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密談

朱妍秀的語氣中有些怪味,連眼神都對著丁濤冷嘲熱諷,說完,朱妍秀假意做出又開玩笑,車的動作。

“你給我回來,你什麽意思?你認為我是怕李彬傑?”張濤開始不爽了,她和李喬彬咬的本來就緊,朱妍秀這樣冷嘲熱諷的,他心裏當然不好受了。

“否則呢?不敢把我送回去,恐怕也隻是怕得李彬傑了。”朱妍秀繼續陰陽怪氣地說著。

張濤狠狠地瞪了朱妍秀一眼,給了一腳油門兒,直奔農家大院開去,他會怕?可真會開玩笑,讓他害怕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農家大院兒裏冷液車已經進行了周密的計劃,正打算去營救朱妍秀的時候,張濤的車便悠哉悠哉的開進農家大院。

“這小子還他/媽敢回來。”李彬傑剛想衝過去就見朱妍秀完好無損的從車上走了下來,心瞬間放下了一半,還好這丫頭沒有外傷。

“妍秀!”李彬傑的語氣瞬間變了,瘋狂的撲了過去,緊緊地將朱妍秀擁入了懷中:“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快嚇死我了,你沒有事吧?他們三個沒把你怎麽樣吧?”

還不等朱妍秀回的下車的張凱就已經開口說話了:“我們三個又不是什麽魔鬼冷總可別把我們想的那麽齷齪。”

“哼哼。”李喬彬冷冷的哼了兩聲:“你們三個即便不是魔鬼也絕不是什麽好人,說!為什麽要劫走朱妍秀!”

“看你著急的樣子很好玩。”張濤不要命的說了一句,講真話,剛才自己把朱妍秀走的時候,看見李彬傑那種害怕緊張的樣子,心裏邊特別的爽。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著,李彬傑上前一步,正欲動手,卻被朱妍秀一把攔住了,張濤他們三個人說的話朱妍秀記在了心裏。

“彬傑,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說好的這次平平安安的陪我旅遊的,可不許打架。”朱妍秀十分認真的看著李喬彬,她真的不想讓某些事情破壞了這種旅遊的氛圍,除非逼不得已。

李彬傑低著頭,深深的看了看了朱妍秀良久之後他點了點頭:“好!隻要你高興,聽你的就是。”

“嘶!我改變主意了。”張濤看著如此恩愛的兩個人倒吸了一口氣:“留在這裏看看事情怎麽發展,如何?”

張濤轉身詢問著張凱和破殺,張凱和破殺兩人對視了一眼,微微笑了,其實他們早就想說留在這裏看戲了,隻不過一直沒有開口,現在張濤開口了,倒是隨著他們的心願,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就這麽定了!”

……

午後,納蘭風躺在農家院兒前的一個大石頭上,曬著太陽,這種溫暖的陽光,好久沒有感受過了這裏的生活還真是挺好的。

“納蘭!”朱妍秀走了過去,有好的叫了一聲,小心納蘭風,張濤的話回響在耳畔,心裏有些小小的心痛,但也應該來探探虛實。

“妍秀啊,你有什麽事嗎?”納蘭風坐了起來,臉上掛著笑容,與以往不同的是這種笑容裏加雜著一點點淚霧,就如同一個人。失而複得般高興的哭了。

“沒……沒有,我就是有點餓了,咱們一起做午飯吧。”朱妍秀實在想不出納蘭風有哪裏值得小心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納蘭風搜了一下,跳下了那塊兒大石頭,向廚房走了過去。

廚房裏,納蘭風沉穩的切著菜,一下一下動作很慢,但卻很有條理,切著切著他嘴角上掛出了不同以往的笑容,這種笑容讓人感覺有點笑裏藏刀的味道。

“彬傑,你和納蘭認識多久了?”朱妍秀在院子裏一邊吃著李彬傑為她剝的葡萄一邊和李彬傑聊著天。

“從小一起長大的,從我記事起就有他了,有20多年了!”李彬傑細心地擦了擦朱妍秀嘴角殘留的果汁:“好好的,你問起他來幹嘛?”

“沒……沒什麽……”朱妍秀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畢竟,納蘭風可是李彬傑的兄弟,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她不想告訴李彬傑的。

午飯的時候,李彬傑朱妍秀幾人我一做在一起有說有笑了起來。可朱妍秀的心思完全不在說笑上麵。

她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納蘭風,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但是有一件事情令朱妍秀有些開始相信張濤的話了。

那就是納蘭風對李彬傑的態度,他對冷夜擎的態度展現的特別友好,就和普通的朋友一樣。但是憑借著自己和納蘭楓認識這麽長時間,這絕不對不是他該有的態度和狀態。

“夥食滿豐盛的。”張濤拎著一個錐形瓶走了出來,錐形瓶裏是淡粉色的**。

“你來幹什麽?”李彬傑的態度不是十分友好,但卻也不是餓了,因為他和張凱畢竟是沒有仇怨的。

“妍秀。”張凱就和沒有聽見李喬彬說話一樣,直接走到朱妍秀麵前把錐形瓶放了過去:“記得要用水稀釋,1:25。”

“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麽東西?”朱妍秀斜著眼睛看著張凱,她可記得張凱的實驗室有多麽的恐怖。

“總之我不會害你。”張凱說著,他轉身便走了,他很不喜歡多話,和朱妍秀說的話也算是最多的了。

“哎!”朱妍秀拿起錐形瓶在手裏看了看:“夏姐姐說過想要看張凱的東西,有沒有毒就把他放在房頂上靜置一晚,如果底下沒有沉澱就是沒有事情。”

李彬傑聽了從朱妍秀手裏接過錐形瓶正要上房的時候,被納蘭峰攔住了,納蘭風笑的十分友好。

“我來吧,你陪妍秀吧!”說著,納蘭風雨最快的步伐與身姿上了房,放好了錐形瓶,又以非常漂亮的翻身翻了下來。

朱妍秀淡淡的笑著喝這杯中飲料,但是突然之間,她的瞳孔放大了,她回想起納蘭風從上房到下來的樣子,後背開始不斷的冒著冷汗,手也不穩了起來,啪的一聲將手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

“妍秀!”李彬傑眼見朱妍秀手中杯子脫落,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前方就像是被掏空了精力一般,以為她是哪裏不舒服,十分著急的撲了過去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哪裏又疼了?你告訴我。”李彬傑急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在朱妍秀手中杯子脫落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朱妍秀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李彬傑,心中浮現出了一陣陣暖意,自己隻不過不小心是摔了杯子,他就這樣關心自己,緊張的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兔子一樣。

“沒有……隻是沒有拿穩不小心摔碎了。”朱妍秀回答的有些小心,說起杯子的事情還真不是故意的,可是納蘭風的事情讓她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真的沒事嗎?”李彬傑見朱妍秀的神情不對,眉頭邊開始皺了起來,這個丫頭不會是不舒服,在瞞著自己吧,怕自己擔心,所以不肯說。

“沒有啊!”朱妍秀給了李喬彬一季淺淺的微笑,隨後他又看了眼納蘭風現在看來可真的是毫無破綻。

“你看什麽呢!”李彬傑順著的眼光望去,發現那裏除了納蘭風就什麽都沒有了,難不成這個丫頭再望著納蘭風!!!

“我……”朱妍秀腦海中,突然之間又浮現出了張濤那一句小心納蘭風和納蘭風輕輕鬆鬆在房上房下來回穿梭的樣子,心突然之間收縮,引來了劇烈的疼痛,呼吸之間一下子困難了。

朱妍秀一下子捂著自己的心髒痛苦的伏在桌子上,這是多久沒有體驗過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了?不知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又是因為情緒的波動嗎?

“妍秀!!”李彬傑眼見朱妍秀痛苦得直冒虛汗,心在那一瞬間,仿佛被人扔進了絞肉機裏麵攪成了粉碎,用呼吸都在牽扯著心髒部位疼痛一場。

他連忙緊緊的攥著朱妍秀的手,把身上一直背著的要慢慢的送進了朱妍秀的嘴裏,其實即使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李彬傑卻感覺無比的艱難,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後背直冒虛汗,把身上的白襯衫都已經打濕。

“……”朱妍秀吃過藥後有了些許的緩和,她輕啟朱唇微弱的到:“彬傑,你扶我回房間待一會兒吧。”

“好!”李彬傑輕輕的答應著抱打橫將朱妍秀抱起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房間。

隨著兩人進入了房間,張濤房間開著一絲小縫的窗戶也輕輕的關上了。

“妍秀……又發病了,堂兄,看樣子你的藥不靈。”張濤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輕輕的品著桌子上的茶,看著李彬傑心裏緊張難受的樣子,她別提有多痛快了,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釋的清楚的。

“她不會有事吧?”破殺微微的皺著眉頭,心跳開始加速了,自從他當了雇傭兵那天開始心跳從未有過如此快速的時候,但是為什麽偏偏認識朱妍秀這個女人之後,一切的事情都不一樣。

“破殺,你別忘了你是雇傭兵!是殺人機器,不應該有人的情感。”張濤瞪了破殺一眼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個破殺對朱妍秀的感情不一般啊,好像不止因為救命之恩。

“嗬!”破殺冷冷的嗬了一聲,小小的屋子裏瞬間彌漫出了駭人的殺氣:“殺人機器?你說的很對,機器不該有感情,那麽機器可能會用故障而勿殺某些人。”

說著破殺手中冰冷的利刃已經毫不留情地架在了張濤的脖子,在此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察覺破殺是什麽時候出手的。

“好了!”站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張凱突然之間擺了擺手,示意破殺先把刀放下:“咱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可都別忘了這一次咱們三個為什麽會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