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易國雇傭兵

李彬傑開口問:“是什麽?”

“他們告訴我,小心納蘭風……”

朱妍秀這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瞬間凝脂了起來,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覺到李彬傑身上散發著那種這令人缺氧的氣息,此時她感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彬傑!”朱妍秀小心的叫了一聲,因為這種氣氛下,她隨時隨地都會擔心李喬彬這個活火山會突然之間爆發。

“他們有什麽證據敢這樣說我的兄弟?”李彬傑緊緊的皺了皺眉頭,他和納蘭峰再怎麽樣也是兩個兄弟之間的打鬧,他決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來誹謗他的兄弟。

“要是我告訴你我信了呢?”朱妍秀抿著嘴唇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信了。

“寶寶,凡事要講證據的。”李彬傑摸了摸朱妍秀的頭,並沒有發怒,在他眼裏朱妍秀就是一個完全沒有防備心的女孩子,願意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我有證據剛開始我也是不信的。”朱妍秀此時的眼淚已經蓄滿了淚花,因為這事情也是她最不願意相信的。

“什麽!!”一聽朱妍秀說她有證據,李彬傑瞬間感覺頭皮發麻,自家的寶寶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難道……“你說說看。”

“納蘭恐高,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可是你有沒有看到他剛剛上房下房的樣子,絲毫沒有恐懼的選色,並且身子那麽輕盈,完全不像一個有恐高症的人啊。”

聽朱妍秀這樣一說,李彬傑瞬間感覺心在一陣一陣的鈍痛,因為剛剛納蘭風上躥下跳的樣子他也看的清清楚楚,完全不像一個恐高症的人。

“納蘭!”李彬傑緊緊地握著選頭,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不對了,看李彬傑如此樣子朱妍秀心裏是十分難受的。

“彬傑!”朱妍秀輕輕的把手放在了李彬傑的手上以試著安慰,畢竟這可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兄弟,將心比心,要是有一天她聽說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要傷害自己的人,她的心恐怕現在都已經碎成一地了。

“寶寶,你剛剛摔碎了杯子,突發的心髒病就是因為發現了這種事情。”李彬傑心疼地看著朱妍秀情平靜,但是在這平靜的表情下,他的內心早已當出了波濤洶湧的巨浪,在他心上無情的吹著。

“我們怎麽辦啊!”朱妍秀此時已經要哭出來了,認識了這麽長時間的納蘭風,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

“好了!”李彬傑摸了摸朱妍秀的腦袋,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傷心,柔聲安慰道:“你別想那麽多,事情交給我來解決,不過這件事情先別跟薇薇和小雲說。”

“嗯嗯,我知道。”朱妍秀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尤其是納蘭薇薇和冷夜雲。

這時,門外再一次響起了敲門聲,傳進來的是納蘭風的聲音。?

納蘭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友好,完全聽不出任何破綻:“彬傑,你們已經進去很久了妍秀好些了嗎?”

“納蘭,你進來!”李彬傑深呼吸了一口氣,緩和著自己的情緒,如平常的聲音喚著納蘭風進來。

“有事嗎?”納蘭風推門而入,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剛才我看見破煞闖了進來,你們兩個都沒有是吧?”

眼神,語氣都沒有任何異常,也不知是他隱藏的太好了,還是自己的辨別能力下降了。

“沒事,納蘭,我問你……”對於納蘭風,李彬傑十分想當麵鑼對麵鼓的問清楚,他不想和納蘭風玩任何花招,更不想把對付張濤和冷夜星時的手段用在納蘭楓身上。

“彬傑……”可是還不等自己問些什麽,就被朱妍秀給打斷了:“你問什麽啊?你還嫌你把納蘭風懲罰的不夠啊,人家都和你道歉了,難不成你還想把他扔到瞭望塔上去?”

“……”李喬彬當時愣了0.1秒,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家的寶寶是怕自己打草驚蛇,畢竟納蘭風這麽多年跟在自己身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

李彬傑請了請嗓子太炎對納蘭楓說道:“納蘭,既然我家寶寶跟你說請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下次再敢開這種沒深沒淺的玩笑,我就把你丟到山挖挖裏喂狼!”

納蘭風聽後淡淡的一笑:“好,彬傑,喬喬和你心疼的不就是和你們兩個開了個玩笑嘛,下次不開了。”

說著,納蘭楓起身便往出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回頭說了一句:“我做好了酸奶水果撈,一起去吃點兒吧。”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有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嗎?”李彬傑此刻也變得極度敏感了起來,納蘭風今天的態度實在太不對勁了,以他的性格和脾氣怎麽會和他說下次不開玩笑的話。

“按納蘭風的性格,他一定會和你說,下一局有咱們兩個好看之類的話。”朱妍秀緊緊的皺著眉頭,透過窗戶看著在院子裏忙活的納蘭風。

眼前的這個人讓他感覺越來越陌生了,也同樣越來越危險,他是納蘭風嗎?如果不是,為什麽長了一張毫無破綻的臉,如果是的話,為什麽這性格差異就會這樣的大?

“寶寶,別去想了,船到橋頭必有路車到山前自然直。”李彬傑拉著朱妍秀的收寵溺的說道:“走吧,看看納蘭做的水果撈怎麽樣?”

“嗯!”

朱妍秀和李彬傑手拉著手恩恩愛愛的走了出來,剛一走出來他們就看見在樹蔭地底下破殺張凱和張濤正在商談著些什麽。

“他們怎麽在這兒?”李彬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高興,這三個家夥不在屋子裏麵待著,跑出來幹嘛?

“還能為誰?”朱妍秀用眼睛看了一眼在石桌旁邊忙活著的納蘭風。

“寶寶你好好的坐在這裏等我一會兒回來。”李彬傑一把將朱妍秀抱起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隨後他徑直朝著破殺三個人走去了,在他們四個對視的時候,就算離得如此之遠,朱妍秀也能感覺到身上出現的陣陣涼風。

“找個地方談吧。”李彬傑開口打破了僵局,畢竟這是關乎納蘭風的事情。納蘭風好歹也是自己的兄弟,有些事情問清楚才好。

一個不大的小飯店裏,四個人分別坐在了桌子的四個角旁,這種感覺讓飯店的老板都忍不住害怕,這四個人會不會是來砸場子的?

“冷總,今日接我們來有何貴幹?”張濤淡淡的笑著開了口,他自然知道李彬傑來幹嘛,隻不過他要等李彬傑先開口問他,畢竟現在所有的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就算是破殺和張凱,他都沒有告訴過全部。

“納蘭的事,是你和妍秀說的?”李彬傑微微眯著眼睛詢問著:“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也不能排除你要挑撥離間的目的。”

“嗬!”張濤冷冷的嗬了一聲:“你們兩個還真他/媽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信不信隨你。”

而張凱在一旁擺弄著自己的化學藥品,連眼都沒有抬,似有似無的說道:“這麽多年的兄弟難道也沒看出來有問題?現在到來怪我們多嘴了。”

“這次本應該躲在一旁看戲的,可是,妍秀她畢竟救過我兩次,所以我們才告訴了她,算是給了她的麵子。”破殺依舊像一個機器一樣似的,麵無表情。

這次的談話李彬傑簡直丟走了臉。這三個人言語之間處處都在針對著他,諷刺的他,周圍的空氣也一點點的凝滯了起來。

“嗬,冷總,也許你還想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就麻煩你態度對我們好一點。”張濤這話說的不軟不硬,但卻十分自信,這一次終於輪到李彬傑力所不能及需要他的時候了。

李彬傑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張濤說完這句話。麵頰微微的抽/動起來,這個張濤還真是一個真小人!此時李彬傑感覺心中有如一座活火山一樣,再往上慢慢的噴著岩漿,一點一點的就要直達火山口……怒火在一瞬間就要爆發。

“如果想讓別人態度對你好,就麻煩你的態度先好起來。”李彬傑還未發出怒火,被一個聲音給澆滅了,朱妍秀的聲音傳入了耳畔,這是唯一可以澆滅他怒火的聲音。

回頭看去,朱妍秀穿的一身天藍色的過膝長裙,輕輕地倚在了門口,長長頭發已經披散開來,散落腰間,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那樣耀眼,暖暖的笑容掛在臉上,不染任何雜質。

“寶寶,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要你在家等著嗎?”李彬傑完全不顧及身邊的是誰,輕輕鬆鬆地叫出了寶寶這兩個字,連忙走了過去,牽著朱妍秀的手走了過來,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當是誰呢?怎麽今天不學巡邏車叫了?”張濤眼神輕蔑地瞪著朱妍秀,好幾次都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他又怎麽能甘心又怎麽能高興呢?

“嘿呦,這都多長時間的事情了?怎麽還記著仇呢,你不說你自己沒本事,反倒怪起我來了?”朱妍秀反唇相譏,鬥嘴嘛!冷嘲熱諷嘛!她最擅長了。

“你……”張濤用力的排了一下桌子,臉瞬間被氣的通紅,但是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噗!”李彬傑低頭輕輕笑了一聲,和張濤打過很多次的交道,他清清楚楚地了解張濤是什麽人,但是現在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被一個小女人說的毫無反駁之力,真是有意思呢。

“朱妍秀!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事情的具體原因嗎?”張濤開口威脅著,因為畢竟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也隻有他。

朱妍秀不屑的一笑,把頭別了過去,生手環在胸/前,輕輕鬆鬆地靠在了椅子上:“巧了,我還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