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腎寶片來了

納蘭寒看的這些員工們都很護著的納蘭風,心裏又氣又恨,納蘭風憑什麽能做到這一點,憑什麽這麽多人都願意不計報酬,不計後果的幫他。

張凱擺弄著手中的藥丸,低頭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我記得我的實驗體……”剛剛說出時間提三個字張凱便立刻閉了嘴咳了一聲,改了口:“朱妍秀好像和你說過,得人心者得天下。”

“你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誰看著都可氣,更何況你以為他們僅僅就是員工麽,在納蘭風眼睛裏那是兄弟,是朋友。”張凱放下了手中的藥丸,抬眼看著納蘭寒。

“你!……”納蘭寒有些生氣了,他現在的確是在報複,但是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小人得誌了,他聲調高了起來,剛想喊出來,破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竄到了他的身後,手中那把冰冷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點聲。聲音萬一高一點,我萬一失手了可就不好了。”破殺聲音極小,但是卻帶著不小的威懾力。

“破殺,我能知道這是為什麽。”納蘭寒的語氣開始變得低沉了些,他十分害怕破殺那把吹毛利刃的刀,真的劃破自己的喉嚨。

“你,張濤,張凱都在幫納蘭風!”納蘭寒看了看坐在茶水間裏品茶的張濤和張凱,滿心已到地問道:“他和李彬傑是兄弟,你們是仇人!幫他,不就在等於幫李彬傑嗎?”

“若說是幫他,我還真沒興趣。”張濤眼裏閃過一絲殺意,嘴角不屑的上揚開來,他輕輕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看著納蘭寒開口說道:“那個叫朱妍秀的女人我欠了她兩個人情,我得還給她。”

納蘭寒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伏在桌子上睡覺的納蘭風心裏開始疼了起來,可是20年前荒誕的賭注和那20年來精神病院裏的折磨,讓他怎麽能不恨。

“放下刀!”納蘭風慢慢的抬起腦袋,帶著一臉睡意朦朧的表情,他的眼裏疲憊為退,看樣子還是十分虛弱的。

在納蘭寒被破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隻不過那時實在太累了,縱使他想起也起不來。

“你就慶幸有他護著你吧。”破殺在納蘭哈爾濱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開口說了一句,隨後他便收起來到憤憤不平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就醒了,我還以為你得與世長眠呢。”張凱繼續擺弄著手中的藥丸,眼睛不時的看著納蘭風。

納蘭風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接下張凱的話,此時的他還是十分累的,要不是破殺把刀架在了納蘭寒的脖子上他還真的不想起來。

此時的納蘭寒麵對這種場景,感覺自己站在這裏尷尬的要命,馬上轉身快步向樓上走去,眼見納蘭寒如此樣子,納蘭風開始擔心起來。

“哥!”納蘭風叫了一聲,站起來,想追過去,可剛一站起來腦袋就開始眩暈了起來,眼前一片漆黑,他連忙撐住了桌子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納蘭風!”納蘭風如此樣子,破殺趕緊喊了他的名字。

“我沒事兒。”納蘭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坐在了凳子上,他看了看樓上,自家哥哥不聲不響的就這樣上去了,也不知現在怎麽樣了?

“你們誰幫我上去看看我哥。”納蘭風眼睛半閉著,此時他的心跳得異常的厲害,每一次呼吸都牽扯到氣管一直翻江倒海的疼痛。

“難得你到現在都會關心納蘭寒。”張凱婷了納蘭風的話,把一直擺弄在手裏的藥品收回在自己的口袋十分認真的看著納蘭風,他從未有過如此認真和別人說話的樣子。

納蘭風勉強自己笑了一下,聲音虛弱:“難道你不關心張濤他是你的堂弟,你都能如此關心,我和納蘭寒可是同卵雙胞胎。”

“那他也未必會關心你。”破殺一記飛鏢射在了納蘭風麵前,此時他心裏別提有多氣了。納蘭寒做的有多過分,大家也看到了,可是納蘭風心裏就感覺這是自己應該承受的一樣。

“我先幫你看看他吧。”張凱看了看納蘭風,他也是有兄弟的人,他完全能理解納蘭風,說完,張凱起身向樓上走去。

“玲玲,別鬧了。”納蘭風深深地沉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公司還得正常運作,趕快把它們恢複正常,別等著我動手。”

“多休息一會兒吧。”玲玲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納蘭風,這才過去了多久啊,一定還沒有休息好。

“不必了。”納蘭風緩了緩力氣,拄著桌子站了起來,以桌子作為身體的支撐:“我謝謝各位為我做了這麽多,但這些也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把公司恢複正常。開始工作吧!行動起來吧。”

說著,納蘭風拍了兩下手,員工麵麵相覷,片秒之後,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樓上辦公室。

納蘭寒氣的在一次砸碎了屋子裏能砸的所有東西,他雙手主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出氣從肚子一起一伏的狀態上來看,他此時此刻,連肺都快要氣炸了。

“看樣子你的精神是有問題,連情緒都控製不好。”張凱一進門便看見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還有七零八碎的茶具碎片。這個人太不控製自己的情緒了,又或者說,在精神病院裏呆了20幾年,這情緒也太敏感了。

“滾出去!”納蘭寒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一個人,他心中的氣,心中的不平,心中的委屈,頃刻之間化出了一句怒吼。

張凱不屑的哼了一聲,納蘭寒在他眼裏不過就是一跳梁小醜而已,做一個生化博士,什麽場麵沒有見識過。

“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你弟弟納蘭風怕你這邊有什麽問題,讓我來看看。”張凱扔過手中的一包藥丸,這包要玩正是他這段時間經常把玩的那一包。

那包藥丸穩穩的落在了納蘭寒麵前的桌子上,張凱的語氣怪異:“要不你幫我試一下我最新研製的藥?”

“你……”納蘭寒剛想發怒,突然之間電腦亮了,公司所有的設備和網絡和通訊都恢複了正常。

“李彬傑的動作還挺快。”納蘭寒看著已經恢複正常工作的電腦,嘴角流過一次笑意,公司恢複正常運作,那麽他和納蘭風的遊戲也就能繼續下去。

“嗬!你就權當這是李彬傑幫的忙吧!”張凱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下樓了。

樓下破殺正在嘲諷著納蘭風。

“忙我們可是幫了!這次是你自己找死,我懶得管了。”說著破殺眼帶凶光,將手中的匕首隨手射出,匕首筆直的插在了納蘭風麵前的桌子上。

憤憤地轉身離開了納蘭峰的公司,破殺沒那麽好的脾氣,已經忍了好久了,這一次他真的忍不了。

“我們也走,腳上的泡自己磨的,納蘭風我希望你不要問你今天的選擇而後悔。”張凱拍了拍張濤擺了擺手,向外走著,張濤心領神會跟了過去。

看著破殺張濤,張凱遠去的背影,納蘭風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不是不想領這個情,他也隻是想調節一下自己哥哥心中的那份怨念,他也沒有錯啊!

納蘭楓歎了一口氣,衝了一杯咖啡,回到了自己現在的辦公室,繼續整理著納蘭寒給他派的任務。

“我來幫你吧。”那個前台女孩突然推門走了進來,她是前台,所以工作不是那麽多。

納蘭風太想看了一下他,繼續低頭幹起自己的工作來:“你有這麽大的本事,讓人在這裏做前台還真是屈才了。”

“我來應聘的時候填的履曆就是前台呀。”前台女孩淡淡的笑了,拿起納蘭風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隨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筆記本電腦,坐在一邊幫納蘭風一起整理著。

“我記得你叫,董雪!你這攻陷電話的手法我有點眼熟。”納蘭風一邊工作一邊同前台女孩兒聊著天,有人陪著聊天兒也能暫時舒緩一下疲勞。

那個叫董雪的前台女孩兒笑了:“雕蟲小技而已。”

“你是個高手,不知是誰的門生啊?”納蘭風覺得董雪絕不是一個一般的黑客,突然之間開起了惺惺相惜模式。

“噗噗!”董雪低著頭笑了:“你也沒有聽說過,您父親在晚年的時候收過一個女弟子啊!關門弟子。”

聽了這話,納蘭風突然抬起了眼睛:“你是……”父親晚年的時候,的確說過一個女孩兒當閉門弟子。但是這個女孩兒是父親帶到國外去細心教導的,並為於任何一個人見過麵。

“師兄。”董雪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對納蘭風欠了一個身,口中稱著納蘭風為師兄。

“父親還好嗎?”納蘭風見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小師妹,便開始詢問起自己父母的近況來,因為,畢竟自他成年之後,他很少見到過自己的父母了。

“都挺好的,不過隻是對於當年的事情,師父師母日一直心懷歉意,所以才在你成年的時候離開的。”董雪開口回答著。

“你們很閑嗎?還有心情聊天。”納蘭寒突然出現正門外,當時下著董雪一跳。

納蘭寒掃了一眼董雪手中電腦和文件,看著納蘭風冷冷的說道:“我有說過別人可以幫你的忙嗎?”

“喂!納蘭寒!”董雪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開口說道:“你未免太過分了。再說了,我也就是擱前台根本沒什麽活!幫一下忙,怎麽啦?”

“嗬!”納蘭寒冷冷的喝了一聲:“你在幫一下忙就盡管試試,這是我的第二次警告你們也是最後一次。”

“你……”董雪本想在分辨些什麽,卻被玲玲把衝了進來,拉著出去。