秘書麵前。

喂狗?這不是漢州江家送過來的要嗎?這怎麽……這秘書也是有點欠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你們的東西瞬間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自家的總裁發了這麽大的火。

“我這就去把它扔了喂狗。”秘書之秀的拿出身上的膠帶把箱子封得嚴嚴實實的,把我起來,正要往出走的時候,李彬傑恐怖而又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

“站住!裏麵裝是什麽呀?”李彬傑開口詢問著眼神極其恐怖,如同北極吹來的冷風一樣,刮著身上的肌肉都在跟著疼痛。

“冷總在說什麽?哪裏裝的是什麽。”這個秘書跟在李彬傑身邊多年,自然知道李彬傑這是什麽意思了。

“很好,你可以走了。”李彬傑剛才正想著‘殺人滅口’的事情,看自己的秘書如此知趣,李彬傑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沒有這兩下子也就不配留在他李彬傑身邊了。

藥的事情現在處理完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朱妍秀那邊,總不能一直這樣含冤莫白下去呀。

李彬傑連忙跑了出去,找尋著朱妍秀,就在李氏集團的後花園中,李彬傑看見了在一旁打著秋千的朱妍秀。

此番正是夏日的午後,陽光暖暖,朱妍秀坐在秋千上披散著頭發隨著秋千來回打晃,就如同一個仙女一樣在飛舞,李喬彬不忍打擾這份美麗的景象便慢慢地靠近了朱妍秀。

“你來了。”朱妍秀倒是發現了靠進來的李彬傑:“藥吃完了。”

朱妍秀開口和李喬彬玩笑著,自家的夏姐姐幹出什麽事情,她完全清楚,隻不過突然之間是李彬傑那裏看到腎寶片,自己就忍不住想笑。

“我可從來不需要那玩意,你不是天天晚上都在驗貨嗎?難道還不清楚嗎?”李彬傑寵溺的捏了捏朱妍秀的臉蛋,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越看越愛。

“不和你聊了,說說你就下道。”朱妍秀調皮的吐了一個鬼臉繼續當起了秋千,李彬傑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以前怎麽都沒有發現呢。

李彬傑在朱妍秀後邊小心的替她推著秋千,他看著朱妍秀的頭發就這樣隨風飄散,心裏是那種滿滿的幸福感。

兩人就這樣成績在自己世界的幸福中,而李氏集團的外麵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個披頭散發,赤足的女人站在李氏門口,他的衣著同樣有些朱亂,剛走幾步就被門口的保安推了開:“滾開,這是你該來的地方麽?”

女子被推的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她理了理自己朱亂的頭發,露出了半張臉,見到那個半張臉保安突然之間驚愕了,但是隨即換上了一副嘲諷的笑容:“呦,這不是韓家大小姐薛雪嗎?怎麽流落成這幅樣子了?”

這女子就是曾經被李彬傑送到漢州的薛雪,這個女人很不討李氏集團員工的喜歡,所以她如今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薛雪並沒有說話,而是狼狽地站了起來,還要往進走,保安突然冷著臉照著她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你還當你是韓家到小姐呢!給你臉還不要臉了,給我滾。”

薛雪站了起來,握著拳頭看著保安,最後直挺挺的在保安麵前跪了下來:“求求你,讓我進去吧,我要見朱妍秀……”

“哼,你以為你是誰,今時不同往日,朱妍秀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說著保安拿起警棍在薛雪的脖子上用力的打了一下。

這也屬於是在報私仇,當初薛雪有多囂張跋扈給他們吃多少的苦頭,現如今搞成這個樣子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薛雪就那樣直挺挺的跪在夏日裏滾燙的油柏馬路上任憑保安拿著棍子在她脖子上用力的打著也沒有動一下。

“求求你,讓我進去吧。”薛雪拽著保安的褲腿苦苦的哀求著:“求求你,求求你。”

“你給我滾開!”保安按撤回了自己的腿,毫不留情。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讓他惡心,曾經仗著李彬傑,根本不拿他們這些保安當人看,現在倒也算是風水輪流轉。

“求求你……讓我見見朱妍秀吧……”薛雪狼狽的爬過去,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苦苦的哀求著,眼裏含著淚水模樣十分可人,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是嗎?

兩人都動作已經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他們都在議論著薛雪,這個曾經叱吒風雲在華北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的韓家大小姐薛雪,現如今竟然也成了這份樣子,也真讓人覺得痛快。

“那不是薛雪嗎?我聽說被李彬傑送到漢州了,怎麽回來了?”圍觀的人陰陽怪氣地說著。

“瞧瞧她衣不蔽體的樣子,一定是跑回來的唄。”

“曾經我們吃了多少苦頭,現如今,她可算找到報應了。”說著這人還向前走了幾步,在薛雪身上用力的吐了一口口水:“瞧瞧她那副下賤的樣子可真叫人惡心。”

“韓大小姐。”保安輕輕的蹲下了身子:“像我們這種最低賤的職業,可輪不到韓小姐相求,在你的眼裏我們可就是一條看門狗。”

保安的語氣有些憤怒,那一聲韓大小姐對於現在的薛雪來說是一記狠狠的巴掌,深深的羞辱,人們常說的自作自受,大抵就是薛雪現在這個樣子。

“我……”薛雪此時心裏是十分慌張的她一把拽住了保安的手不住的道著歉:“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是人,是我不是人。”

說著薛雪還用手用力的抽著自己巴掌:“求求你,求求你……讓我進去吧,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

薛雪的樣子非但沒有忍來眾人同情,反而要嘲諷和侮辱的聲音更加強烈了,現在所有人都恨不得上前去踩上她幾腳,出一出自己心中的那口惡氣。

“我們的韓家大小姐轉了性子了。”

“受了她這麽多年的氣,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了,可真是痛快呢。”

“這副下賤的樣子可真惡心,和在垃圾堆裏撿食物的乞丐還真像!”

“她現在不就是乞丐嗎?”

可薛雪卻沒有顧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羞辱,就像什麽也聽不到看不到一樣,不斷地哀求著眼前的保安。

她這次不辭艱險和去性命的從漢州回來就是想見朱妍秀,她有一個比性命還有重要的東西在朱妍秀這裏她必須得拿回來。

“我去,這是怎麽了?又有什麽新聞呢?”納蘭風今天本來是找李彬傑的,但是剛一到李氏集團,就看見門口咿呀呀地圍了不少的人。

本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情,可是一起進去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跳梁小醜在一旁引起了馬戲。

“納蘭……”薛雪像是看到了希望般,她跪在地上狼狽的爬到了納蘭風身邊:“求求你,幫我求求情,讓我進去吧。”

薛雪跪在地上的狼狽樣子,沒有惹來納蘭風可憐,反而是遭來了更加強大的侮辱。

“保安。”納蘭風板著臉,冷冷的說:“難道李彬傑沒有交代過你,像這種喪家之犬是不能進冷是百裏之內嗎?”

納蘭風很少板著臉,現下突然板著臉說話,倒是有些怕人。

“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的很,趕都趕不走,是我失職了。”保安拿著警棍走了過去,在薛雪背後用力的打了一下。

“聽到沒有?冷是百裏之內,像你這樣的賴皮狗是不能進來的。”保安不積口德般的誤入著薛雪。

“聽到沒有,李氏不讓你過來,你還不滾?”

“就是,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真是有傷風化。”

“賤人就是下賤。”

一得到機會,眾人就開始羞辱著薛雪,連一個願意幫助的人都沒有,甚至連一個憐憫的眼神都沒有。

薛雪跪在地上低著頭輕聲的哭泣著,眼淚砸在馬路上,很快就被高溫烤的消失不見,太陽十分毒辣,由於薛雪身上還帶著傷,所以這種炙烤對於薛雪來說是一種另類的折/磨。

“真是不要臉,竟然還願意跪在這裏,難道你的父親沒有教過你禮儀廉恥嗎?”林夢聲音傳了過來,她本是來進貨的夢社區的超市還需要一些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